一路追來,但是在十字路口上仍然不知道該去什么地方找佑舞和凌旭的世軒他們四個,一直在等無線電里傳來的負(fù)責(zé)調(diào)查的警察的聲音,直到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傳來。
“呼叫呼叫!發(fā)現(xiàn)歹徒和人質(zhì)的地點,地點是外郊往北五十里的廢棄倉庫。再次通報一聲,發(fā)現(xiàn)歹徒和人質(zhì)的地點。地點是外郊往北五十里的廢棄倉庫。”無線電里的聲音仍然不斷的反復(fù)播報。而世軒他們卻已經(jīng)開著車往目的地去了。
出現(xiàn)在倉庫外面的佑舞剛剛一露頭,就是一陣槍聲子彈劃過佑舞的頭頂,還好佑舞巧妙地躲過了這些子彈,佑舞滾過第一波子彈,蹲在地上拿起手里已經(jīng)上鏜的槍,朝著幾個方向射去,一邊快速的解決掉正在瞄準(zhǔn)鏡里看著佑舞身影的黑衣人,一邊迅速的朝著一個方向靠近,因為自己早就知道這個方向的埋伏的人比較多,雖然有危險,但是同時也會有機遇。
佑舞將自己的正面呈現(xiàn)給這些黑衣人,一邊開槍不浪費一顆子彈,一顆子彈打倒一個敵人。很快佑舞跑到了預(yù)先安排好的逃跑路線的第一站,在那里獲得自己預(yù)先想好的子彈供應(yīng)。
直到威世軒他們到來的前一刻,佑舞奮斗到最后一個黑衣人倒下,但是佑舞身上也不可避免的掛上了彩,當(dāng)她回首望去,只見以倉庫為圓點的周圍荒地上倒下了滿滿的黑衣人,身上左肩上因為激戰(zhàn)時自己無法顧及到隱晦的地方的傷口往外冒著血,可是佑舞只是那樣冷冷的站在那里,掃視著周圍哀叫聲不斷,但是并沒有喪命的黑衣人們,仿佛魔怔了一樣,就這樣站在這些人的邊緣,心臟撲通撲通大聲的震動著自己的耳膜。直到更刺耳的聲音吸引了佑舞的神智。
“佑舞?”辛辛苦苦趕來的車上下來了一眼就看到佑舞的林佑,只是懷疑的看看站著的人,然后就確定了那站在無數(shù)哀嚎的人邊上的是佑舞。忙跑到自己妹妹的身邊,喚著妹妹的名字?!坝游瑁€好嗎?”林佑抓著佑舞雙臂,小心的上下檢查著佑舞的身體,發(fā)現(xiàn)只有左肩上有槍傷,急忙幫佑舞捂住傷口。順便將佑舞身后背著的凌旭解下,交給了已經(jīng)到自己身邊的世軒。世軒看看佑舞出血的地方,然后又仔仔細(xì)細(xì)的檢查了凌旭的狀況,發(fā)現(xiàn)凌旭只是昏迷才舒了口氣。梅妙和李炫也沒閑著,梅妙仔細(xì)的檢查周圍的狀況,搜搜倒在地上人的身上有沒有什么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李炫忙拿自己隨身攜帶的手絹代替林佑的手,幫佑舞捂住傷口。林佑則騰出手想要發(fā)動汽車送佑舞去醫(yī)院,只是還沒等走到車子的跟前,頭腦一昏,倒在地上。
“林佑?林佑?”李炫大叫道。但是因為佑舞站在原地始終沒有什么動作,所以自己捂住佑舞傷口處的手也不能動?!笆儡幠氵^去看看他是怎么了?怎么好好地就暈倒了,我們得快點送佑舞去醫(yī)院,這小子還給我來這一手,在忙的時候添亂?!?p> 抱著凌旭的世軒將世軒放到車?yán)铮址祷貋砜纯戳钟拥那闆r,然后對正試圖準(zhǔn)備抱佑舞去車上的李炫說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林佑的嘴唇有些發(fā)紫,但不是很嚴(yán)重,也不知道這小子這是怎么了?”
李炫來回找合適的位置,既能抱起佑舞又能幫助按住傷口的位置,只是不能如愿,最后世軒看不過去這么磨蹭的李炫,過到佑舞的身邊“你再這樣浪費時間,還救不救佑舞了?去,去,你去看看林佑是怎么了,再抱著林佑上車,咱們得快點去醫(yī)院?!闭f完,抱起佑舞,也不管佑舞的血流的越來越多,只是剛剛一把佑舞放到車上,就快速的拿起那塊掉落的手帕,捂住了傷口。
“你們快點上車!”世軒說道。李炫將林佑抱上車,梅妙也在這時候上車開車,將車快速的駛離這個地方。
“我剛看了一下,這些倒在地上的人中槍的部位大都相似,不過槍傷都沒有大礙,我剛剛已經(jīng)給林叔叔打過電話了,這個地方一會兒肯定會被包圍起來的,怎么辦?世軒?恐怕這些都和佑舞脫不了干系,如果問起來怎么辦?”梅妙將自己所見的告訴了世軒和李炫,征求世軒的意見。
“所有的人問起來就說不知道,詳細(xì)的情況稍后再和林叔叔說?!笔儡幙纯匆恢北犞劬Φ孟駴]有魂魄的佑舞,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一直盯著前方,世軒將手在佑舞的眼前晃來晃去,但是就是得不到任何的反應(yīng),開始懷疑是石化病犯了,但是反復(fù)的觀察,佑舞也不像之前那樣子的發(fā)病,所以只好作罷。
“佑舞該是受到什么樣的驚嚇了???如果這些不是她做的,她肯定受盡了苦,如果剛才那些人的受傷是她做的,那她該多么的不安,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或者是突然恢復(fù)了記憶,好多不屬于自己的記憶!總之她現(xiàn)在這樣是情有可原的?!泵访羁纯词儡幰暰€所及的佑舞,不禁這么說道。心里還是很同情佑舞現(xiàn)在的狀況的。
“別說這些廢話了,還是好好開車吧!今天的事情對外保密,這對佑舞有好處,畢竟她是我們的妹妹,對了李炫林佑怎么樣?”世軒先是指責(zé)了梅妙的多話,然后突然想起林佑的事情,詢問李炫林佑的狀況。
“只知道是中毒,但是經(jīng)過我的檢查,林佑的右手中毒最厲害,我想一下,下車之后林佑是在哪碰到毒了呢?幸虧手上沒有傷口,不然肯定死翹翹了,這種毒能夠通過皮膚感染?!崩铎耪f道。
“??!會不會是佑舞的傷口,林佑先下的車,然后我第二個,我記得林佑一下車就跑到佑舞的身邊用手幫佑舞擋住了傷口?”梅妙突然想起來然后對李炫說道。說完將目光轉(zhuǎn)向正透過手絹幫佑舞按住傷口的世軒。
“不可能,我跟世軒也碰過佑舞的傷口,我們就沒事,你看現(xiàn)在世軒不還是好好地。而且佑舞的血是不帶毒素的,曾經(jīng)我們醫(yī)院可以好好地查過佑舞的血?!崩铎欧瘩g道。
“那是怎么回事?”梅妙疑惑道。
“李炫,有沒有這種可能?佑舞她是中毒了,所以血液有毒,因為我們是透過手絹按住傷口,沒有直接接觸血液,所以沒有事情,還有這樣也可以解釋佑舞為什么像丟了魂一樣?!笔儡庍@么說道。
李炫和梅妙同時贊同的沖世軒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