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走到孔安的面前,將他的疑惑說出。
“為什么哪怕學了掄語,依舊是有極限的?我們依舊是還有好多的事情處理不了,這到底是因為什么??!”
“因為未能達意!曾經孔夫子周游列國只求一敗,而他面對的正是比他們更強的人,可是哪怕帶領著三千個垃圾,還是走完了全程!”
孔安撫摸向目暮警官,猛的將其拽入懷中,一只胳膊鎖住喉嚨,而另一只手摸向他的另一側頭蓋骨。
“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墻不可杇也。”
這一刻來自遠古的回憶映照在二人身上,恍惚之間仿佛二人看到那張長相略微有些丑陋的臉。
身穿儒袍的他,在摁著另一位看不清相貌之人。
“子路…你的純度太低了!”
周邊古代的建筑上,或站或臥足足有七十一名之多。
如果算上在拼命掙扎的人,剛好七十二個。
目暮警官有些瞠目結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這就是…這就是傳聞中的儒家七十二賢?”
“是這樣的,這是曾經烙印在吾輩基因中的記憶,而那個姿勢就是開啟此門的方法?!?p> 孔安掃向周圍,指著周圍的人群,那本身應該是過去的記憶構建而成的世界。
所有人的目光竟然匯聚在兩個人的身上,此刻沐浴在目光之中的目暮警官。
感受到了升華,而孔安的話也在他耳邊響起。
“曾經無數次有人懷疑過掄語,可是最終都在其中找到了正確的方向,用千年前的思想來解釋現(xiàn)在本質上就是一種可笑的行為。”
“而掄語的核心是什么?我告訴你,那就是不斷的進步!不斷的實踐!從而才能超越一切的表現(xiàn)形式!”
“肌肉生來自由,是人體給它套上了枷鎖,打破枷鎖方為始終。”
孔安伸出雙手,沐浴在目光之下,曾經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社畜,可是確被普及了屠龍術之人。
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學習了掄語的技巧,就此升華!
“這就是我的掄語,名為唯掄辯證法!”
幻境之中的目暮警官,感受著這從未有過的偉力,那飄蕩在十九世紀的幽靈注視著這里。
“這難道是…”
他曾經自認為已經摸到掄語的極限,可是當看到此人身上披著的光芒之時。
才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渺小,以及對方的偉大。
在這種光輝之下他只能伸出雙手,低下頭顱,恭敬的說道。
“請求老師賜予我辯證法之奧妙,此等美妙學說簡直讓人欲罷不能?!?p> 目暮警官感受到了,這來自異世界的力量,如同擁有著巨大吸引力一般令人上癮。
孔安輕輕摸過他的頭,那堪比常人腰圍的胳膊之上仿佛充滿著仁義。
“記好!這便是辯證法?!?p> 正所謂法不傳六耳,此等貫穿天靈的傳授方式也只有在幻境中才能做到。
良久之后孔安睜開了眼睛,看著懷中已經開始吐白沫的目暮警官送開了雙手。
“你悟了么?”
這一聲悟了么直接把他從昏迷中喊醒,這一刻在幻境中無數次因為沒有悟明白,而被仁義直通大腦的經歷。
在這一刻都蘇醒了過來,那種字面意義的直通大腦是他根本難以接受的。
“我悟了,我悟了…”
目暮警官后退了幾步,看到破碎的城市,心中已經有了定數。
秘書趕忙上前扶住了不停后退的他,甚至包括周邊正在忙碌的人們,都在用關切的目光看著他。
“你沒事吧…”
要不是知道孔安是目暮警官的授業(yè)恩師,他們這一群人,早就按耐不住的沖了上去。
“沒事…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好過?!?p> 目暮警官推開上前攙扶的手,神情雖然疲憊可是確透露著一股精光。
雖然只有一剎那,但是也接觸到目光洗禮的目暮警官明確的感受到,雖然都是論語可是哪怕時代相鄰,可是仍有不同。
他一定要創(chuàng)立一個符合自己要求,符合自己價值觀所在的掄語。
“親愛的達瓦里氏們,你我一同填補那空缺的學說吧!”
秘書有些愣神,不僅僅是對目暮警官說的話疑惑,更是對他說的達瓦里氏疑惑。
“您到底怎么了?”
“沒怎么,只是從未感覺如此之好,那真理之門仿佛給我打開了一道縫隙?!?p> 目暮警官向著孔安就是一個士下座,此刻他已經明悟此件真理。
“多謝老師帶我入門。”
是的,這一刻正是某國正統(tǒng)在東京!
孔安有些疲憊的坐在碎瓦上,嘆了一口氣。
“你要知道,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的道理。”
目暮警官依舊在低頭叩首,在用很小的聲音說道。
“肯定知道,弟子一定勇于實踐,再也不用師傅操勞。”
孔安上前扶起了他,手緊緊握住了他的肩膀。
“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一切?!?p> 說完之后,孔安就離開了這片地段,雖然說這次舉動有些冒險,可是效果還算是不錯。
他相信沒人能拒絕那種知識的誘惑。
尤其是這種渴望世界變得更好的人,這種東西對于他們來說是比罌粟更可怕的知識。
看著眼中精光四射,不停的再給身邊人講解何為辯證法的目暮警官。
孔安欣慰的笑了出來。
“孔安…”
一聲清脆的女聲,打斷了此時正在觀看美景的他。
平冢靜一只手握住另一只胳膊的手腕,神情復雜的看著他。
“你和老師說實話,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寫滿了糾結,曾經如同星辰的眼眸之中也已經不在閃爍。
“就是…你能把你打算的都告訴老師么?”
孔安看著曾經那個意氣風發(fā)的人,現(xiàn)在確是這樣的模樣。
有些心疼,可是又不知道心疼什么,年少的情商告訴他應該此時去哄她。
可是心中另一個聲音確再說,你看平冢靜老師是那么輕浮的人么?
肯定不是,她是那種如果喜歡你就算是拉出意大利炮來遛遛彎,都會感到浪漫的奇女子。
而在孔安猶豫的時候,另一個女聲響起。
“我還以為你要干嘛,原來在這調戲別人?”
墨紫嫣叼著一根棒棒糖看著這邊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