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朝堂施壓
顧傾城聽到這個消息,在心里憋了一天的火,這才算是消散了許多。
“那就讓他難受著吧,就且看看它醫(yī)院那群不敢用猛藥的庸醫(yī),能夠?yàn)樘竽锬镒鲂┦裁???p> 顧傾城淡淡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甲,冷冷一笑:“竟然還想要用姐姐的婚姻大事來威脅本宮當(dāng)真,還以為本宮是跟他開玩笑的嘛?!?p> 南宮墨因?yàn)殚}南考生報考的事情一直都忙得焦頭爛額的,他實(shí)際上一直都想要自己圣駕出巡,可是朝堂上面的紛擾雜事兒,總是讓她苦不堪言。
“慈寧宮中又出什么事兒了?”
南宮墨聽了福貴的回稟,搖了搖頭,漫不經(jīng)心地道:“這是咱們的太后娘娘,自己求來的旁人勸也是沒用的,就讓他難受一陣子吧?!?p> 而另外一邊,太厚,除了覺得周身的經(jīng)脈越發(fā)的酸脹疼痛以外,不知道什么時候漸漸地泛起了一股子,在心底散發(fā)出來的癢意。
渾身上下又酸又脹又疼又癢,沒有一處是舒坦的。
太后病殃殃的躺在慈寧宮內(nèi)室的床榻之上,聽著養(yǎng)著的一群太醫(yī)在下頭跪在地上,一口一個太后恕罪一口一個安心靜養(yǎng),覺得實(shí)在是無趣的很。
“要讓哀家恕罪,那你們就要拿出真才實(shí)學(xué)來!還有你在說什么要哀家靜養(yǎng)?換你來試試,你能夠靜得下來?!”
那些個太醫(yī)們看著一罐慈眉善目的太后娘娘,竟然變成了這般模樣,心中越發(fā)肝顫。
“太后娘娘,您這樣的癥狀還樹臣斗膽,直言實(shí)在是行醫(yī),這么多年都沒見過?!?p> 太醫(yī)院院判,大著膽子站出來,另外幾位太醫(yī)也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隨聲附和。
“而且太后娘娘一直說自己的身子不看見,但是咱們把脈,發(fā)現(xiàn)您最近的賣相是越來越好了,這……”
“恕臣斗膽,您雖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咱們強(qiáng)調(diào)身子實(shí)在是不爽利,可是就以您的賣相而言,并不像是身子不爽利的模樣?!?p> 太后聽了這話,十分難得的在人前黑了眼,定定的看著說話的太醫(yī),仿佛要擇人而噬一般。
“難道你的意思是,哀家故意沒事兒找事兒,裝病折騰你們了是嗎?”
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shí)是想要裝病,折騰一下顧傾城,可是自從顧傾城讓皇帝給自己為了那一丸藥之后,自己身上是實(shí)在是日日夜夜都不得舒坦。
而且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也更為嚴(yán)重了些。
他就說,她用顧清漪的婚事做文章,明月光顧傾城那個小賤人那邊怎么可能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更過分的是,自己的皇兒竟然也被他們給迷得五迷三道的,連自己這個正在受災(zāi)受難的母后也丟到一邊,棄之不管了!
“微臣不敢!”
跪了一地的太醫(yī)齊齊叩首,太后看了一眼那些個沒用的太醫(yī),冷笑一聲,輕輕地?fù)]了揮手。
“罷了,皇宮之中養(yǎng)幾個廢物,閑人還是能夠的,一個個的看著就覺得礙眼的很,都下去吧!”
那些個太醫(yī),實(shí)際上個個都是杏林翹楚,可是就因?yàn)闆]有辦法緩解太后的不舒服,就被罵得個狗血淋頭。
翠竹姑姑手上的傷還沒好,可是就算是這樣,每一日也是得在太后身邊照顧著的。
而且太后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對他有那么看重。
所以雖然方才,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們幾乎都已經(jīng)到齊了,可是太后也依舊沒有借著這個機(jī)會,開口讓太醫(yī)為翠竹診治。
由此可見,在太后心中,就算是親近如翠竹,在她身邊也只是不值一提的塵埃而已。
“太后娘娘放寬心,不要跟那些人一般計較,只是現(xiàn)在太后娘娘身上沒辦法緩解…….”翠竹簇起眉頭十分憂心:“這一天天的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眼看著你日日夜夜都睡不著覺,做奴婢的心里也疼得厲害?!?p> 太后默默的搖了搖頭:“現(xiàn)在我就算是把這些太醫(yī)都給為難死了,也沒有用處,皇帝之所以來這么一出,不就是為了想要到閩南去巡視嗎?”
說著,太后又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么就在朝堂上面施加壓力就好了,哀家的皇兒不讓哀家過得舒坦,自己又怎么能夠高枕無憂呢?”
翠竹看到太后這個模樣,就明白太后是真的生氣了,雖然有心想要勸誡一二,卻也不知怎么開口?
也只能夠訥訥的說了一句:“娘娘,后宮是不得干政的呀?”
就算您是太后,可也不是不行的。
太后自然明白翠竹這句話的意思,雖然對于翠竹這樣的提醒,太后心中有幾分不滿,覺得翠竹不站在自己這邊。
然而,就算是如此,也只是淡淡的道?!鞍Ъ易匀徊豢赡茏约撼鍪?,朝堂那邊自然有太師在?!?p> 翠竹在一邊聽得心驚膽戰(zhàn)的,可是太后娘娘卻并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
等到第二日一早,南宮墨早朝之時,再次提出要南下巡視考生報考之事。
“皇上!雖然您這樣的舉動確實(shí)是為了廣大的考生們著想,但是也請您顧及皇室顏面。”
太師猛地上前一步,說話半點(diǎn)不客氣,幾乎是直指南宮墨的痛處:“皇上,雖然有人此愛國之心,但是南巡之事萬萬不可,雖然皇上您是民間傳說的戰(zhàn)神,但是您現(xiàn)在不良于行,若是其他人見到皇上,您只能夠坐在輪椅之上,恐怕會對皇室威嚴(yán)有所打擊?!?p> 太師似笑非笑的直視南宮墨:“所以呀,為了皇上身子康健,也未老,皇室威嚴(yán),還請皇上安安心心的呆在皇宮之中,放棄南巡的想法才好!”
“放肆!”
顧太傅聽得面紅耳赤,怒上心頭:“秦太師說的這話,未免太過偏駁!皇上是因?yàn)槟昴暾鲬?zhàn),所以如今才會如此模樣,可是現(xiàn)在所有子民的安居樂業(yè),甚至于你,我還能夠站在金鑾殿之上,不都是仰仗著過去皇上。四處征戰(zhàn)嗎?”
“皇上四處征戰(zhàn),年少之時就入軍營,方才保得了如此國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