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賓剛走到楊永勛父母家門口,迎面就碰上了剛從家出來的楊永勛。
“你回來了?!”陸賓問。
“陸賓?你怎么知道的?”楊永勛睜大眼睛。
“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在上海嗎?”陸賓沒有直接提奇真。
“哦...想回來就回來唄,我父母還在這邊呢...”楊永勛像是有所隱瞞。
“你跟陳奇真又聯(lián)系了?”陸賓追問。
“啊?我們...沒有啊...”楊永勛支支吾吾。
“別想騙我!”陸賓堅定地口氣有震懾到楊永勛。
“真...真的...我干嘛騙你?”楊永勛還是不肯說實話。
“從咱們認識到現(xiàn)在,你都沒騙過我,你知道吧?”陸賓想要再給他一次機會。
“嗯,當然...”楊永勛心虛。
“你不肯說,我也沒辦法。但作為那么多年的哥們,我想提醒你幾句,別玩火。我們現(xiàn)在都不是當初那群少年了。你玩不起的!”陸賓嚴肅地說。
“你干嘛呀今天..我不是那種人...你放心吧...我懂你意思...我過幾天就回去了...這么久不見,咱們不一起喝個酒嗎?”楊永勛試探地問。
“你不好奇陳奇真現(xiàn)在怎么樣嗎?”陸賓沒好氣地說。
“啊?我...為什么要好奇...我們早就分手了...”楊永勛還在裝傻。
陸賓看他這樣,繼續(xù)問下去也沒結(jié)果,只好作罷。
回去跟君晏商量了之后,君晏決定去找奇真談談。
“異寶,我們見過楊永勛了,你不要再瞞著了。跟我說實話吧?!本坦室庖嬲娴脑挕?p> “???他跟你們說什么了?”奇真明顯慌了。
“異寶,你不能這樣下去,不管艾博文在外面怎樣,你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報復他!”君晏繼續(xù)勸她。
“我不用你們管!永勛知道我現(xiàn)在過得不好,所以特地安慰我,我們自然而然就又找回了以前的感覺。他不介意我離不離婚,我也不介意他離不離婚。我們就這樣,我覺得很好?!?p> 君晏沒想到真的引奇真說了真心話,雖然她預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但還是被奇真的話嚇到。
“你這樣,跟艾博文有什么分別呢?!”君晏生氣地質(zhì)問。
“不要拿我跟他相提并論!我跟永勛沒有睡!我們沒有睡過!以前沒有,現(xiàn)在也沒有!我們不是出軌!我們現(xiàn)在就想維持這種關(guān)系,互相扶持,不行嗎?!”奇真也有些不悅。
“你這算什么?異寶,你不為你兩個孩子考慮嗎?你這樣,孩子們怎么想?小貝已經(jīng)大了,她什么都明白的?!本淘噲D跟她講道理。
“楊永勛怎么都好過艾博文!孩子她們大了以后會理解我的。不用你們操心!不要管我了!你們幫不了我!”奇真不耐煩地嚷嚷了起來。
君晏覺得繼續(xù)說下去,只會不歡而散。最后她關(guān)心了孩子幾句,“小貝,我看她狀態(tài)不是很好,我覺得從她身上看到我小時候的影子了,你最好多關(guān)注一下她,我有些放心不下?!?p> “她一直都那樣,可能學習壓力吧,也可能早熟,沒事的,她才多大!”奇真不在乎地說。
該說的,君晏都說了。能不能聽勸,就看她自己了。
把奇真送回家后,君晏跟小貝說,“小貝,有什么事就給干媽打電話,好嗎?”
小貝也沒有回答,依然低頭玩著手機,只是給君晏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君晏無奈地走了。
年假結(jié)束,陸賓跟君晏也返回了廣州。合伙人說,他們接到了新的投資項目,他們決定在北方也開展業(yè)務,想讓陸賓君晏他們負責管理。陸賓他們聽了這個消息都很興奮,因為這樣他們就可以回去了,不用繼續(xù)背井離鄉(xiāng),所以他們一口答應了下來。雖然知道初期做開荒牛會很難,但他們還是愿意試一試,大不了再回廣州。于是他們一個月后,一起收拾行李回去了。
君晏看到奇真的婚姻狀況,對生育產(chǎn)生了恐懼,雖然嘴上沒說,但是陸賓看得出來。所以他先提出來,不急著要孩子,事業(yè)才剛剛起步,等他們事業(yè)穩(wěn)定了,再考慮這個問題,某種程度上,減輕了君晏的心理負擔。這次他們回去,恐怕君晏的父母又要急著催他們要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