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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嶺之花的人設(shè)崩了

第5章 攀高枝兒

高嶺之花的人設(shè)崩了 耳矜矜 1996 2022-02-18 00:14:06

  又到了晌午,姜幼枝故意打扮了一番,裴恂這個高枝兒,她是攀定了。

  面對毫無長進(jìn)的自己,她覺得要不是裴恂是雅正君子,他非得對自己破口大罵不可。

  姜幼枝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耍起了小性子:“不練了,我要歇歇!”

  不等裴恂發(fā)話,她便徑自走到軟塌處,脫了鞋子,準(zhǔn)備休息。

  裴恂見狀,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了:“成何體統(tǒng)!”

  姜幼枝看著他恨鐵不成鋼的回到案子前,自己開始寫寫畫畫,偷笑了好一會。

  此刻,姜幼枝正慵懶的側(cè)臥在軟塌上,她手肘撐著頭,一雙眸子里仿佛有盈盈秋水,就這么直勾勾的瞧著對面的裴恂。

  裴恂仿佛無視她的眼波流轉(zhuǎn),只是一筆一畫的認(rèn)真描繪著什么。

  她手撐累了,便隨意的松軟在塌上,聲音里帶著些撒嬌的尾音:“大人,你為何不看我?”

  裴恂一副君子樣:“你那些把戲,最多騙騙我母親?!?p>  她起身,赤著腳走近他,雙手自然纏住他的胳膊,聲音既嬌媚又天真:“上次我掉到湖里,大人是想給我藥膏嗎?”

  裴恂依舊坐懷不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順便將自己的胳膊抽了出來,姜幼枝無奈的聳聳肩,自他身后轉(zhuǎn)到另一邊。

  她看向案子上的畫,不禁驚呼道:“大人,你畫的真好看?!?p>  說完后,忽的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嬌滴滴的仰著面,眸中微波輕蕩:“我什么時候能和大人畫的一樣好?!?p>  朱唇輕啟,口脂嬌艷,這般昭然若揭,好似在等著有人將它暈開,纏綿流連的沾染一番。

  兩人此刻離得極近,就連呼吸都有些交纏,房間里熏香悠悠吞吐,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裴恂面色如常的盯著眼前的嬌顏,卻倏然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姜幼枝也上前一步,可卻一個踉蹌,跌到了他懷里,烏發(fā)瞬間披散開來,白玉蘭花釵也隨即掉落在地。

  玉案微不可察的晃動了下,裴恂下意識的動作,讓女子被立刻抵在了玉案邊沿,腰間觸感冰涼,微微后仰,好似一折便能斷。

  左肩的紗衫順勢滑落,瑩白的香肩半露,春色蔓延至衣襟里。

  裴恂手箍在她的腰間,眼神落在她的鎖骨處,不動聲色。姜幼枝顫著手指攥緊了男人的衣襟,眼角染上些紅暈,瞧著他的眸子芙蓉淺羞,媚意橫生。

  良久之后,裴恂將眼神自眼前的嬌酥小臉,游離至她的指節(jié),沉聲反問:“還不松開?”

  可那只小手倒是攥的愈發(fā)緊了,女人眸子漸漸泛紅,眨動間,眼睫微微沾上些小淚珠。

  裴恂眸色平靜:“哭什么?”

  女人似是害怕,又似是撒嬌,語調(diào)含嬌帶泣,委屈自唇間溢出:“腳扭了,疼……”

  嬌膩拉長的尾音,一個疼字,叫人浮想聯(lián)翩。

  裴恂本想推開她,卻在無意間的低眉,看到她嬌小玲瓏的凌波玉足,靠近腳踝處確實(shí)有些微微泛紅。

  蹙了蹙眉,平靜的開了口:“叫你不穿鞋子?!?p>  姜幼枝右眼俏皮的眨了眨,靠近他的耳朵,吐氣呢喃:“穿鞋子不舒服?!?p>  裴恂無奈的看著她,突然將她攔腰抱起,朝著軟塌走去,期間姜幼枝調(diào)皮的搖了搖兩條纖細(xì)的小腿。

  她觀察著裴恂的表情,卻見他沒有絲毫動容。

  便嘴角含著委屈,任由裴恂將她放在軟塌上。

  只見他輕輕掀開姜幼枝腳踝處的羅裙,順著腳鏈,摸著她纖細(xì)的腳踝,觸感滑膩,因?yàn)槿肭锪?,天氣不暖和,她的腳冰冰涼涼的。

  滑過的肌膚,更是引來陣陣酥癢,激蕩起道道漣漪。

  裴恂便將手掌覆在她的腳面上,一個用力,只聽咔嚓一聲,姜幼枝疼的差點(diǎn)驚呼出聲。

  耳邊穿來一道古板的聲音:“下不為例?!?p>  姜幼枝捂著腳踝,心里忍不住嘀咕,真是毫無憐香惜玉之情。

  可腳踝的確是在一瞬間不怎么疼了,她抬眼仔細(xì)的瞧著面前的裴恂。

  他穿著最簡單的白色窄袖長袍,眉如墨畫,棱角分明,長而垂落的睫毛下藏著一雙深邃如黑玉一般的眼眸,像個豐神俊朗的正派世家公子。

  不知怎的,姜幼枝想到了一句話,清新脫俗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官人。

  有侍衛(wèi)突然進(jìn)來稟告:“啟稟大人,一……”

  可卻剛好撞見自家主子正盯著人家小姑娘的腳看,突然就卡了殼,惶恐的底下頭:“屬下罪該萬死!”

  裴恂伸手將姜幼枝的腳用羅裙蓋住,一派泰然自若:“說?!?p>  侍衛(wèi)這才畢恭畢敬遞出一封信:“一品紅宗師的信。”

  姜幼枝回去后,還納悶師兄給裴恂的信里都說了什么,剛進(jìn)房門,丫鬟也將一封信遞給她。

  師兄竟然也給自己來信了,信里的大體內(nèi)容是,他身染惡疾,拜托裴恂去幫他調(diào)查近些時日謠言不斷的,環(huán)采閣囚孤怨一案。

  希望她能把握時機(jī),一舉拿下裴恂。

  況且信中提及到,宿家對此案也極為關(guān)注,那她便不得不去了。

  三日后,裴恂剛出了府門,就見遠(yuǎn)處走來一位身著藕荷色衣裙的牽馬女子。

  姜幼枝笑的一臉自信:“若是沒有我,裴大人恐怕查不出個所以然。”

  好大的口氣,比一品紅那個妖道還要囂張。

  裴恂準(zhǔn)備直接略過她,可姜幼枝突然掏出一枚欽天監(jiān)的令牌,朝著裴恂的方向展示。

  裴恂便沉聲道:“走吧?!?p>  姜幼枝趕緊追上他,果然還是師兄給的令牌有用。

  十日前,一塊奇石隕落在環(huán)采閣后院,砸出了一具足月幼嬰的尸骨,一時間環(huán)采閣所有人議論紛紛。

  三日后,除去外出的老板娘和她的貼身丫鬟,環(huán)采閣所有人都死于非命,尸體狀況及其慘烈。

  大理寺前來探查,發(fā)現(xiàn)環(huán)采閣后院埋有整整一百零八具足月幼嬰尸骨,更糟糕的是,三個月內(nèi)進(jìn)出過環(huán)采閣的人,皆染上怪病。

  身中此病之人會四肢軟綿如橡,骨頭收縮,頭部卻變得異常腫大,面如嬰啼,不能言語,每日身上巨癢無比,而且只要接觸到血腥,便無法控制自己。

  這環(huán)采閣是京都最大的花柳之地,牽扯到的人員太多,百姓將之稱為囚孤怨,整個京都都人心惶惶的。

  謠言四起,又牽扯到朝堂上一些官員,身處諫院的裴恂當(dāng)然不能坐視不管。

  兩人到了環(huán)采閣,只見這里已經(jīng)被大理寺的竹柵圍住,姜幼枝看著眼前的景象,察覺到了一絲異樣,此地風(fēng)水是為大陰。

  帶上面巾,兩人進(jìn)到了里面,大理寺將現(xiàn)場保存的很好。

  姜幼枝仔細(xì)的瞧著西南角的一具女尸,她仰躺在地上,眼睛和鼻孔都呈吃驚狀,尤其是眼球,布滿血絲還嚴(yán)重的凸起,像是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被暗殺。

  她翻開女尸的衣襟,前腔處有一塊烏青,約莫有手指大小,但邊界卻清晰的有些反常,朝下摸去,女尸的雙足皆被砍下。

  她對著一旁的裴恂道:“坤為地,所以在她沒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兇手砍了她的雙足。”

  裴恂點(diǎn)了點(diǎn)頭:“八個方位,每具尸首的死法都不同?!?p>  突然身后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裴大人什么時候也有閑情逸致,來管我們大理寺的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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