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
“叮咚!”
“來了,來了?!睆姆块T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肖小云的母親將房門打開,“誰???”
“是我,警隊的小李,李俊。”李警官說著從身上拿出了警官證。
“是李警官啊,來進來坐吧?!毙ば≡频膵寢屵呎f邊招呼著李警官進屋。
“李警官,您來找我們有什么事嗎?”這個時候從房間里走出來的肖小云父親肖勇說著,神情嚴肅地看著李警官。
“那個我想跟你們了解一些信息,如果你們知道一些請如實告訴我。這對我們對這個案子的調(diào)查進展會有很大的幫助?!崩罹僬f著便拿出了本子和筆。
“行,您問我倆便是了。只要能為我們女兒找到兇手,將他繩之以法,我老倆口就滿足了?!毙ば≡频膵寢屨f著說著,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著轉(zhuǎn)。
“請先平靜一下情緒羅女士,接下來的問題希望能如實回答?!?p> “肖小云之前是否有男朋友或者特別熟悉的男性朋友?”
“我,我記得有一個叫做唐亮的,嘶,那個小伙子跟我家姑娘走的挺近的?!?p> “您是說唐亮是肖小云的男朋友?”李警官記錄著,眼神犀利地望著羅女士的眼睛。
“我,不太確定。但是之前小云經(jīng)常去學校學習,之前我跟她爸一起去學校的時候撞見他倆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毙ば≡频膵寢屴D(zhuǎn)頭望向肖勇。
“我記得他們之間并沒有什么過激的舉動,反正當時小云跟我說他是一個人很好的同學。”肖勇回想著,慢慢地吐出這一句話。
“也就是說,唐亮并不是肖小云的男朋友,而是關系很好的同學?!?p> “是的,應該是這樣。”
“明白了,你們知道你們的女兒肖小云在校外或者校內(nèi)有什么可能會對她產(chǎn)生威脅的人嗎?或者說,她是否有在社會上惹到了什么人之類的?”
“不可能,我家女兒品學兼優(yōu),不可能跟社會上的混混呆在一起?!绷_女士說著,眼淚又流了出來。
“明白了,羅女士。請先平復一下心情,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很難受,但是加入情緒的取證,會在一些真實發(fā)生的事情上產(chǎn)生過度的認知和幻想。請平復情緒然后再回答我的問題?!?p> 肖勇坐到了她的旁邊,這一對老倆口彼此牽起彼此的手。肖勇一邊安慰著自己的老婆一邊讓李警官繼續(xù)進行調(diào)查。
“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你們的女兒經(jīng)常出入一家大型蹦迪場所和一些酒吧,這件事情你們知道嗎?”
“這個我們知道一些,她這孩子有時候會和朋友出去吃個飯,喝個酒啥的?!?p> “你們知道她每次的消費價格都是上萬塊的奢侈消費嗎?”
“不可能,我們并沒有那么多的錢給她,她不可能去這些高消費場所的啊!”
“那就意味著你們不知道了。好了,下一個問題?!?p> “你們知道你們的女兒最近出沒于4111公寓附近嗎?”
“這個我們不太清楚,我們不會太管孩子的私生活?!?p> “明白了,那你們知道肖小云之前在學校的時候有跟你們提過有誰欺負她或者她有提到過誰嗎?”
“我似乎記得我女兒跟我說她在學校里面認識了一個特別好的朋友,其中有一個是她說她遇到了一位同年級的同學,她同學好像一直對她有意思?!?p> “請問你們知道同學的名字嗎?”
“叫什么張什么來著,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了。”
“張維是吧?”
“對對對!就叫什么張維。她也沒給我倆多說,就說了張維那人人品挺好的,非常照顧她?!?p> “你們知道她跟張維怎么認識的嗎?又或者是否知道除了張維以外還要其他跟您女兒交集很深的人嘛?或者是說某些地方,發(fā)生的事情?!?p> ”我沒有太多印象?!毙ば≡频膵寢屨f著,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肖勇。
“我也不知道啊,除了唐亮和張維以外,我就沒太聽過她聊別人了?!毙び抡f著,一臉疑惑地看著李警官。
“好的明白了。最后一個問題,你們知道肖小云最后一天什么時候出去的家門,并且她是否說過她要去哪里呢?”
“這些我們當時接受調(diào)查的時候就說過了。我們案發(fā)當天在外面,我們很晚才回家到里,因為那段時間長時間收不到女兒的回信和來電,我們也出去尋找了,后來你們也知道,我們實在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們就來找你們了。”
“明白了,謝謝二位的配合,我這邊沒有問題了。如果還有什么你們能夠想到的或者注意到的,請及時聯(lián)系我們警局?!崩罹僬f完便將本子揣回了衣服的夾層里,然后跟肖小云的父母告別回到警局。
“他們這個反應有點奇怪,總感覺在隱藏著什么……”李警官出門后小聲嘀咕著。
其他去調(diào)查的警員們也陸陸續(xù)續(xù)相繼回到了重案組辦公室,只有法醫(yī)孫浩以及跟他一起前去4111號公寓的唐軍還沒有回來。
“所以,按照肖小云父母的話來講,確實有一個名叫張維的人與被害者有接觸?!眹懒杈僬f著并望著剛回到警局的眾人。
“沒錯,我在學校的監(jiān)控中看到了以下的一幕,事情發(fā)生在案發(fā)前一天的中午?!蓖跞憔僬f著在辦公室的投影屏幕上播放起了用手機錄制的視頻。
視頻中能夠清晰地看見肖小云和她的同學們在中午十二點二十三分從教室的正門進入,就在進入沒多久,一位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的男子也走進了教室。他快步走到了肖小云的面前,然后肖小云便很熱情地招呼他坐在自己的旁邊。攝像頭拍到黑衣男子帶著一張口罩,所以沒有辦法知道真正的面容是什么樣子。男子將頭靠近了肖小云的耳邊,似乎在小聲說著什么。過了兩分鐘左右,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口罩,穿著學校圖書館買的衣服,配著一條白色長褲的男子進入了教室。隨即肖小云和那個黑衣男子便從位子上下來,跟著帶鴨舌帽的人一起出了教室。通過樓道的監(jiān)控可以看出,他們?nèi)顺隽私淌抑缶鸵宦吠饷孀呷ァ?p> 后面在學校的監(jiān)控當中便再也沒有其它關于他們?nèi)说漠嬅妫詈笫峭砩狭c左右,肖小云和穿著一身黑的男子一同出了校門。
“周邊的監(jiān)控有拍到他們后面去那里了嗎?”嚴隊詢問著。
“有,他們走到了學校旁邊的一條巷子邊,監(jiān)控拍到他倆很神神秘秘地往巷子里探了個腦袋,隨后就進去了。然后就沒有任何一家監(jiān)控拍到他兩的行蹤?!毙ぞ僬f著,揉了揉發(fā)困的眼睛。
“并且案發(fā)當天的早上八點左右,學校大門口監(jiān)控拍到了肖小云和唐亮從校門口進入了學校?!崩闲ふf著看了一眼正在電腦上整理資料的王警官。
“對的,然后我也看了一下當天的1021教室的監(jiān)控,以及樓層的監(jiān)控?!?p> “他倆并沒有進入1021這個教室,但是他倆在這一層樓瘋狂地閑逛著,感覺似乎在等什么人。然后他倆在下午三點左右從教學樓西邊的出入口離開了教學樓,操場的監(jiān)控看到了他們倆從教學樓走到了操場旁邊的看臺。因為看臺上并沒有監(jiān)控,而且他們那個位置是死角,監(jiān)控中并沒有他們倆的身影。”
“然后就是大家熟知的,肖小云在下午五點十五分許從操場一個角落出現(xiàn),然后搭上了網(wǎng)約車。”
“嚴隊,私家車那邊我昨天拜訪完被害者家屬,我也去拜訪了一下司機那邊。司機稱當時就上來了一個女學生,然后坐在后座一言不發(fā),似乎一直在看手機。”李警官說著。
“老肖,現(xiàn)在立馬聯(lián)系一下人事部門那邊,找一下叫張維的?!?p> “沒有問題?!?p> …...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從嚴隊桌上的手機里傳了出來。
“喂,嚴隊!趕緊派人過來!”電話那頭是言語激動的孫浩。
“我和偵查隊現(xiàn)在在4111公寓的二手家具堆放的地方,我們在墻角找到了一張破舊的沙發(fā)!”
孫浩的語氣變得越來越沉重。
“嚴隊,派人過來封鎖現(xiàn)場!這個沙發(fā)里面我感覺有東西!我聞到了尸腐的味道!”
“什么?”嚴凌大叫著從辦公室的椅子上彈起,一手拍在辦公桌上,把周圍正看著他講話的警員們嚇了一跳。
“所有人!立即跟我去往案發(fā)現(xiàn)場!”
“明白!”
…...
“這些警察怎么又來了啊?”
“不知道啊,感覺把我們那邊的家具堆放的地方給我們封鎖了。”
“我還說今天去那里找點有用的東西呢。”
…...
人群圍聚在4111號公寓的門口,人們在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請所有人退到警戒線以外,大家不要在這里聚集!”李俊和唐軍在警戒線四周維持著人群的秩序,“請不要干擾警方的辦案調(diào)查!否則一律按照妨礙公務罪一并抓起來帶走!”
慢慢的人群變得稀少,就只有那么幾個上了年紀的特別愛八卦的老年人站在警戒線外。這幾個老年人似乎在議論著什么。
胡宏警官走了過去,正準備將還在原地八卦的爺爺奶奶們叫走,這時候胡宏聽到了他們所八卦的事情。
“我跟你說啊。之前我就講了,我在樓下喂貓的時候,聞到一股子臭味?!?p> “我知道啊,我還專門過去看了,應該是那個誰家的沙發(fā),你知道吧。”
“那不會沙發(fā)里面有人吧?”
“你莫嚇我哦,但感覺警察來了,好像是的?!?p> “反正很奇怪,之前這貓有段時間也不吃我給它帶的貓糧了,感覺它不餓?!?p> …...
“阿姨,阿姨,聽你們說那個沙發(fā)也是這棟樓的戶主的嗎?”胡宏發(fā)動了自己八卦的天賦技能,開始準備融入進這群老年人中。
“你誰啊,你沒穿警服咋還在警戒線以內(nèi)啊?”
“沒沒沒,我是警察,這是我的警員證。我這不是太著急,忘記穿了嗎。先不說這個,我想問一下你們知道那張沙發(fā)是誰家的嗎?”
“我記得,好像是那啥10樓一家用戶的。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p> “之前反正有段時間電梯在十樓停了老久了?!?p> “是啊,然后我當時準備拖我家狗下去撒個尿,當時電梯到了,里面有個人和一張大沙發(fā)。”
“年輕的小伙子嗎,阿姨?你有沒有想起來長啥樣?。俊?p> “這個,我想不太起來。但是啊,他好像天天往樓下跑來著。我記得從二月十四號左右,那個年輕人就天天大晚上跑下來。因為我記得二月十四號當天我女兒跟她老公打電話告訴我她們過幾天回來過個元宵節(jié)啥的。然后我每天晚上出去遛狗回來,就看他從那個擺家具的地方走出來。”
“每天晚上大概幾點?。俊?p> “每天晚上八點左右吧,我每天六點吃飯,吃完飯我就去旁邊散步,找我這些你的叔叔阿姨們吹吹牛,遛遛寵物。”
“明白了,謝謝阿姨啊?!焙暾f著,連忙轉(zhuǎn)身跑向了嚴凌的方向。
“嚴隊,我有新的線索!”胡宏連忙將剛剛在公寓老年八卦組里面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嚴警官。
“明白了,干得漂亮老胡。你去找一下門衛(wèi)大爺那邊,王警官在跟樓下的保安室大爺取證,你去看一下?!?p> 胡宏警官就這樣跑到了位于一樓的保安休息室,然后在里面遇見了正在詢問線索的王茹警官。
“王警官,我這邊有線索,讓我來問吧。”
“行。大爺,這是我同事,您叫小胡就好。”
“哎,大爺。我是胡宏胡警官,我想向你咨詢一下關于那個墻角沙發(fā)的事?!?p> “可是我想不太起來是誰放的了?!贝鬆斠荒樢苫蟮厮妓髦?。
“我聽人說是十樓的一個年輕小伙子,好像晚上經(jīng)常下來來這邊?!?p> “你這么說,我似乎有點印象了。來來來,你們來看一下?!贝鬆斦f著便從休息室出來,來到了大廳的監(jiān)控臺,打開了監(jiān)控攝像儀。
“大爺這么厲害啊,都會用這個?”王警官笑著問道。
“沒辦法,得學啊。這個高檔公寓都會培訓我們這些員工,我們也必須學會這些東西才能任職啊?!?p> “你們看看,這個是最近一個星期的錄像。因為公寓監(jiān)控每周都會更新,更新完了就啥也看不到了。你們趕巧,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兒就二十二號了,你們就啥也看不到了?!?p> “謝謝大爺,那啥你查一下下午六點到八點的大廳和電梯視頻。”
“行嘞,你等我一下啊?!?p> 伴隨著保安大爺一點點的快進著二月十五號的錄像,晚上八點的錄像中果真有一個身著黑色連帽衣,黑色運動褲的年輕人在十樓坐上了電梯。手里提著一個塑料袋,塑料袋里面看不出來裝了些什么。
然后回到室外的監(jiān)控,黑衣男子走向了堆放家具的地方,然后他就消失在了監(jiān)控中,應該是進入了監(jiān)控的死角。
因為現(xiàn)在是二月份的天,每天晚上六點天就開始黑,七點左右天就完全黑了。所以在室外的視頻里人和物都是模糊不清的。
“那個大爺,你能把監(jiān)控再調(diào)到這個人剛進電梯里嘛?”
“行?!贝鬆?shù)囊活D行云流水的操作結(jié)束后,只見那個人的臉上帶著一個口罩,黑色連帽衣的帽子遮住了頭發(fā)和耳朵,只留下了一雙深邃的,空洞的眼睛。
“小王,你去找一下小李,讓他趕緊過來一趟。”
“行。”
半分鐘之后小李進入了大廳,站在了監(jiān)控屏幕前。
“對,就是他!就是那個出現(xiàn)在學校監(jiān)控里面那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我的記憶比對不會出錯。身形基本上一模一樣,并且在學校的監(jiān)控中,他在轉(zhuǎn)身出門的那一刻,監(jiān)控拍到了他的半邊臉,眼睛周圍部分基本上也吻合!”小李說著,激動地攥緊了拳頭。
“不愧是記憶大師!”胡宏警官說著,拍了拍李俊警官的背。
“那個大爺,你有這邊住戶的登入信息嗎?”胡宏發(fā)問道。
“那個,我看看啊,每個住戶搬進來都需要簽一個合同,找到了,在這里?!北0彩业拇鬆斶呎f邊從身后的一堆文件夾中抽出一個。
“很好,麻煩你找一下十樓的用戶,然后請你找到之后核對一下是否有一個叫做張維的人?”
“我看看啊。”大爺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個老花鏡。他推了推鏡框一頁一頁地翻找著。
“張維,哪個維?”
“維度的維?!?p> “嘿,找到了,就是這個!”大爺說著連忙用手指在了一行住戶簽名上。
“這個人入住的時間是上個月三號,就是剛跨完年的時候。”大爺說著突然瞪大了雙眼。
“我記得這個人總是跟一個女孩子進入這個公寓來著。特別是在一月底的時候,他們經(jīng)常來往。我應該沒記錯?!贝鬆斦f著轉(zhuǎn)頭望向了正在拍照和做筆記的眾人。
“快,快去找嚴隊!”胡宏說著,趕緊讓小李去把嚴隊叫進來,就在小李警官剛剛踏出大門的一瞬間,從堆放家具的地方傳來了一句驚呼。
“臥槽!”正在家具區(qū)勘察的孫浩叫喚著,然后連忙讓旁邊的人叫來嚴隊。
“發(fā)現(xiàn)什么了?”嚴隊快步趕了過來,隨即就聞道一股讓人反胃的惡臭。
就見被勘察人員扯開的坐墊的沙發(fā)里面,有著一顆被燒的面目全非的頭顱,頭骨被火燒成了焦炭狀,但依稀可見人體頭骨的兩個眼窩,以及沒有完全燒掉的牙齒。
炭黑的頭骨旁邊零零散散遍布著一些碎肉,能夠看得出來碎肉旁還有一些沒有被動物吃掉的人骨。孫浩定睛一看,應該是人的手指骨無疑了。
“嚴隊,我們似乎找到了被砍掉的被害者的頭和手指了?!睂O浩說著,用鑷子將里面的碎肉殘渣放進了證物袋中,立馬讓陪同警員送去化驗。
“這個畜生,殺了人還這樣糟蹋別人的遺體!這分明就是在毀尸滅跡!”嚴隊咬牙切齒地說著,急忙招呼剛出來的李俊警官將大廳內(nèi)的胡宏與王茹警官叫出來,一起跟著孫浩勘探現(xiàn)場的情況。
王茹警官一出來看到孫浩手里拿著的血肉模糊的碎渣以及被放在證物箱中的被燒焦的頭顱,便開始干嘔。
“趕緊將這些東西送到化驗室!盡快查出結(jié)果!”嚴警官大聲地嚷嚷著,一個冷俊不禁的眼神看的在場的勘探人員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里還有發(fā)現(xiàn)!”一個正在沙發(fā)周圍勘察的人員說著,用鑷子從沙發(fā)的縫隙里夾出了一枚戒指,戒指上面布滿著花紋,中間一顆碩大的寶石鑲嵌在上面,顯得奢華,昂貴。
“趕緊看一下這個上面有沒有指紋!”孫浩法醫(yī)說著便叫來了技術人員過來進行取證。
重案一大隊就這么忙碌著,他們將整個沙發(fā)都搬回了警局,并且對周邊其他的家具也進行了逐一的排查,最后能夠確定——只有這個沙發(fā)是跟本次案件有重大關聯(lián)。
可是他們并不知道,恐怖的劇情才剛剛拉開了帷幕......
楓葉國的狼王
為什么兇手要燒毀整個頭顱? 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將沙發(fā)擺放在了監(jiān)控的死角? 真相究竟是什么? 兇手的殺人動機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