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想留在你身邊
趕來的賀老夫人一看到賀耀宇這模樣,驚的連忙上前檢查。
“怎么回事?”賀老夫人看賀耀宇痛苦,心下?lián)钠饋怼?p> 賀耀宇一聽賀老夫人關(guān)心自己,立馬說道,“是賀云洲,他拿那玩意兒打我?!?p> 順著賀耀宇說的,賀老夫人看到了滾到一邊的玉石。
這東西的分量可想而知,更何況賀云洲還是用的丟的,砸在人腿上。
賀老夫人細(xì)細(xì)一看,摸著賀耀宇這骨頭心下咯噔一下。
“箏兒?!辟R老夫人想起了秦箏。
但是轉(zhuǎn)頭一看,剛才還在這兒的秦箏跟賀云洲已經(jīng)沒影了。
站在一旁的劉媽躊躇,“剛才二少爺那么對大夫人,她能答應(yīng)嗎?”
來的路上劉媽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賀老夫人說了,賀老夫人理解。
可賀老夫人又能怎么辦,賀云洲跟賀耀宇雖不是一個媽生的。
但他們兩個人身上流著賀家的血脈,都是賀老夫人的孫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哎——這是做了什么孽?快去叫人吧!”賀老夫人嘆氣。
賀老夫人只覺得是心力憔悴,趕緊催促劉媽去叫人把賀耀宇抬去醫(yī)院。
不料這時(shí),許清陵聽到動靜也出來了。
劉媽出去叫人正好碰上了許清陵,許清陵見劉媽神色不對。
許清陵一把拉住了劉媽,“出什么事了?”
“沒、沒什么事?!眲尯磺濉?p> 眼看劉媽匆匆離去,許清陵自覺肯定有問題,走到了光亮的地方。
看到了賀耀宇的慘狀,還有賀老夫人的痛心的模樣。
許清陵一愣,大概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肯定是賀耀宇又去招惹秦箏了。
現(xiàn)在想來,當(dāng)初賀耀宇對她獻(xiàn)殷勤,看來都是假的。
以前許清陵還能騙騙自己,覺得賀耀宇不過是一時(shí)沒收心。
現(xiàn)在看起來不是的,賀耀宇本性如此,那豈不是許清陵選擇錯了人。
這么看來,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選擇賀云洲的!
“不,不行?!?p> 許清陵看著客廳這一幕,暗暗地下了決心。
……
“以后遇到這種事,動手就是?!?p> 秦箏剛合衣躺下,就聽到身邊的人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死了,我處理?!?p> 只有賀云洲知道,他養(yǎng)在身邊的秦箏絕對不是什么小白兔,而是一只狼。
當(dāng)初遇見的人如果不是秦箏,或許賀云洲就沒有辦法活下來。
所以旁人看到的假象,單純是因?yàn)榍毓~對賀云洲太沒有防備了。
她愣了愣,又小聲嘀咕道,“我有那么兇嗎?”
嘀咕完,秦箏又抱著被子盯著對面的男人。
“動手可以,可是這樣被奶奶知道不好?!?p> “為什么那么在意?你什么人都那么在意是嗎?”賀云洲聲音有些冷。
當(dāng)初這個女人把自己撿回去,悉心照顧。
好幾個月,賀云洲幾乎因傷重一動不能動,都是秦箏一一操勞。
其實(shí)并不是賀云洲特別,只是因?yàn)榍毓~心善,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救。
換做別人,其實(shí)也沒差?
“不是?!鼻毓~微微垂眸,否認(rèn)。
但是秦箏不敢說出來真正的原因,秦箏怕的是暴露之后,奶奶不喜歡她。
要是賀老夫人不喜歡她了,她就沒有辦法留在賀家。
沒有辦法,留在賀云洲的身邊。
“睡了?!辟R云洲微微蹙眉,翻了個身。
不多時(shí),身邊的人呼吸悠長,看起來就像是熟睡過去般。
秦箏盯著男人寬闊的背影,小心的抱著被子挪了挪,離他近了幾分。
“睡著了嗎?”秦箏小聲的問。
賀云洲沒有做聲,依然是保持著一樣的姿勢,安然溫和。
秦箏見此,才又小小聲說,“我在意是因?yàn)槲蚁肓粼谀闵磉叞??!?p> 可是秦箏不敢說,因?yàn)樗腥硕颊f許清陵對賀云洲意義重大。
重大到,秦箏不敢吐露一絲半點(diǎn)自己的心意。
總是說我才是笨蛋,賀云洲才是大笨蛋,秦箏暗暗吐槽。
盯著男人的背影,秦箏哼了一聲,自己也學(xué)著翻了個身背對著男人。
沒多久,秦箏氣著氣著就睡著了,被子被擠掉在地上。
這時(shí)賀云洲才有了動靜,他翻過身看著快要蜷縮成蝦米狀的女人。
“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說?”賀云洲無奈。
他的視線落在小女人清麗精致的小臉上,冷眸漫上一層連他都不覺的溫柔。
睡著了秦箏并不安分,賀云洲撐著手看她,她翻了個身。
秦箏不知嘟囔什么,眉頭皺著。
“啞巴……”
緊接著賀云洲還未反應(yīng)過來,這個小女人就直接大手一手摟在男人的腰上。
她挪了挪,覺得溫暖熟悉,將自己整個臉都埋進(jìn)了男人懷里。
因著秦箏亂蹭,身上的睡裙吊帶落下,露出內(nèi)里一片雪白。
身前的柔軟也毫無知覺地不斷挨近男人,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
賀云洲眸色漸深,卻沒有推開秦箏的靠近。
他拉過自己的被子,抬手一鋪,直接了當(dāng)?shù)膶⒍松w住。
這更方便了小女人安然地睡在懷里,秦箏動了動,將額頭抵住男人的胸膛。
那是,最靠近心臟的地方。
……
第二天秦箏火急火燎地被趕車到公司,等不及凌遠(yuǎn)接送。
昨天的鬧劇,秦箏睡不好,險(xiǎn)些遲到。
剛趕到天竺珠寶設(shè)計(jì)部時(shí),踏進(jìn)設(shè)計(jì)部的剎那,就聽到設(shè)計(jì)部傳來大聲的訓(xùn)斥。
是秦婉柔在訓(xùn)斥設(shè)計(jì)部的人。
“沒有人能三天做出來嗎?”
“做不出來,我要你們干什么用啊。”
說著,秦婉柔將手上的設(shè)計(jì)稿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簡直氣急敗壞。
因?yàn)榍赝袢嶙约阂沧霾怀鰜恚龑⑾M挠枳约涸O(shè)計(jì)部的這些‘下人’們。
沒想到,一個個都不出聲。
做不出來怎么辦啊,這個單事關(guān)重要,直接跟諾瓦夫人那邊對接的。
李部長那邊不點(diǎn)頭,就沒有辦法出樣交給諾瓦夫人。
“讓讓?!鼻毓~微微蹙眉。
秦婉柔站在她的工位上,擋道了。
秦婉柔一看是秦箏,更是怒火中燒,“你來得正好。”
秦箏回來之后就沒有好事,就是因?yàn)榍毓~害的顧向澤不理自己了。
現(xiàn)在又將三天出稿的爛攤子甩給自己,這一切一切都是因?yàn)榍毓~。
“你來得正好,三天,你給把這些設(shè)計(jì)稿給完善了?!?p> 讓秦箏干,反正最后稿子肯定要交到秦婉柔這個設(shè)計(jì)部部長手上。
到時(shí)候,秦婉柔只要坐收漁翁之利就好了,還能彰顯她的能力。
“你做不出來,就算你是我姐姐,我一樣把你趕出去!”
說著,秦婉柔哼了一聲,丟下東西,直接趾高氣揚(yáng)的離開了。
剛一離開,辦公室內(nèi)其他人同情的視線就紛紛落到了秦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