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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嬌嬌兒又撒野了

第75章 你忍心嗎?

大佬的嬌嬌兒又撒野了 睡團子 2273 2022-04-28 14:39:48

  不多時,秦箏跟著他們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來到一個完全寂靜的樓層。

  帶頭的人將秦箏引進了一個房間,隨后便關(guān)上了門。

  門內(nèi)坐著一個老者,蒼白卻有力,一雙眼如鷹,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獵物。

  “秦小姐,請坐?!?p>  許父微微一笑,顯得十分和藹寬厚的模樣。

  秦箏依言落座,便問道,“許伯伯不要客氣,有話直說?!?p>  “秦小姐著急什么呢?”許父輕蔑一笑,滿不在乎。

  這一笑,剛才寬厚和藹長輩的形象坍塌,剩的只有來自上位人士的傲慢無禮。

  秦箏也不在意,只是道,“我無端消失太久,賀云洲會擔(dān)心?!?p>  “秦小姐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吧?!痹S父不甚在意。

  秦箏揚了揚唇,溫和的繼續(xù)開口,“您可以試試?yán)^續(xù)留我一晚上的后果?!?p>  “你!”許父差點被激怒。

  但不得不說,賀云洲果然是對這個女人在乎。

  否則秦箏也不可能敢在他面前那么自信,是因為秦箏是被賀云洲愛著的。

  因為被愛,所以秦箏才有這樣的底氣。

  許父冷靜下來,審視她,“你跟外界傳聞的不一樣?!?p>  “什么不一樣?”秦箏歪了歪頭,覺得有些困惑。

  她倒是有些好奇了,外界到底是怎么看她的。

  “據(jù)我所知,秦家大小姐性情溫順柔和,賢良淑德?!?p>  “就是可惜了當(dāng)初墜崖錯了一樁好姻緣,反倒是促成了你的妹妹?!?p>  “可悲,可嘆,可憐?!?p>  許父簡單扼要的總結(jié)了一下外界的評價,已經(jīng)很是委婉。

  但秦箏也不難從中聽出外界對她的惡意,尤其是最后那一句。

  秦箏淡然一笑,“如果您死了又活過來一次,人就不一定還是那個人了?!?p>  “哦,蠻有趣的?!痹S父眼底閃過一抹賞識。

  這樣的大小姐少見了,許父又重新審視了一番眼前的女人。

  漂亮,靈動,與其他的世家大小姐比的確有幾分不一樣。

  面對他秦箏也不畏不懼,甚至還挺從容。

  要不是秦箏地位不一樣,他們身份不一樣,許父該是很賞識這樣的人。

  “我直說秦小姐,我希望你能離開賀云洲?!痹S父終于挑明了來意。

  秦箏手不受控的微一動,抬眸看去,“為什么?”

  “為了賀云洲,也為了我的女兒?!痹S父直白的解釋。

  為了許清陵,秦箏可以理解。

  但是為了賀云洲,這又是從何說起——

  “賀云洲算是我半個義子,從小是我看著跟清陵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p>  “他如今被趕出賀氏,我可見不得他落魄?!?p>  不等秦箏開口,許父就解釋了。

  秦箏微一抿唇,又問,“您的意思是您可以幫賀云洲重回賀家?”

  看到秦箏露出動搖的表情,許父稍微感覺到主動權(quán)被掌握在自己手上了。

  于是許父又開始循循善誘,這一套他最是拿手。

  “是啊,或許秦小姐你不知道吧,當(dāng)初賀云洲失蹤過一次,險些死掉?!?p>  怎么可能不知道?

  當(dāng)初秦箏在河邊撈起來的人,渾身上下都是傷,從血水里撈出來似的。

  奄奄一息,要不是有佛手給的藥吊命,怕是秦箏也難以妙手回春。

  這嚴(yán)重程度總不能說是自己尋死吧?

  “你怕是不知道,失蹤不是意外,殘廢也不是,是賀家的人一手造成的?!?p>  許父話音落下,秦箏錯愕的瞪大了眼。

  居然是家人!

  可震驚之余,秦箏卻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秦婉柔也不是這么一把將秦箏推入山谷,要不是恰好被樹枝接了一下又被佛手救下。

  恐怕深谷之下,秦箏早就成為這世間的一捧塵土。

  察覺到秦箏動搖,許父乘勝追擊。

  “那些人就是要逼賀云洲讓位,讓他滾出賀氏?!?p>  “賀氏是賀云洲一手扶植起來的,沒有賀云洲,賀氏上任家主死后早就樹倒猢猻散?!?p>  “現(xiàn)在被趕出賀氏一無所有,你忍心看賀云洲這樣嗎?”

  一字一句,幾乎直擊秦箏的心。

  她沉默了下來,定定的看著桌面出神。

  “那些害他的人還沒有得到報應(yīng),你忍心?”許父又問。

  末了,許父又開口。

  “我可以幫賀云洲,前提是你要離開他?!痹S父直截了當(dāng)說出了條件。

  秦箏抿了抿唇只是道,“我尊重他的決定?!?p>  有這句話許父就心安了,起碼沒有一開始的強硬。

  比起錢,許父更懂得拿捏人心。

  一些慣用的用錢收買已經(jīng)不管用了,像是許父這種老油條早就知道怎么拿捏人。

  看到秦箏沉默,許父約莫心道她已經(jīng)動搖了,這成功了一大步。

  許父不想逼的太緊,“我體諒你不舍得放手,像是云洲那么好的孩子?!?p>  “我要走了?!鼻毓~眸色沉了沉,站起來。

  許父也沒有阻攔,依然自顧自的說話。

  “當(dāng)初也是清陵一時糊涂選錯了人,作父親的只想她過的好?!?p>  許父的話無意中刺痛了秦箏。

  人家的父親只想女兒過的好,可是秦鶴呢——

  算了。

  “現(xiàn)在清陵過的不好,自殺還得了嚴(yán)重抑郁癥,我沒有辦法?!?p>  “希望你理解我,秦小姐?!?p>  聞言,秦箏要離開的身影僵了僵。

  她沒有回頭,聲音微冷,“如果賀云洲也愿意,我沒有二話?!?p>  怎么還是這么水米不進!

  許父臉色一凝,變得不好看了起來,也不阻攔,丟下幾句話。

  “看賀云洲一輩子當(dāng)個庸人,被人害了也沒有辦法報仇,跟你庸碌一生?!?p>  “我再問一句,你忍心嗎?”

  “只要你放手,我會傾許氏全部之力相助?!?p>  然而許父沒有得到回答,得到的只是一記重重的關(guān)門聲。

  ……

  回到晚會所在的樓層,剛一出電梯門。

  秦箏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一道身影狠狠拽住,疼的她皺了皺眉。

  “去哪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冷徹,帶著隱隱的怒意。

  秦箏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是賀云洲。

  秦箏面對男人擔(dān)心的問責(zé),她只覺得喉嚨發(fā)緊,眼眶發(fā)熱。

  “你……”察覺到秦箏情緒不對,賀云洲松了手。

  眼前的女人眼睛紅紅的,盈著一汪水光,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這樣的秦箏,讓賀云洲無論如何都硬不起心,剛才找不到人的惱火也一消而散。

  賀云洲正待再開口,身前的人突然蹲了下來,一把抱住了他。

  在電梯間里,她像是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動物,突然遇見了同類,死死的抱緊。

  “怎么了?”賀云洲抬起手摸了摸她黑發(fā),安撫道。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富有某種魔力似的,一點點平復(fù)了秦箏的不安。

  她搖搖頭,又小聲抱怨,“是我剛才找不到你,我才離開的?!?p>  看起來這個理由合情又合理,要不是秦箏離得太近了。

  賀云洲可能真的不會懷疑秦箏這個說辭,但是——

  她離的太近了,身上還帶著一股賀云洲熟悉的雪茄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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