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憂言感到自己的手被一陣溫暖包裹,又想到今天在人家肩上睡覺,就不由得小臉一紅,她努力便自己鎮(zhèn)靜下來,然后抬起頭想要和龍梓宇道一聲謝,卻沒想到龍梓宇也剛媽轉(zhuǎn)過了頭。一對好看的眉眼映入林憂言的眼中,頓時使她的心跳都慢了幾拍:“完了,我好像淪陷了!”連忙移開目光。
龍梓宇卻不依不饒;“你怎么了?”他疑惑道
“沒……沒什么?!绷謶n言慌忙擺手。
龍梓宇又仔細(xì)盯了她一陣子,才下了一個自己深以為然確令人哭笑不得的結(jié)論:“你一定是剛才嚇壞了,不要怕,黃晨燁她就那幅德性,有我在,她不敢做出什么的?!蹦且环J(rèn)真的表情很是讓人放心,竟然讓林憂言鬼使神差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說出一句自己都沒有想到的話:”今天又得和你道歉,又得和你道謝,既然這么有緣分,那我們一起去吃頓飯吧!”龍梓宇先是一愣,隨即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林憂言拉過周小夢緊走了幾步,又轉(zhuǎn)過身朝龍梓宇一笑:“跟上我們,帶你去吃一個非常好吃的串串?!?p> 那明媚的笑容似一抹陽光,深深的震撼到了龍梓宇,也是那時,他更加堅定了要保護(hù)這個女孩兒的信念。不過在這之前,還得奠定一下感情基礎(chǔ),然后他不再遲疑小跑地跟了上去。
吃串串的時的林憂言著實震驚到了龍梓宇。他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認(rèn)錯了人。一個人的食量竟然能和龍梓宇加周小夢持平、林憂言朝龍梓宇“靦腆”一笑,然后又繼續(xù)埋頭苦干。
就餐時間將近尾聲的時候,龍樣宇打破了這度沉寂的局面:“憂言,我聽說你的素描畫的特別好,能不能幫我畫幾張?”
林憂言努力咽下最后一串面筋:“畫什么類型的呀,我只擅長畫人物哦?!饼堣饔钸B忙接話:“對,就是給我畫幾張全身像,最近有個活動需要很多。
他見林憂言遲遲不回答,還以為她不愿意,這補(bǔ)了一句:“你放心,獎金我分你一半。”
“獎金我倒是不在意,我只是想到什么地方畫比較合適。”林憂言解釋道。
“這樣??!龍憂言大喜”地方我早就想好了,就在美術(shù)生的畫館中?!?p> “早就?”林憂言正尋思著,龍憂言卻伸過了手機(jī),上面是一個微信二維碼,林憂言加上了他的微信后,剛才的念頭便拋在腦后了。
“記得明天下午就去哦!”
龍梓宇說完事就先走了。
林憂言又和周小夢坐了一會兒,邊消食,邊看龍梓宇的微信界面,昵稱叫星沐,很好聽的名字,至于朋友圈呀,簽名呀什么的,都是空空如也。本想從中挖掘點(diǎn)什么消息的周小夢頓感失望:“這個人也太無聊了吧!”
回宿舍的路上,周小夢一直唧唧喳喳個不停:“憂言,他一定是看上你了。要不,他朋友那么多,怎么會向一個剛認(rèn)識不久的人尋找?guī)椭???p> “憂言,他分明就是為了增加你們兩個的獨(dú)處時間呢:”
“憂言,一定要拿下他哦!”
“憂言,……”林憂言聽得一頭黑線,這個室友怎么聽起來比她還著急呢?”
該畫畫的時間轉(zhuǎn)眼即至,林憂言收拾好工具就要前往畫室,離開宿舍的時候,周小夢沖他狂比眼色,雖然搞得也怪不好意思的,但也讓她內(nèi)心多了一分憧憬。
畫室離宿舍很近,縱是林憂言人小腿短,走了五分鐘也到了。她站在門口,抬頭看了看“瀟湘畫室”的牌子,懷看忐忑之心進(jìn)入了畫室。
畫室很空曠,美術(shù)生們早已完成任務(wù),只有龍梓宇一人坐在窗邊,若有所思地看著天空。聽見林憂言開門的聲響,他連忙轉(zhuǎn)過頭來,朝她綻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感謝你能及時到來。”
林憂言見他如此熱情,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一何言出必踐!”然后找了一張合適的畫板,將工具從書包中掏了出來,準(zhǔn)備作畫?!澳阆朐鯓赢??”林憂言問。
龍梓宇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嗯……坐像和站像各來十張吧!”
“?!!各來十張?”林憂言不禁看向了龍梓宇,心里暗想:“他不會是在玩我吧?”但她經(jīng)過她的仔細(xì)觀察后她發(fā)現(xiàn)后者的表情竟像祭祀一般莊重,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哎,自己選的路自己爬也得爬完?!绷謶n言無奈的想。
不得不說龍梓宇真的是個表情管理大師,雖然在他看到林憂字那極為矛盾的表情之后,他特別想笑,但臉還是那幅肅穆的神情。他生怕林憂言不答應(yīng):“一天畫一張就行了,每天吃完飯來這里就行,這個活動的時間還不是太緊張。
“哦!那就好?!绷謶n言長舒一口氣,心里又暗地補(bǔ)了一句:“謝天謝地,阿彌陀佛!”然后她也不廢話,讓龍梓宇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兒后,就開始了創(chuàng)作。
在龍樺宇看來,林憂言是一個無論做什么都很認(rèn)真的女孩,無論是吃,還是畫畫。女孩坐在那,很仔細(xì)地,一筆一筆的勾勒,時不時還自嘲般地?fù)u搖頭,然后用橡皮小心地擦拭。
趁林憂言低頭細(xì)心作畫的時候,龍梓宇快速地朝窗邊瞄了一眼:果然不出我所料!”
正得意間卻被背后的一個微弱的聲音打斷:“你笑什么呢?不坐好的話我可就無法保證作品的質(zhì)量了哦!”
龍梓宇趕忙照做。將小得意收在心中。
半小時后,在林憂言仔細(xì)的查看之后,長舒了一口氣:“終于畫完了,給你!”然后將素描紙遞給了龍梓宇。龍梓宇拿起來仔細(xì)的看了看,發(fā)現(xiàn)畫上的男子有一股逼人的英氣,如果再有人將這幅畫和本人細(xì)心對比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張話幾乎和照片毫無差別。
他很滿意,將畫小心地放在一個收藏夾里,又將收藏夾投入了背包,接著從背包中掏出一把黑傘,沖林憂言邪魅一笑。”“憂言,外面下雪了,你畫畫這么辛苦,不如我請你吃頓“燭光晚餐”吧!”言畢,不待林憂言拒絕就一把拉著她的胳膊,熟練而又溫柔地打開傘后,就沖到了我鵝毛大雪中。
以該地的慣例來說,其實是很少下雪的。龍梓宇用心良苦地挑了這么一個日子,準(zhǔn)備將已在網(wǎng)中的少女,縛得更緊。
龍梓宇把林憂言帶到了一個他經(jīng)常去的麻辣燙攤位。“吃貨”林憂言不顧燙,就不停地往嘴里塞各種食物“金針菇,培根,士豆……”總之,就是又讓龍梓宇見證了大胃王的厲害。林枕言吃的很快,龍梓宇也一樣。畢竟有林憂言的努力帶動之下,他也不敢怠慢。
在回學(xué)校的路上,林憂言想在這百年難見的降雪天氣堆一個雪人。她覺得應(yīng)該會很有意義。
說干就干。她和龍梓宇簡單解釋了一下之后就竄出了傘外,沒錯,就是“竄”才能寫得出林憂言的速度之快。她不顧雪的冰冷就直接上手,沒幾下一個雪人的下半身的雛形就出現(xiàn)了。
鵝毛大雪不斷地落在林憂言的頭上,一會兒就讓她“衰老”成白發(fā)老婆婆的模樣。這樣美好的畫面便龍梓宇沉醉,但他又怕女孩凍壞,連忙上去給女孩遮好傘。但林憂言的身形太快了,龍梓宇根本跟不土她的節(jié)奏。遮傘的效果差極了,大半的雪瓣還是落在了林憂言的頭上。
龍梓宇想結(jié)束她淋雪的根本措施還是幫她堆好雪人,于是他也把傘一丟,上前和林憂言一起堆雪人。
十分鐘后,一個半人高的雪人就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了。高興地忘乎所以的林憂言滿意地拍了拍龍梓宇的肩,那神情好似在說:“你做的很好,甚合吾意?!?p> 二人臉和手都凍得通紅,但臉上笑容的明媚還是藏不住的。有那么一刻,龍梓宇甚至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刻,該是多么好呀。材憂言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根本不舍得離開。她或蹲或站,對著雪人一頓咔嚓。
龍梓宇也忍不住拿出手機(jī)將孩此時的動作拍了下來。他的動作很小心也很隱蔽,生怕女孩發(fā)現(xiàn)。當(dāng)林憂言拍完的時候,龍梓宇早就拿著一個捂手袋和一片暖貼等著她了,他把東西遞給她示竟她趕快熱熱凍僵的手,林憂言推托不過,只好照做。
同時龍樣宇,見林憂言的頭頂上結(jié)滿了冰,忍不住抬手就覆在上面使那些冰融化掉,又用紙巾很仔細(xì)地擦拭,像是在清潔一個珍藏已久的文物。
二人近在咫尺,撲面而來的一股淡淡的櫻花味搞得林憂言很是緊張。龍梓宇卻視而不見,又抬手將她額前的一縷濕轆轆的碎發(fā)置于耳后,才輕輕地說道:“好了,咱們走吧!”便撐開傘,與林憂言并肩而行。
龍梓宇把林憂言送回了宿舍。她剛進(jìn)門,就是周小夢的歡迎儀式:“呦!大畫家終于作完畫了?竟然舍得回來,嘖嘖嘖!”“哎呀!小夢,你就別取笑我了,他非要拉我去吃飯,我攔都攔不住?!绷謶n言嗔道。
“哈哈,非要?攔也攔不住,我們的憂言魅力好大。
見周小夢根本不放過她。林憂言索性裝聾作啞,也不理會周小夢的調(diào)笑,隨意推說自己畫畫一下午累了,要去洗漱了。
留得周小夢一人怔怔地坐在那里自我懷疑:“今天的憂言好像真的有些不對勁,難道是……”又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躺在床上的林憂言根本不知道周小夢在胡思亂想什么,她抱著龍梓宇給他的捂手袋,想著今天一下午所發(fā)生的事,沒一會兒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之后的二十幾天里,林憂言都會給龍樣宇畫像,每一張都很認(rèn)真,畫完龍梓宇再請他到A大的各地隱藏的美食店去見證大胃王的魅力。在不斷的接觸下,二人也慢慢熟絡(luò)了起來,后來就算二十張畫像畫完了之后,龍梓宇也會經(jīng)常請林憂言吃飯,林憂言也有時候會回請龍梓宇,這讓他也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