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莎娜,更震驚地是古伊娜。
古伊娜猛得轉(zhuǎn)過頭來,盯著夏沫。
“誰要嫁給你啊?!?p> “我是你父親唯一的親傳,你父親還把你托付給我?!?p> 夏沫摸著下巴,裝作一副深沉的模樣。
“難道是你不滿意柯林斯家女主人這個身份,哦,我知道了,你是打算成為我的煮飯婆是吧。
感覺還不錯的樣子?!毕哪c(diǎn)點(diǎn)頭,又看向古伊娜。
“就是你這煮飯的技術(shù)得聯(lián)系一下,不然我可不要?!?p> “夏沫!”古伊娜氣急,向著夏沫咬來。
“鐵塊~”
夏沫肩膀的肌肉繃緊,古伊娜好似咬到一塊石頭上,疼得古伊娜立刻松開了口,捂住自己的嘴,只是眼神還一直盯著夏沫。
莎娜在一旁笑著,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
“柯林斯·夏沫,柯林斯家的人啊?!鄙瓤粗乓聊群拖哪嗵幍煤芎?,她也感到非常高興。
“嗯,我是這一代柯林斯家主4子?!?p> “到是一個好去處?!鄙日姓惺?,灌木中鉆出幾只老虎,一大一小,看起來還是一公一母。
莎娜直接坐在上面,另一頭來到夏沫這邊,兩人也坐了上去。
看著這異常聽話的老虎,夏沫忽然知道為什么這個副本叫被屠殺的野獸了。
耕四郎暴走,莎娜想要救耕四郎,而莎娜能控制野獸,這受傷的可不就只有野獸么。
“夏沫,你想問些什么?!鄙瑞堄信d致地看著夏沫。
“我想問的是,耕三郎打造了哪幾把出名的武器?”
“耕三郎?父親么,武器啊,有..有...”
莎娜撓撓頭,她竟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這個問題我好像不記得了,你在問一個吧,你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妹妹..誒~妹妹...”莎娜呢喃著,為什么呢,為什么她忘記了呢。
系統(tǒng),這是什么情況,可以解釋一下么。
系統(tǒng)的聲音在心底浮現(xiàn),對于強(qiáng)者而言,意志、情感也是他們實力的一種,系統(tǒng)給予了他們爆種的能力,但是那些邊緣的記憶,對實力沒有幫助的記憶,他們是沒有的。
宿主想要見到真正完整的人,可以去挑戰(zhàn)終極副本,那個級別,生命本身就是實力的體現(xiàn)。
夏沫明白了莎娜的狀態(tài),她的記憶雖然有殘缺,但是情感是完整的,他也放開古伊娜讓她去體會母親的味道。
這邊夏沫和莎娜聊得很好,另一頭耕四郎和自己打得激烈。
剛剛他們在聊天的時候已經(jīng)逐漸的退到一邊的山上了,可是現(xiàn)在山下整個一片山谷都已經(jīng)被毀掉了。
樹木、山石,統(tǒng)統(tǒng)被切得粉碎,冰霜是這塊地方的一切。
兩人揮刀向前,墨靈猛得相撞。
武裝色霸氣互相摩擦迸發(fā)出金黃的火花。
兩人同時將刀錯開,接著對方的力道將刀收回,再次砍出。
一次、兩次、無數(shù)次。
兩人將墨靈手臂揮出殘影,碰撞聲連成一串。
“沖明?!?2
兩把墨靈上同時附上斬?fù)?,接著在中間相撞。
斬?fù)艋ハ嗯鲎?、泯滅、爆炸,兩人都有武裝色霸氣保護(hù)身體,也都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兩人相視一笑,殺意、殺氣,在場上激蕩。
“凈月?!?p> “魔月?!保ǜ保?p> 兩人揮出了不一樣的招式,副本耕四郎的斬?fù)裟鳚L滾,好似一輪彎月,其中充滿鋒利的魔氣。
耕四郎則不同,他的斬?fù)艨瓷先ゼ儍羧缢?,好似湖泊,光滑、平靜,不過其中壓抑著的,是更為強(qiáng)烈的魔意。
兩人到底不是完全一樣,耕四郎比副本中的耕四郎經(jīng)歷得更多,特別經(jīng)歷過莎娜離去,還有撫養(yǎng)古伊娜的經(jīng)歷。
這對他的改變是巨大的,心不同,劍自然也就不同。
兩道斬?fù)魧ψ?,彎月更具有攻擊性,直接破開耕四郎的圓月,可圓月卻在這時忽然爆炸,將彎月也炸了個粉碎。
“你的刀鈍了?!备北靖睦勺旖橇训美细?,露出牙齒笑容滿是殺意與魔意。
他并沒有帶眼鏡,那銳利的眼神直視耕四郎。
“不,我只是將刀插回刀鞘,它依舊鋒利?!边@么說著,耕四郎把刀順勢插了回去。
同時彎腰躬身,做出拔刀的姿勢。
“鈍了就是鈍了,而且作為大劍豪,你連拔刀比揮砍要慢都忘了么。
還是說,你認(rèn)為你的意志,能夠壓過我?!?p> 副本耕四郎把左手放在墨靈的刀刃上,手心破開,血液順著刀刃,橫著流向刀尖。
“不試試怎么能知道呢?!?p> 耕四郎緊緊握著手中的的刀,他無比了解自己,知道自己的意志,絕對不會因為其他人的話而改變。
能夠讓他這把刀彎曲的,只有崩碎。
兩人都在積蓄力量,意志、霸氣、情緒、等等,一切,把一切都壓在刀上,用刀來證明自己。
月亮射下來兩道光落到兩人身上。
不,或許更應(yīng)該說是兩人將天空中降下的月光一分為二。
月光聚集在兩人身上,周圍瞬間變的漆黑無比。
副本耕四郎的的光更加刺眼,在某一瞬間之后,竟是染上了血色。
血色從刀刃開始,迅速侵蝕了所有的光。
它還在向上侵蝕,紅光籠罩了半邊天。
耕四郎這邊更為光芒柔和,他把一切都壓到了刀鞘中。
不,刀鞘中也沒有光。
他把光轉(zhuǎn)化成了暗,轉(zhuǎn)化成了魔,他自己的魔。
耕四郎比起副本耕四郎,并不相信墨靈的意志。
他更加相信自己的劍,心中的劍。
“血·縱切?!?p> 副本耕四郎橫握著刀,鮮血從手心溢出覆蓋到墨靈上,他的臉也白了不少。
墨靈血光耀眼,又變得暗淡,副本耕四郎猛得將墨靈揮出,鮮血包裹著斬?fù)?,化作一條血色的絲線橫著切割過來。
夏沫只是看過去,眼前便浮現(xiàn)天地都被切割的幻象。
另一邊耕四郎也準(zhǔn)備好了自己的招式。
依舊是那樣平靜,他猛得拔出了腰間的墨靈。
如果說月光是亮,那這招就是極致的暗。
所有光都被耕四郎吸收,他也揮出了這毫無波瀾的一刀。
夏沫看不到耕四郎的斬?fù)?,可他的見聞色卻被徹底切斷。
竟是能切碎見聞色的斬?fù)簟?p> “月·魔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