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剩下的時間,就交給諸位了?!?p> 那老鴇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大腹便便的胖子站了出來,引得眾人紛紛圍觀。
“我來!”說著,那胖子還舉起了手。
“游泰山?!?p> 此題一出,眾人立馬聚精會神了起來。
“遠(yuǎn)看泰山黑糊糊,上頭細(xì)來下頭粗?!?p> “如把泰山倒過來,下頭細(xì)來上頭粗!”
“噗…”
此詩一完,繞是趙康寧也憋不住笑了。
而那胖子做完了詩,似乎也是聽到了趙康寧的笑聲,瞬間暴怒了起來。
“小子!”
“你笑什么笑!”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抬手指著趙康寧。
這一下,高堂瞬間就不樂意了,準(zhǔn)備上前護(hù)住趙康寧,卻被趙康寧攔下。
“不好意思,我一般是不會笑的?!?p> “除非……”
“實在忍不住?!?p> 此言一出,剩下的人們也放開笑了起來,但那胖子也是徹底被激怒了,整個人怒目橫眉的盯著趙康寧。
“小子!看不起我做的詩,那你來試試,你是覺得自己比我強?”
“我把話放在這,你要是能寫出首詩來被小宛姑娘看上,今天這里的姑娘,你隨便挑,小爺我出錢!”
好家伙,這是把人當(dāng)傻子?
我都被花魁看上了,還需要花錢去找別的姑娘?
聽到此,劉啟高堂二人也露出了看傻子一般的目光,但是在場的其他人卻不這么認(rèn)為。
不為別的,這么多年,無數(shù)的才子獻(xiàn)上了無數(shù)的詩詞,沒有一樣董小宛看的上。
也正是如此,青樓內(nèi)的人都是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趙康寧。
“這家伙要倒霉了……”
“是啊,我在金陵這么長時間,就還沒聽過小宛姑娘見客過?!?p> “可不是嘛,還這么年輕,能作出什么好詩來?”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話語從四面八方總進(jìn)了趙康寧的耳中。
對于這些,趙康寧不置可否。
可誰知扭頭一看。
“嚯!”
劉啟竟已經(jīng)快要研好了墨。
“康寧兄,我已經(jīng)好了,就等你了!”
至此,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趙康寧身上。
“怎么?做不出來?”
看趙康寧沒有說話,那胖子又開口嘲諷。
這時,趙康寧開口了。
“蝶戀花”
只三個字,全場就安靜了下來!
眾人失神間,趙康寧又再次開口。
“佇倚危樓風(fēng)細(xì)細(xì),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欄意?!?p> 上闕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誰也沒有想到趙康寧會如此之快。
但緊接著,所有人無一不是面色一變,
不為別的,這首詩,僅僅只是上闕,無論是從意象還是手法都是登峰造極,這種作品,無疑會遺留千古!
一想到此,眾人眼睛瞪的更大了,任何人都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生怕打擾了趙康寧創(chuàng)作。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dāng)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p> 此詩一完,全場的氛圍陷入了久久的安靜之中所有人都在品味著這首詩詞。
良久,一個啜泣卻又略帶憤怒的聲音打破了這寂靜的氛圍。
“嗚…嗚……”
“老天爺!你瞎了眼,讓這樣的傳世之作用在一青樓女子身上!”
“為什么!為什么!”
那人越說越激動,甚至直接將手中的酒杯一砸,悶悶不樂的走出了青樓。
而此時此刻,那胖子早已面色鐵青。
看到此,趙康寧笑著開了口。
“這位兄臺,我知道你是開玩笑?!?p> “其實,不用隨便挑?!?p> 話音剛落,眾人以為趙康寧是會被小宛姑娘看上而準(zhǔn)備放過那胖子。
那胖子也臉色緩和,畢竟,自己哪怕輸了,也省下不少錢。
可就在這時,趙康寧直接話鋒一轉(zhuǎn)。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們及冠了的人都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