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高堂接過霍以遞過饅頭說道:
“霍統(tǒng)領(lǐng),不必激動,日子會好起來的。”
“當(dāng)初,殿下就是這般慢慢帶著王府過上了好日子?!?p> 霍以本來就想問問趙康寧一路走來的歷程,現(xiàn)在高堂這么一說,霍以也問的順理成章了起來。
“小兄弟,能說說殿下是怎么一路到這金陵的嗎?”
高堂正要說話,劉啟卻率先開口。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康寧兄,他啊,要從太后舉辦的一場詩會開始說起了?!?p> “你能有我了解殿下?明明得從碰瓷開始說起!”
“…………”
就這樣,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講完了幾人如何一路從京城走來金陵,再到如何建立酒樓錢莊,如何打倒了黃掌柜。
聽了二人的話,霍以更加堅定了要跟著趙康寧一路走下去的心……
與此同時,金陵城,太守府內(nèi)。
趙康寧正皺著眉頭,在屋內(nèi)來回踱步。
從京城帶來的人馬吃穿用度已經(jīng)不小,現(xiàn)在又多了一千人。
毫無疑問,接下來的開銷將會是一筆巨款。
正在思考著解決之法,高堂的進(jìn)來說道:
“殿下,山字營那邊我和劉啟去了一趟,基本已經(jīng)步入正軌了?!?p> “還有,我們一共在黃鶴海那查出了白銀三百多萬兩?!?p> “古董字畫更是不計其數(shù)?!?p> “最嚇人的還是他手中的地契,房契。”
“城中基本有一半的鋪子,全是他的。”
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
僅僅只是一個黃鶴海就搜刮出這么多東西,可想而知其背后的邪教?
想到這,趙康寧開口說道:
“讓李先生放消息出去,將那些古董字畫集中賣掉?!?p> “地契房契,讓李先生選擇,保留下關(guān)鍵地段的,剩下的也盡數(shù)賣掉?!?p> “還有,先將所有查到的銀兩運到山字營。”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自己現(xiàn)在身揣巨款,難免惹人覬覦,還是放在軍營安全一些。
說到此,趙康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對了,黃先生人呢?”
“剛剛回來的時候,好像看到黃先生下地窖了?!?p> 趙康寧一愣。
還敢去地窖?
“讓黃先生去軍營里,那里無論是環(huán)境還是視野都更好?!?p> “給黃先生說,下面我們要造硬度更強的盔甲,讓霍以盡量配合黃先生?!?p> “字畫及古董折現(xiàn)的那些錢,送去錢莊,以防過兩天還有人需要去兌錢?!?p> ……………
幾日后,金陵城衙門內(nèi)。
王坨將最近發(fā)生的事,講給眼前的黑衣人。
“大人,由于那趙康寧的逼迫?!?p> “我…我將那山字營的一千人劃給了趙康寧?!?p> “請大人恕罪!”
說完,還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個。
看著地上的王坨,黑衣人緩緩開口。
“起來吧。”
“不過一千人而已,他還掀不起多大的風(fēng)浪。”
“但不能讓此子再繼續(xù)下去,明晚,想辦法讓他過來?!?p> 說罷,就不再理會王坨,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翌日,傍晚。
太守府內(nèi)。
“這一看就是鴻門宴,你確定要去?”
武青肖看著知府送來的請柬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頗為擔(dān)心的對趙康寧問道。
“去?!?p> “為何不去?”
“這回就讓他們知道,什么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說著,趙康寧露出了無比自信的笑容。
正笑著,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傳了過來。
“知道是圈套還去?”
定睛一看,那日月教的圣女紫瑤緩緩走了進(jìn)來。
“教內(nèi)有消息傳來,另一邊最近有動作了。”
“估計和這知府少不了關(guān)系?!?p> 聽著紫瑤的話,趙康寧玩味一笑。
“怎么,要和我一起?”
聞言,紫瑤沒有急著拒絕,反而是用異樣的眼神看了武青肖一眼。
“我才不去,你自己多加小心吧?!?p> 看著眼前一來二去的兩人,武青肖心中泛起了一絲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