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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渣男后我成了濟世醫(yī)妃

第三十一章 活人不醫(yī)

  許欣雅聽到姜婉茗的話,連忙起身去洗臉。

  沒多久,她洗掉了臉上的藥膜,然后忐忑不安的走到眾人眼前。

  她哥哥許文嚴(yán)看到她的臉立刻大聲驚呼了起來:“你的臉!天吶怎么會這樣!”

  許欣雅聽他的語氣,以為那面瘡更嚴(yán)重了,眼里立刻冒出了淚水。

  大哥許天杰打了他一下:“你這是怎么說的話!”可他眼中也帶著明晃晃的吃驚。

  許天杰拿出銅鏡,默默的對著許欣雅。

  許欣雅下意識轉(zhuǎn)頭不敢看鏡子,但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向鏡中投入目光。

  “啊!”許欣雅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發(fā)出一聲低呼。

  姜婉茗看著他們的樣子,忍俊不禁。

  許欣雅眼里的淚這回是真的止不住了,大滴大滴的淚順著臉頰直往下流。

  她太高興了。

  臉上那些可怖的膿包竟都消失不見,縱橫交錯的傷痕也淡了幾分,她的面瘡竟是好了大半,雖還沒有完全恢復(fù),但也至少好了七八分。

  “謝謝哥哥,嗚嗚……”她喜極而泣的感謝姜婉茗。

  姜婉茗再次感受到了治病救人的成就感,她的心里充斥著一股暖意。

  “不客氣,后續(xù)還要繼續(xù)吃藥,把病灶完全消除,你的臉用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還是那個漂亮的小姑娘?!彼Σ[瞇的說道。

  許家兩個哥哥連聲向姜婉茗道謝,許欣雅是他們的小妹妹,平日里最受寵愛,卻因這臉上的毒瘡變得郁郁寡歡,再也不復(fù)原先的活潑可愛。

  姜婉茗把他們拉到旁邊,低聲說:“欣雅臉上這面瘡不是病而是毒,我建議你們查一查府里,是誰給她下的毒,否則今后治好了還是會被人下毒傷害,那時候有沒有我就不好說了。”

  聽到她的話,兩人一驚,連忙答應(yīng),并暗自下決心要徹查府中上下,查清到底是誰害了這小妹妹。

  解決了許欣雅的問題,姜婉茗順利拿到了許家三萬兩白銀的報酬,開開心心的離開了。

  許天杰倒是想留她吃飯,但姜婉茗卻不敢留下,她的易容時間快要到了,于是迅速揮別了許府。

  離開許府,躲到無人的角落,姜婉茗卸下偽裝恢復(fù)了本來的面目。

  三萬兩白銀已到手,只需要解決剩下的兩萬兩,跟謝槿云的賭就能贏了!

  姜婉茗走在路上,細細思考著,到底如何賺這兩萬呢?

  得尋個來錢快的法子。

  她的老本行陣法?

  不行,陣法對這片大陸來說完全是個傳說,也賺不到什么錢。

  怎么辦呢……

  姜婉茗漫不經(jīng)心的逛著街,看看路邊的攤子,一個個想法在她心中浮現(xiàn),又一個個的被她自己給否決。

  時間很快過去,太陽西斜,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姜婉茗嘆了口氣,回到了端王府,在謝槿云沒有調(diào)查清楚幕后黑手之前,還是留在王府比較安全。

  就姜國公府那破洞百出的樣子,要是那背后之人有心加害,早就給滲透的到處都是窟窿眼了。

  回到王府約莫也是吃飯的點了,姜婉茗問了人尋到飯廳,謝槿云已在那等候。

  “你今日下午出府做什么去了?”謝槿云在餐桌前正襟危坐,一副端莊的樣子。

  姜婉茗嘟著嘴:“賺錢去了。”

  “哦?賺了多少,看你的表情似乎進展不大?”謝槿云挑眉問她。

  “誰說的!我賺了三萬兩,只差一點就能贏了你!”姜婉茗不服氣的反駁他。

  “你是把那日月參賣了吧?!敝x槿云語氣不帶一絲疑問,十分肯定的說。

  “是……但是我也是靠自己本事賣的!日月參只值兩萬,我靠自己本事多賺了一萬呢!”姜婉茗一頓,強行辯解道。

  “可以,那么現(xiàn)在沒有靈藥賣了,你又要怎么賺那剩下兩萬白銀呢,我拭目以待?!敝x槿云手執(zhí)玉筷,十分矜持的說,“吃飯吧。”

  姜婉茗只好郁悶的扒起飯來。

  第二天一早,姜婉茗梳理打扮后又出了門,這回她出門前直接易容成了大夫萬銘。

  來到最是繁華的西坊,姜婉茗掏出十兩銀子租下了酒樓門口的一個小攤。

  她租了三天,接下來的三天她便要在這里,靠這十兩銀子租的小攤賺到兩萬兩白銀!

  她豎起一塊早已準(zhǔn)備好的招牌,上面白紙黑字的寫著幾個大字:不醫(yī)活人,疑難專治。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靠治病賺錢。

  姜婉茗深知現(xiàn)代人追爆點的思路,想出名,第一步就是先取個吸人眼球的大標(biāo)語。

  標(biāo)題黨永不過時!

  姜婉茗支完招牌便閉上眼,舒舒服服的靠在租來的八仙椅上。

  酒樓門口人群來來往往,時不時有人停下來看看她的招牌,和同伴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但最終沒有一個人停留下來。

  姜婉茗易容的少年,實在太年輕,太不像一個正經(jīng)的大夫。

  姜婉茗懶洋洋的曬著太陽,感覺快要睡著。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終于一個帶著斗笠的中年男子靠近了姜婉茗的攤子:“活人不醫(yī)?”

  姜婉茗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活死人可以?!?p>  男子微低著頭,看不清神色,他繼續(xù)問:“你師從何處,有何資本說這話?”

  姜婉茗:“無可奉告,愛看不看?!?p>  姜婉茗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把耍大牌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周圍路人看到她的樣子,議論紛紛,都在猜測這是哪來的狂生。

  “我有一個病人,年二十五,脈象無異常,可身體虛弱無法動彈,活死人一個。”那中年男人冷冷的開口,“你敢不敢醫(yī)?”

  “我有何不敢?”姜婉茗咧嘴笑了一下,“藥到病除!”

  “好!你等著。”男子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

  姜婉茗但笑不語,默默看著他的背影離開,不動聲色的繼續(xù)半躺回她的大椅子。

  也不知這人是來踢館還是為親友求醫(yī),態(tài)度倒是十足的奇怪。

  見那人走了,周圍三三兩兩看熱鬧的人散去:“切,還以為能打起來。”

  姜婉茗黑線,真是哪朝哪代都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在啊。

  等了許久,那人卻再沒有回來,姜婉茗的心逐漸急躁了起來……

吃松餅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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