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挺像變態(tài)的
“誒呦,游銘小子,你就這么不待見我嗎,竟然還要撒這種謊。”
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名身穿綠色大衣,戴著藍白條紋帽子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門口。
他就這么光明正大的走了進來,然后順手將門給帶上。
“浦原喜助,你這家伙撬鎖越來越熟練了!
這可是我家??!你這么進來,有沒有想過我會告你非法闖入?。 ?p> 游銘翻了個白眼。
原本他聽到無慘說,有人闖進來的時候,還有些擔憂。
畢竟他也很擔心,是藍染這個家伙找上門了。
但一看是浦原喜助,那就沒事了。
這家伙,三天兩頭就會過來看一眼,甚至游銘不開門的時候,他都會撬鎖進來,屬實是業(yè)務(wù)熟練了。
不過這也是近半年才有的操作。
之前游銘父母還在的時候,他們長輩之間的關(guān)系,還算很不錯的。
畢竟是鄰居。
直到他父母失蹤,浦原喜助才擅自過來照顧自己。
雖然人很不錯,但性格真的像個變態(tài),游銘很難接受被他照顧的事實。
“誒,別這么說啊,我還怪傷心的。
你的父母失蹤了,現(xiàn)在能照顧你的,也就只有我了。
難不成,你還指望著那個小鬼,能一輩子服侍你啊!”
“確實,無慘這家伙若有機會,恨不得扒了我的皮?!?p> 游銘聳了聳肩,旋即看了無慘一眼。
阿爾泰爾更是走了上來,面帶微笑的看著浦原喜助。
“不過店長大叔,你就放心好了,我現(xiàn)在和以前不同了?!?p> “咦……有點意思了……”
看到阿爾泰爾之后,浦原喜助眼神一亮,旋即走上前左看右看,甚至抓起抓起阿爾泰爾的胳膊仔細觀察。
但就在這個瞬間,一柄軍刀憑空出現(xiàn),直接抵住了浦原喜助的胸膛。
“店長大叔,請您自重!”
“哈哈,抱歉抱歉,我只是第一次看到英靈,所以有些激動。
不過從目前來看,你也是被選中了吧?
就跟你的父母一樣?”
浦原喜助尬笑一聲,旋即語氣變得嚴肅。
游銘點了點頭,阿爾泰爾則是走到了他的身邊。
兩人牽起手來,動作嫻熟。
無聲的回答,讓浦原喜助更加確定,游銘已經(jīng)參與到了這場戰(zhàn)爭之中。
“哎,算了,既然是你自己的選擇,那我就不多管閑事了。
不過傳聞中的圣杯戰(zhàn)爭,可以實現(xiàn)一切的愿望,我認為這是一場騙局。
你的父母曾經(jīng)都沒有實現(xiàn)愿望,換做你的話,我感覺更不可能?!?p> “什么意思,這是說我贏不了這場戰(zhàn)爭嗎?”
游銘和阿爾泰爾同步挑眉,浦原喜助則是眉頭微皺。
他的感知非常敏銳,哪怕游銘和阿爾泰爾偽裝的很好,但他依舊能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小動作,有些莫名的同步。
甚至連語氣和眼神幾乎都完全一致。
但他沒有往那個方面想,只是當英靈都是如此。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想要靠圣杯這種東西許愿,根本就不現(xiàn)實。
并且你認為你父母的失蹤,只靠區(qū)區(qū)一個圣杯,就能找到嗎?”
浦原喜助反問過來。
這倒是讓游銘一時啞然。
圣杯戰(zhàn)爭,是基于強烈的愿望和資質(zhì),來挑選御主的。
自帶一些隨機性,但理論上來說,資質(zhì)越強的人,越有可能成為御主。
游銘就是如此。
他很是思念自己的父母,而這種思念逐漸化作了自身的愿望,這才會被圣杯選中。
找到自己的父母,這是他當時參與圣杯戰(zhàn)爭的唯一動力。
不過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理由。
那就是要搞明白,這個出BUG的擺爛系統(tǒng),到底是什么鬼玩意。
連個售后都沒有,著實坑人。
所以他現(xiàn)在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坐回了辦公桌前。
阿爾泰爾站在身后,幫自己揉著有些酸麻的肩膀,眼神時不時的飄向外面。
燈火繁華的夜景,下著瓢潑大雨,給人一種十分陰沉的格調(diào)。
“算了,你自己怎么做,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就不勸你了。
不過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圣杯戰(zhàn)爭的水,比你想象的還要深!”
“感謝提醒,不過店長大叔,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情,還請回吧。
您也看到了,我這里人滿為患,還有傷者需要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吼吼吼吼,你說的傷者,就是志波一心?。?p> 這小子,還真是讓人不省心。
不過看他這樣,之前與虛戰(zhàn)斗的人就是他了吧?”
“沒錯,并且他還認出了藍染的身份?!?p> 游銘點了點頭。
浦原喜助得知此事之后,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這可麻煩了,既然一心他都看到了,恐怕他也回不去瀞靈庭嘍!”
“可惜,真是可惜……”
浦原喜助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掏出一把折扇,然后一邊扇著一邊做到了沙發(fā)上,根本沒有離開的想法。
游銘和阿爾泰爾,同步的翻了個白眼。
就知道這家伙不肯離開!
“話說……你到底是誰啊!為什么會認識一心?”
忍了半天的JK女孩黑崎真咲,終于忍不住了。
他看著游銘和浦原喜助聊天,感到云里霧里的。
什么圣杯戰(zhàn)爭,什么藍染的,她根本就聽不明白。
但她清楚一點,那個叫藍染的鐵錠是個壞人。
志波一心肯定要被對方破臟水,所以黑崎真咲現(xiàn)在很擔心他的情況。
“石田龍弦的未婚妻嗎?
真是不錯的天賦,只是可惜了,要被迫嫁給對方,當成聯(lián)姻的犧牲品……
說實話,若你獨自發(fā)展,絕對比聯(lián)姻更好。”
浦原喜助搖了搖頭,為黑崎真咲的未來的婚姻,感到可惜。
他不是可惜兩人要結(jié)婚,而是可惜她這強大的天賦要被浪費了。
不過黑崎真咲卻一臉警戒的護住胸口,旋即后退幾步。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為什么我的情況,你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嘿嘿嘿,不用緊張,我只是一個臭賣貨的,不是什么壞人?!?p> 浦原喜助嘿嘿一笑,這讓黑崎真咲更緊張了。
因為他笑起來,真的像極了一個變態(tài)。
“黑崎小姐,不用緊張,雖然他是個變態(tài),但他確實不是壞人,這點可以放心。”
“那更嚴重了好吧!”
“他可是個變態(tài)??!”
黑崎真咲有些繃不住了。
游銘和阿爾泰爾同步捂嘴偷笑,就連無慘都笑出了聲。
浦原喜助尷尬的摸了摸鼻頭,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辯解。
他從撬門進來開始,再到剛剛的表現(xiàn),確實挺像變態(tà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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