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符咒到底能不能行?”
雖然那黑衣男子的實力比他要強大許多,可他并不認(rèn)識對方。
而既然并不認(rèn)識,自己也不可能完全的相信他。
“罷了,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吧?!?p> 陳立微微嘆了口氣,最后輕輕一揮,也是開始念叨起來:“封!”
“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
伴隨著聲音,落下手中的符咒,開始抖動起來。
“有用?”
陳立面色一喜,再次念叨,“一轉(zhuǎn)天地動!”
指尖傳來火焰,整個符咒緩緩懸浮。
“二轉(zhuǎn)六神藏!”
第二聲落下,又一枚符咒緩緩的懸浮,只不過那沒輔助,顯得極為平靜,渾身上下也是散發(fā)著一股極為古怪的光芒。
“合!”
伴隨著最后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兩枚符咒猛地朝著前方貼去,直接貼在了張強的額頭上!
“用三枚,這陰靈雖然沒靈智,可卻并不簡單,兩枚不夠?!?p> 這時,黑袍男子的聲音在后方響起,聽到提醒,陳立也來不及多想,只是點點頭,最后又掏出一枚符咒。
“三轉(zhuǎn)四煞沒,滅!”
伴隨著一道滅字出,三道符文分別朝著張強的頭上,胸上,腿上貼去!
而做完這一切的陳立也來不及喘口氣,手中法印再次接觸!
“三轉(zhuǎn)結(jié),鬼神滅!”
“消!”
只見,那符咒突然散發(fā)出一道光芒,灼熱的光芒將張強體內(nèi)的陰魂燙的嗷嗷直叫。
“啊??!”
凄厲的慘叫聲在整個樓道中回蕩著……
陳立面露微笑,腳步輕點下一刻,整個人變一拳朝著張強砸去!
砰!
一拳下去,張強整個人瞬間被砸落在地,頭顱都磕出了鮮血。
而反觀陰魂,卻從張強的體內(nèi)迅速的消除,不知該去往何處。
“你們本就不屬于這個世界,還是不要多呆下去的好。”
陳立緩緩地說了這么一句,隨后再次結(jié)出法印,“下輩子投個好胎!”
伴隨著一道法印傳出,那陰魂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直接被傳送走了。
陳立并沒有下殺手,還是選擇送他去投胎。
沒有靈智的陰魂,下輩子說不定能投個好胎,至少本質(zhì)并不壞。
而本質(zhì)就壞的那種魂,通常是不會失去自己真正的靈智的,就比如當(dāng)初害的自己師父被破封印而就是幸運的那個家伙……
每當(dāng)想到那個家伙,陳立心中便無比惱怒!
“呵,早晚有一日,我必會將你徹底封印!”
陳立眼中,閃爍出滔天殺意。
“嗯,你干的不錯,可以滾了?!?p> 黑衣男子靠在墻上,雙手抱著胸,就這么看著陳立。
陳立下意識的將地上的珠子取了出來,最后斜著眼看了一眼黑衣男子,也知道對方是友非敵。
可他看向黑衣男子的眼神,依舊是有些復(fù)雜。
嘴唇微微一動,陳立笑道,“多謝!”
“滾吧。”
男子極其不屑的說了這么一句,隨后指著另一邊的門說道,“你朋友在那里,你們可以走了,剩下的不用你們來管?!?p> 說完后,黑衣男子又是極其多懶的低頭看了一下手機,也不知在按些什么,而做完這一切后,他又重新躺在了椅子上睡了起來。
深深的看了一眼黑衣男子,陳立小聲嘀咕的一聲古怪后,也不再猶豫直接跑到了另一個房屋當(dāng)中,將門推開,確是看到彭云正被什么東西綁著,最終也被塞著東西嗚嗚哇哇的說不出來話。
不過在看到陳立的時候,彭云明顯的激動了起來。
看著前面黑霧有些繚亂,陳立也忍不住微微嘆了口氣,“唉,這不是非要給我制造些麻煩嗎?”
在自己面前的,居然也有陰氣凝聚!
望著自己眼前的龐大陰氣,陳立只是笑笑,“如此之多的陰氣,還真是大手筆啊!”
“雖然不清楚那男子到底跟天機處有什么關(guān)系,可想必她在白家當(dāng)中的地位應(yīng)該也不低?!?p> “或許他是在調(diào)查一下什么,我也不好暴露他?!?p> 很快,陳立也開始有些懷疑起來。
或許自己想的是對的。
陳立開始盤膝而坐,臉上表情平靜到極點。
伴隨著手中法印不斷的結(jié)著,眼前的陰氣也逐漸被他驅(qū)散。
“各方鬼畜,還不散去?”
“遺留在世間只會為世人,徒增念想罷了,既然已經(jīng)去了,那邊沒什么好留念的了!”
說著陳立手指輕輕一揮,眼前的陰氣也是緩緩的散去,終于露出了彭云的人影。
看著眼前的彭云,陳立只是笑笑,隨后敲打了一下彭云的頭,“喂,彭云,該醒醒了!”
“大師?”
終于將口中的東西吐了出來,彭云不由得面露驚喜道。
“大師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我這輩子就完了,那個男人,太可怕了!”
彭云也是心有余悸的,拍著胸脯說道,很顯然他被某些東西整的害怕了起來。
“哦?是什么?”
陳立微微挑眉,不僅有些好奇的問道。
“一個白袍男子,在我面前只是招了招手,我便看到有無數(shù)的鬼怪朝著自己不斷嘶吼,要不是我關(guān)鍵時刻暈了過去,我還不知道要承受多久的折磨!”
“有點意思?!?p> 聽到這話,陳立嘴角微微一揚,不僅笑道,“行了,現(xiàn)在過去了,我們也該走了。”
“去哪?”
“回家,希望我那小師妹能夠找得到回家的路,若是找不到我就先去找我小師妹?!?p> 陳立嘆了口氣,最近一直在忙著干些別的,都將陳星河給遺忘了。
房屋外。
陳星河一個人蹲在外面,看那車來車往,一時之間不由得閃過一抹恍惚。
初來京城,人生地不熟,卻與自己那師兄失聯(lián)。
緊跟著又不小心卷入到白家以及唐家的風(fēng)波當(dāng)中,又莫名其妙的被人當(dāng)做了兒媳。
想到事情種種,陳星河對于陳立的思念也越發(fā)濃郁。
“師兄,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門被緊緊鎖著,鑰匙自家?guī)熜帜弥?,她進不去。
陳星河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仰望遠(yuǎn)處。
“師兄?”
陳星河輕聲念叨著,仿佛是看到了一個人影。
“師兄?”
隨著寶馬車輛緩緩駛進,陳星河確是發(fā)現(xiàn),自家?guī)熜志尤徽娴幕貋砹耍?p> “星河?”
陳立微微一愣,隨后臉上不禁露出一絲惱怒,“你這丫頭片子,究竟去了哪里?”
陳星河嘟囔了一下嘴,心中卻是露出了無盡的幸福之意。
“師兄,人家這不也是回來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