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不一樣的師叔
慕雪聽著眼前師叔說的話,目光明顯帶著些許呆滯。
上輩子師叔似乎沒有說過如此直白的話,怎么這一輩子整個人都變了呀?
慕雪壓根就沒意識到上輩子的她,在第一次見到白鈺師叔的時候,就是蠻橫無理,被寵得肆無忌憚。
自然而然不會得到白鈺師叔的喜歡和這一輩子的話則是楚楚可憐,畢竟被弄成了個外門弟子,這種恥辱便是白鈺師叔聽著聽著都感覺呼吸窒息。
再怎么說都是自家?guī)熜值呐畠?,怎么可以如此淪落到這種,白鈺當(dāng)時一聽簡直就是火冒三丈。
自家人自己再怎么看不上,那都是自己的事情,怎能讓外人欺負(fù),白鈺就是一個雙標(biāo)的人。
“師叔說笑了,再怎么說那都是師兄,怎么可能要對師兄提防?!?p> 慕雪甭管心里怎么想的,臉上總是要帶出一副抗拒的樣子。
白鈺靜靜的看著眼前小丫頭的模樣,不知想到了什么,失笑道:“罷了罷了,和你說這些也沒個用,和你說這些還不如多給你點東西?!?p> 白鈺向來出手大方,更別提現(xiàn)如今,這是唯一入得了眼的小輩,這稍微一想,手中就出現(xiàn)了一個儲物袋。
“這里面的東西雖然不多,但是也算得上是我的一番心意,至于內(nèi)門里邊的那些,你別擔(dān)心,即便我?guī)熜衷?,怎么不是個好人,也絕對輪不到旁人欺負(fù)他的女兒!”
鏗鏘有力的聲音,白鈺說起話來毫不帶虛的,那微微勾起的鳳眸,如同一把出鞘的劍刃,劃過天地,留下一片光輝。
“……怎么可能有人欺負(fù)我,這輩子欺負(fù)我的人,肯定還沒有出生。”
慕雪只恨這個時候尾巴沒出現(xiàn),不然就可以搖一搖尾巴表示一下自己目前尷尬的心情。
“是是是,你說的對?!?p> 白鈺把儲物袋塞到到了眼前人的手里之后,隨意的揮了揮手。
認(rèn)識看到一個小小丫頭,尤其是一個一雙眸子睜得明亮極了的小丫頭,加上那粉粉嫩嫩的臉頰,都不會有其他的想法。
至于這小丫頭心中的雄心壯志,那也只不過是耳邊風(fēng)罷了。
怎么能把一個小丫頭隨口說的話當(dāng)真呢?是個人都不會那么想的。
“等一下師叔還有事,你就先離開吧,到了外邊自然而然有一些,你不用擔(dān)心這地方是師叔的地盤,不會有人敢欺負(fù)你的。”
白鈺想到接下來還要處理的事情,目光之中那么冷色,如同北山高峰的一點冰,冰冷的時候夾雜著寒風(fēng)。
慕雪把儲物袋接過去,緊接著笑瞇瞇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嘿喲嘿喲的爬上了那高高的門檻。
邊爬的時候邊忍不就想到,到底是何人出的這種破主意,竟然把一個門欄弄得那么高。
“你一個小丫頭連個門檻都爬不過去,之后還想著什么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想了?!?p> 白鈺自然而然知道這小丫頭是沒有靈根的,只不過一時之間忘記罷了,見著可可愛愛,甚至有些肉嘟嘟的小丫頭嗨喲嗨喲往上爬的樣子,心中忍不住有些微軟。
做壞事做了那么多的大師兄,何德何能,像有一個那么可愛的女兒,簡直就是天道沒良心。
慕雪紅著一張臉,迅速的被自家?guī)熓灞Я诉^去之后,臉上越發(fā)的羞澀。
但凡站在外邊守著的人,通通都目瞪口呆了起來。
荒界中赫赫有名的戰(zhàn)神,現(xiàn)如今竟然這副樣子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感覺到心生震驚之感。
要是外邊那些個專門拿著戰(zhàn)神來嚇唬人的家伙,看見戰(zhàn)神柔情的一面,恐怕都以為自己聽到的傳聞是錯誤的。
白鈺抱著人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感覺,就見著那些人一個一個的低著頭,沒有絲毫的感觸,迅速將懷中的小丫頭放在了一旁。
那動作格外的輕柔,如同捧著什么瓷器。
作為一名元嬰期后期準(zhǔn)備突破的修者,在控制力量這方面自然而然師姐家的,只不過不知為何面對這小丫頭總是忍不住的心生柔軟之感,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將這小丫都給弄壞。
慕雪可不知道自家?guī)熓逍闹心敲炊鄳虮环畔聛碇螅ⅠR地轉(zhuǎn)頭看著不遠(yuǎn)處的大殿。
這個宮殿實際上上一輩子慕雪沒來過一次,因為跟著師叔對感情不好,最重要的是自己那時候真真可算得上是千嬌萬寵,宗門獨寵。
由于第一次見到這個師叔的感懷不好,以至于后來沒有任何一次踏入過這個地方。
側(cè)頭一看的話,對這地方的感官果然是不愧是心中所想的,莊嚴(yán)肅穆。
恢弘無比的宮殿,屹立在最高的地方,仙氣繚繞,仙鶴鵬飛。
在不遠(yuǎn)處更是一個接著一個巨大無比的參天巨樹,將這宮殿籠罩的嚴(yán)嚴(yán)實實像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守衛(wèi)一般。
“……師叔這地方可真是,特別的有意思呢?!?p> 慕雪好像隨口一般的說道,不過目光中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片晦暗,并不是她現(xiàn)如今臉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
……
葉幻一回來就聽到了一個令人震撼無比的消息,那家伙竟然失蹤了。
一根汗毛都不剩下,是在集市上面消失的。
“有沒有搞錯怎么可能會消失?那家伙那么強大的實力怎么可能會被人拐走,該不會是搞錯了吧!”
葉幻說起話來略微顯得有些語無倫次,任誰也無法想到把他一個金丹期打得落花流水的家伙,詩中這想想都不可能。
宋余年伸出指尖微微掐指,目光有些凝神:“確確實實是失蹤了,不過不必?fù)?dān)心日后還會相見的?!?p> 說完之后,宋余年鎮(zhèn)定自若地把新拿回來的東西拿到了藥房之中,院子中有個獨特的房子,那就是藥房。
“哎哎哎!那家伙可是你的人,你就那么不擔(dān)心的嗎?”
葉幻壓根就不知道這個不把幼崽當(dāng)人看的家伙究竟是怎么想的,那可是一個幼崽,不是別的什么生物。
想著想著又忍不住將目光投到了一旁的小豬仔身上,只見那只粉粉嫩嫩的小豬早就左跑跑右跑跑。
只要看那樣子就知道這只小豬是有多么的高興,恨不得手舞足蹈起來。
那個瘟神終于走了,現(xiàn)如今那可真是值得普天同慶的一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