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扳回一局,又看向了武樹。
那憨批也在抬頭瞧他,瞧了好半響才開口道:“你要怎么幫黑風嶺?“”
沈浪看向年輕妖怪:“都市佳人,你總該聽說過吧?”
妖怪點頭:“聽過,據(jù)說紅火的很,可日進斗金。”
“可知是誰開的?”
“好像是獅駝嶺那邊開的?!?p> 沈浪牽著赤月的手,五指相扣,舉了起來,咧嘴道:“正好,我們來自獅駝嶺,也正好,我婆娘就是都市佳人的老板娘?!?p> 妖怪大驚:“那你豈不就是都市佳人的老板?”
你小子路走寬了...沈浪高興,看向武樹:“都市佳人如今日銷過千,獅駝嶺的原材料供應不及,若你還有心為黑風嶺街坊著想,便該為他們謀劃出路,而非行尸走肉般等死。”
武樹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你說,我們該怎么做?!?p> “能吐絲的妖,都跟我回獅駝嶺,會安排她們食宿,每日工錢不少于五兩銀子。”
沈浪道:“除了固定的工錢之外,還有分紅,獎金等福利,一年拿個二三百兩輕而易舉。
我前些日子了解過城里房價,五百兩即可買一進的宅子。
也就是說,只要幸苦兩年,就能在城里安家,孩子也能接受城里的教育和資源,不會一輩子被人嘲笑是山里人,鄉(xiāng)下人?!?p> 沈浪笑道:“這樣的局面,不就是你一直想要實現(xiàn)的么?否則又豈會不遠千里去往塞外?!?p> 武樹道:“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沈浪道:“以天道之誓,立字為據(jù)?!?p> 武樹一愣,他完全沒想到沈浪敢這么狠。
天道之誓立下,若有違約,鎮(zhèn)壓無間。
“好,吐絲的人你可以帶走?!啊?p> 武樹道:“但是其他的人呢?”
“這就要看你了?!?p> “看我?”
沈浪點頭:“你安排一下,盡快讓人過去,處理妥當后,你來找我,咱們再商量一個大買賣。”
....
沈浪牽著赤月的手回去。
姑娘家的手,軟軟的,嫩嫩的,就跟沒有骨頭似的。
赤月懶得跟他折騰,愛牽就牽唄,又不會少塊肉。
只是她有點疑惑的問道:“你要跟他做什么大買賣?”
“發(fā)展貿(mào)易。”
沈浪道:“江州的地盤還是太小了,如今的收入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天花板,需要往外擴展。
咱們的人手不夠,黑風嶺剩下的人正好可以補上。
那憨批曾不遠千里只身前往塞外,雖然一事無成,卻也有了一定的經(jīng)驗。
只要給他機會,再提點幾句,想來能做出好成績。“”
赤月斟酌道:“你就這么放心他?不怕他搞幺蛾子?”
“一個為街坊謀發(fā)展的人,能壞到哪里去?“沈浪道:“更何況,我要與他立下天道之誓,一旦立下,不僅是他,黑風嶺所有人就必須遵守,沒有人敢拿幾千條街坊的性命冒險?!?p> 赤月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古怪:“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會算計人?”
沈浪無奈道:“還不是某人說要多少多少彩禮才能娶她,我不算計的話,怎么能賺到那么多錢?”
赤月愣了愣,那就是個玩笑話,你怎么當真了?
姑娘抿了抿唇,嘀咕道:“也可以不要這么多?!?p> 沈浪伸長了耳朵,聽見了,嘿嘿笑道:“瓜婆娘,你是想嫁了?!?p> “才不是?!?p> 赤月反駁:“我又沒說一定要嫁給你。”
“可我一定要娶你呀?!?p> 沈浪在她出聲前,繼續(xù)說道:“你即便不要那么多彩禮錢,可橙心去往菩提學院也要不少錢,不努力不行啊?!?p> 赤月沉默了,七姐妹中,橙心的資質最好,修為最高,算是盤絲洞上千年來最有希望成仙之人。
所以不管怎么樣,橙心都必須磨礪道心。
一是入江湖,二是入菩提。
江湖風波詭譎,前程莫測,不僅沈浪擔心,六姐妹也擔心。
赤月忽然停下了腳步,道:“沈浪“”
沈浪轉頭:“怎么了?”
“為了橙心,你一定要加油賺錢?!?p> “當然,我一直在這么做。”
赤月瞧著他,狡黠的笑了起來:“看在你這么為我們姐妹著想的份上,我想送你一樣獎勵?!?p> 沈浪心中一動:“什么獎...”
話未完,他便瞧見赤月往唇上涂抹了一只沒試過的唇膏,然后直接伸手抓住他的衣領,然后踮起了腳丫子,伸長了脖子。
(* ̄3)(ε ̄*)
不可描述一百萬字...
完事后的赤月,立馬推開了沈浪,有種女王的既視感。
但很快又像個小女孩似的,一雙小手放到背后,像兔子一樣雀躍的往前跳,和沈浪拉開了一段距離,回眸一笑道:“吶,獎勵已經(jīng)給你了,要好好努力喲?!?p> 沈浪在原地愣了片刻,回過神之后朝前面大喊:“瓜婆娘,你作弊,我都沒準備好,就碰了碰皮,這不能算,還得再來一次?!?p> 然而佳人已遠去。
沈浪伸手,摸了摸唇,對比了一下白貍花。
他覺得,是時候讓小狐貍也多點味兒了。
一路吹著口哨回到獅駝嶺,在食堂找到了正在吃飯的瓜婆娘。
大鍋飯,自帶碗筷。
沈浪沒帶,干脆就跟赤月用一雙筷子,自己吃一口,再給瓜婆娘喂一嘴。
赤月想躲,沒躲過去,又礙于周圍全是街坊,不可能跟沈浪鬧情緒,也沒理由跑掉。
姑娘家家的能有什么辦法,只能受大壞蛋的欺負了。
咬了一口沈浪送來得飯菜,看到那家伙一臉得瑟樣,氣不打一處來,抬腿踹了他一腳,只恨沒穿著高跟鞋,不然有他好受的。
兩人雖然都沒宣布過關系,但手底下的員工都已經(jīng)把他們當成了老板和老板娘,對此沒啥反應,小兩口過日子,總得調調情。
人諸葛黑山一大把年紀了,不還跟自家婆娘玩跪搓衣板,跪床頭的游戲么。
更何況,這兩位是發(fā)工錢的主,即便在你頭上撒狗糧,你也得受著。
但黃雅卻跟炸了毛的兔子似的,在一旁呲牙咧嘴,捏著小拳頭,就差鼻孔冒點煙出來。
沈浪還就挑釁上了,你是小姨子又咋樣?跟你大姐度過后半生的還不是我。
于是,這貨得寸進尺,一只手喂飯,一只手過去抓著赤月的手,還特么五指交纏。
最后,朝著黃雅挑了挑眉,氣死你,氣死你...
黃雅差點暴走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死他。
她委屈巴巴的看向了赤月,憋著嘴,眼眶里有淚珠在打轉,似乎在問:大姐你說,是要我們六姐妹,還是要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