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什么是噬魂法和血奴法?”
“噬魂法,是一種非常邪惡的修煉功法。它是通過的不斷撕扯靈魂的方式進(jìn)行修煉,隨著靈魂被徹底撕扯成碎片之后,他們就會變成行尸走肉。無知無識,成為完全殺戮的工具。而到了這一步,同樣沒有任何人能顧控制他們。”
王探輕微嘆息一聲:“那時候,除了將他們燒成灰之外,便再也沒有別的辦法。”
“劉乂現(xiàn)在到什么情況了?”沈小石輕聲問道。
“他應(yīng)該還有僅剩的一點意識。”
“那血奴法又是什么?”
“血奴法,是一種更為邪惡的修煉功法。因為他靠著吸食人血進(jìn)行修煉。吸食的人血越多,修為增長的越快。尤其是以嬰兒血和十六歲少女的鮮血最好。而隨著吸食的人血越多,他們的性情就會變的更加殘暴?!?p> “師兄,快出手。金白柔快要頂不住了?!鄙蛐∈p聲說了一句。
在兩種秘法的加持下,劉乂的確是非比尋常。
即便金白柔也是金仙修為,而且還擁有馬良筆和萬劍歸宗仙法,但仍舊有些吃力。
王探聽到沈小石的催促,微微一笑,便從袖中取出一根葫蘆藤。
他隨手一扔,只見這個葫蘆藤將劉乂給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金白柔見狀,便要舉著雙股劍斬斷劉乂的頭顱。
卻聽到王探高喝一聲:“慢著。”
“你要干什么?”金白柔冷冷的盯著王探,高聲問道,“你要救他?”
王探搖了搖頭,笑道:“我不是救他,而是你看了他的頭顱非但殺不死他,反而可能會救了他?!?p> “你什么意思?”
“凡是修煉噬魂法之人,他們的靈魂早已喪失,即便是砍掉了他么的頭,他們也仍舊不會死。甚至他們的頭和身體還會另外尋找到一個身體和一個頭顱,變成兩個具有同等修為的血肉尸體。”
金白柔聞言,眉頭一皺,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功法。
“當(dāng)然他還沒有到這個程度?!蓖跆捷p聲一笑,“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將他交給我處理吧?!?p> 金白柔聞言,也沒有反對,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惜福鎮(zhèn),李靖和哪吒仍舊在這兒駐扎。
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金白柔的消息,但他們還是沒有開拔。
“父王,何時將這老鼠精抓獲?!蹦倪竼柕馈?p> 拖拖拉拉的行事風(fēng)格,并不是他的習(xí)慣。
而且這個錦毛鼠,也并未有多大的法力。
他想要擒住她,其實并不耗費(fèi)多少力量。
但是李靖卻每次都將錦毛鼠放走,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李靖也只跟他說是如來佛祖的指示。
哪吒也懶得去找佛祖對峙,反正最后挨訓(xùn)的也不是自己。
雖然在如來的干預(yù)下,李靖和哪吒重敘父子之情,但其實兩人仍舊不算和洽。
“再等等。”李靖說道。
這時巨靈神突然進(jìn)來說道:“錦毛鼠闖進(jìn)來了?!?p> 李靖聞言一愣。
“你說什么?”
“那個錦毛鼠闖進(jìn)來了。”
李靖滿臉疑色。
這錦毛鼠吃錯藥了?
她見到天兵天將不趕緊逃跑,卻徑自闖天營是什么情況?
自投羅網(wǎng)?自尋死路?
李靖完全也想不通金白柔到底什么打算。
說是闖進(jìn)來,其實金白柔根本沒有動手。
她只是緩步向著李靖等人走來。
李靖嘆了一聲:“將她鎖了,拿往靈山去?!?p> 金白柔也不反抗,徑直讓他們鎖了自己。
于是李靖鳴鑼收兵,與哪吒押著金白柔往靈山而去。
“金白柔,你可知罪?”如來見到金白柔,便開口問道。
“知罪。愿意贖罪?!苯鸢兹峁Ь垂蛟诘厣稀?p> “你既知罪,便當(dāng)受罰?!比鐏磔p聲說道,“便著你打掃香堂百年?!?p> “我有個請求,懇請佛祖恩準(zhǔn)?!?p> “什么請求?”
“我這些年,一向給李天王惹了許多麻煩。我愿意拜他為父,以盡孝心,贖我罪愆。”
如來佛祖聞言,便笑道:“你們原本有緣。李天王意下如何?”
李靖聞言,向如來施禮道:“弟子謹(jǐn)遵佛祖意旨。”
方寸山中,沈小石看著被捆著的劉乂,輕聲問道:“師兄,直接燒了就可以嗎?”
“沒錯。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的辦法。噬魂法不是普通的秘法。不過普通的火,是無法將他燒掉的。唯有六丁神火才可?!?p> “可是我們沒有六丁神火?!?p> “我從元始天尊那兒得到了一點六丁神火的火種,足以將他燒掉了。”
看著已經(jīng)化成灰的劉乂,沈小石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他原本只是一個凡人,因為一時的惡念,便到了這個程度。
可嘆可惜。
“你們好生在方寸山修煉。”王探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方寸山。
“你說什么?”須菩提祖師難得動容。
“弟子親眼所見,的確是噬魂法和血奴法。”
須菩提祖師激動地胡子都飛了起來。
“北山小賊,當(dāng)年我饒了他一命,他竟然不思悔改。我這就去取了他的狗命。”
須菩提離開彌羅宮,來到北山坳,只在山洞中找到了閉關(guān)的羊角妖怪。
“北山小賊去了哪兒?”
“師尊數(shù)月前離開了北山,便再也沒有回來。”
須菩提祖師冷冷的看了眼羊角妖怪,沉聲說道:“拜這樣的師父,你也不是個好東西。活著無益。”
說話間,他將手一揮,便將羊角妖怪直接拍死。
而在遠(yuǎn)處,北山大王正在躲在暗處。
“幸虧我逃的及時,否則死的就是我了?!北鄙酱笸跣挠杏嗉隆?p> 他不由得埋怨起劉乂來。
哪兒不好去,非要去方寸山惹是生非。
只是這件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也沒想到劉乂的怨念竟然是如此深重。
“此地不宜久留了。只是三界之內(nèi),皆是天庭掌控的范圍。豈是容易逃脫的。”北山大王在心中不停的盤算。
須菩提祖師雖然在天庭中無職無位,但他畢竟是元始天尊的師弟,而且弟子滿天下。
自己早晚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也是難脫一死。
“看來也只能去那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