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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運嬌妻,世子請按套路來

第十九章 跑錯門

  珩?回想起之前目睹楚懷珩進(jìn)入青樓中。

  文粲心下一沉,沒想到都追到這了,先前那些人明顯是沖著楚懷珩來的。

  軟娘見她神色變化,還以為她是害怕了,立刻道:“公子莫慌,他們聽著像是準(zhǔn)備前往其他地方,我們應(yīng)該不會出事?!?p>  可她正是擔(dān)心他們?nèi)テ渌胤健?p>  趁著他們還沒走,文粲先把需要提前向軟娘了解一下信息。

  “這間青樓是做什么的?”

  軟娘奇怪地看她一眼,青樓還能是做什么的?

  文粲搖搖頭,“那你知道這間青樓的商家是誰嗎?”

  軟娘娘沒想到她會打聽這個,她沉思片刻才脆聲回答:“我之前有碰巧聽到過,好像是一名女子,名為羽白,五年前她來到呈緣城一手創(chuàng)辦了楚醉閣,從此楚醉閣便成為呈緣城第一青樓?!?p>  “不過她平時對店內(nèi)的事情不會過多干涉,而且行蹤不定,所以一般都是李媽媽來看著我們。”軟娘在說到李媽媽時,并不加以掩飾她的憎恨。

  “李媽媽?所以你是被她拐來在這里才被困在這里的?”聽完文粲的話后,軟娘一驚,他如何知道她是被拐來的。

  只聽她繼續(xù)道:“你想逃出去對嗎?我可以幫你逃出去?!?p>  軟娘緊盯她的雙眼,想從中找出一絲虛假的痕跡,可是卻只看到一片赤誠。

  “我只需要你告訴我羽白房間的具體位置,事成之后,我必定會保你安然地離開這個地方?!蔽聂涌隙ǖ?。

  軟娘盯著她的雙眸,猶豫了一些時間,才盯著她的雙眸,點頭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

  這是她最后一次機會了,即便是可能暴露之后會被打死,她也不想拖著殘破的身子茍活于世。

  我一定要出去找到他!這是我們的約定。

  得到想要的回答,文粲點點頭,讓她在房內(nèi)好好藏著,等她回來就帶她離開。

  “唰——”

  她沒有絲毫猶疑地打開房門,心臟在胸腔劇烈跳動著。

  她知道現(xiàn)在主要應(yīng)該把重點放在任務(wù)上,也無意惹事,可好不容易才把他從死神手中救下,既然都知道他們的目的,總不能見死不救。

  可以先去打探好消息,給楚懷珩通風(fēng)報信,再將水?dāng)嚋啠欢]問題。

  原本奇怪門內(nèi)怎么突然沒有聲音的伙計,被突然打開的房門一驚,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他趴著,尷尬地看著文粲道:“公子好啊,那個,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先走一趟?!?p>  文粲有些無語地看著他瞬間沒了身影,這個家伙真的是一點直面的勇氣都沒有,這么快就開溜了。

  她張望四周,沒有見到其他人的身影,才下挪動到隔壁房間門口,學(xué)著伙計的模樣,蹲下身子,偷聽門內(nèi)的動靜。

  還沒等她聽到什么,門口處就傳來腳步聲,文粲立馬起身向前走去。

  待走到拐角處時,她偷偷看去,發(fā)現(xiàn)是個青色長袍扮相的男子從中走出,他筆直的走進(jìn)對面的一間房中。

  糟糕!這多半就是楚懷珩所在的廂房!

  她當(dāng)即沖向那個廂房,在半途中她還撞到了一個人,那人伸手扶住她。

  “抱歉?!蔽聂犹ь^看了他一眼,就繼續(xù)前走。

  她心中訝然,這個人的腳步輕盈,一眼就能看出是個練家子。

  見他也進(jìn)入了前面那個青衣男子進(jìn)入的房間,可是房間內(nèi)卻沒傳出聲響,不是入者被制服,就是所在房間的主人被制服了。

  以楚懷珩的武藝,他絕不會如此容易就被制服,除非...他一開始就出事了!

  文粲回想起楚懷珩之前在森林中倒地不起的模樣。

  不得不說,楚懷珩這也太倒霉,他若是有氣運值,說不定都是負(fù)值了。

  她揉揉鼻子,所幸隔壁房門未鎖,她可以從這里進(jìn)去,從窗戶外面查探情況,多半問題不大。

  剛剛一推開門,目睹房間內(nèi)景象的她想再重新重重關(guān)上門。

  堪比非酋的氣運值居然是在這等著她!

  房間的結(jié)構(gòu)比她所訂那間差不多,但是明顯裝飾好上不少,可是她現(xiàn)在沒有心思去思考這些了。

  因為房間里面站滿身穿夜行衣的侍衛(wèi),床上綁著一個衣裳凌亂的男子,地面上躺著一個半裸的姑娘。

  她的脖頸上一道長長的傷痕,血液從傷口中不斷流出,使得淺紅的地毯變成了深紅色,她死死瞪著眼,明顯已經(jīng)停止呼吸,無力回天了。

  房間中心的圓桌旁坐著她先前看到的青衣男子。

  她下意識右手摸向腰間,從中抽出,匕首,對面數(shù)量極多,且均手持長劍,若是對打起來明顯呈弱勢。

  屋內(nèi)人見她有所動作,還以為她要掏出什么暗器,當(dāng)即沖過來。

  文粲沒有稱手的武器,見那個被綁的男子絕對不是楚懷珩,果斷后退,猛沖向隔壁房間。

  每間廂房都掛有一把佩劍,這是她的唯一機會,要是隔壁房間緊鎖,她就引他們來幫她打開房門。

  不曾想輕易地撞開房門,身后幾個侍衛(wèi)緊緊跟著她,一進(jìn)門,文粲就將門鎖死,轉(zhuǎn)身看見那張冷臉。

  楚懷珩坐在椅子上,淡定喝著茶,聽到門鎖響起的聲響,他微微抬眸。

  “你怎么在這里?”楚懷珩有些奇怪地問道。

  在聽到門外以及窗戶傳出的動靜,他目光微凝,是她引來的?

  文粲有些心虛,小聲道聲注意安全后,撲向那把佩劍,將劍鞘一拔,砸到破門而入的侍衛(wèi)身上。

  那人被劍鞘砸了腦袋,心中惱怒,手持長劍向著文粲刺來。

  來者的武功在她之下,不過三招,他就有些招架不住,落入下風(fēng)。

  有個侍衛(wèi)見狀,趕過來幫忙,還沒等他們接近,文粲將佩劍一偏,陽光折射在劍身上,發(fā)出刺眼的亮光。

  來人下意識一擋眼,一陣強風(fēng)吹來,向后倒去,身前出現(xiàn)一道道劍傷。

  侍衛(wèi)捂著胸口,口中強忍血液,他看向那個高大的身影,只他面帶冷意,眼露兇光。

  文粲揮手直接擊退剛開始和她纏斗的侍衛(wèi),在他后退時一道戳中他的大腿,瞬間那人就失去行動力。

  見楚懷珩有出手相助的意圖,原本還在旁觀的樂風(fēng)立即抽出佩劍,向那些侍衛(wèi)砍去。

  短短幾息之間,房間內(nèi)的侍衛(wèi)都倒在地上,撲騰幾秒后失去動靜,無一幸免。

  屋內(nèi)人見狀都把目光放在唯一存活的青衣男子身上。

  站在門外的青衣男子見形勢不對,立馬轉(zhuǎn)頭想跑,這時從房間內(nèi)飛出一把銀白色長刀,擦著他的頸部,直戳進(jìn)墻壁。

  他頓時坐到地面,反復(fù)摸著自己的脖頸,見到滿手血后,他更是做出呼吸不順暢的樣子,白眼一翻,剛要倒下去,就被人踹到一旁。

  他滾了一滾,張口就想謾罵,但一想到局勢不對,又閉上嘴。

  樂風(fēng)從房間走出,把墻上的劍收回劍鞘。

  文粲一手捉住青衣男子將其摔到房間地面。

  那人趴在同伴尸體上,哆哆嗦嗦,眼睛不敢直視文粲。

  “說!是誰派你來的!”文粲說著,手不斷把刀靠近那人傷口處。

  “我...我說...那能夠放過我嗎?”那人嚇得差點給文粲跪下。

  “別廢話那么多!再不說現(xiàn)在就讓你去見你兄弟!”文粲用刀背將他再次打趴在地上。

  “我是由陳鳴帶來的,是他出錢讓我?guī)藖磉@綁架縣令之子趙千恒的?!?p>  “陳鳴?你是屬于哪個組織的?”

  青衣男子見文粲對陳鳴起了興趣,故意將話題往那引,避開最后一個話題。

  “陳鳴他來找我,說要找縣令復(fù)仇,因為我們有約,所以我就帶人來這青樓找趙千恒?!?p>  “趙千恒?”文粲不著痕跡看了眼檢查完尸體才走過來的楚懷珩,尷尬,認(rèn)錯人了。

  楚懷珩看到她的小動作,沒有在意,在看到尸體上的印記后,直接挑明男子的身份;“你的組織是南千剎,不過你們功夫還不到家。”

  文粲一把拽起青衣男子,他只感覺銀鋒略帶一絲涼意輕輕落到他的脖頸傷口處。

  當(dāng)即傷口被觸碰到的劇痛令他渾身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他見文粲還要逼近的樣子,頓時慌了神,大叫一聲:“我說!!”

  “我是南千剎左分部的小隊長,是靠著關(guān)系才進(jìn)入組織的,要是我有武藝,怎么可能帶著這么多人來抓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來救趙千柔的?快去呈緣城東面找她,不然人就救不到了!”

  文粲與楚懷珩一對視,紛紛向著呈緣城東面跑去,而青衣男子眼珠轉(zhuǎn)動,正想逃走,卻被樂風(fēng)一把扣下。

  他視線定在漸行漸遠(yuǎn)的兩人身上,殿下好似與此人相熟悉,但他卻對這人全無印象。

  在殿下受傷的那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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