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高空中傳來一道蒼老但有力的聲音,那黑影老者瞬間被定住,凝聚的掌印也隨之消失。
黑影老者向后退去,身上黑氣冒出裹住全身,漸漸縮小,劃破空間逃離而去。
就在眾人以為那人逃走之后,忽然感覺之前的空間有如雷鳴般震動,接著那干枯老者逃離的位置再次出現(xiàn)一道空間裂痕,干枯老者直挺挺的從中跌落,沒有了任何氣息波動。
于此同時,一個不知名的域角的一座大山之中,一座巨大廣場坐落于此。廣場上一青年盤坐于正中央,閉著眼睛,長發(fā)披散,臉上帶著近乎魔氣的紋路從眼睛下方伸延至后腦。
廣場四周分布著四支黑色火炬,幽幽黑煙從其上方飄出,突然那詭異青年身形一顫,火炬上的火焰盡數(shù)熄滅。
青年隨即睜開眼睛:“暴露得太早了,是我貪了?!?p> 手一招,四支火炬消失不見,隨后又閉眼。
朝星拍賣場中,在干枯老者隕落后,一道猶如老仙般,白道服穿身的身影從空中緩緩落下。
“恭迎使者,多謝使者出手相救?!?p> 拍賣場的主事人方弘致恭敬道。
“多謝使者救命之恩,小子感激不盡!”
陶安滿身是傷的說道。
“嗯?!笔拐叩貞?yīng)道。
陶安也不再多說,拿出丹藥開始療傷,他的護衛(wèi)不知道被擊飛到哪處,死活更不知道,只要他離開這里,肯定有一堆人為了治療功法而出手,他現(xiàn)在一邊療傷一邊拖延時間,等谷里來人。只是他不知道會不會被這里的人趕出去。
都說怕什么來什么,這邊方弘致開始下逐客令,眾人也不好說什么,無冤無仇的人從哪來回哪去。最難受的就屬陶安了,但他也沒辦法硬著頭皮待著。
等人都走后,方弘致請示那使者。
“使者大人,那個至尊的尸體怎么辦?”
至尊強者,哪怕隕落了,但身上的威能一般人近都無法近身,更別說處理尸體了。方弘致清楚自己在至尊面前是幾斤幾兩,哪怕是已經(jīng)隕落的,所以沒辦法只能請示這個使者。
使者轉(zhuǎn)頭,袖袍一揮,那至尊的尸體已然不見。方弘致送了口氣。
“帶拍賣治療功法的那人來見我?!?p> “是,使者大人,請您先上樓稍等。”
使者點點頭,隨后消失在原地。
......
方弘致和方憐月帶著陳方來到使者的位置,方弘致特意囑咐:“小友,使者是從工會聯(lián)盟來的,使者這一職位代表著聯(lián)盟盟主下最高權(quán)力的人物,待會使者大人問什么按實回答就行了,以他的實力不會為難你的。”
說完不等陳方回答,拉著他就往使者的樓屋走去。
“使者大人,人已帶到?!?p> “進來吧?!?p> 陳方三人走進去,使者看到來人,雙眼上下打量著陳方,像是要把他看透。
而陳方也不卑不亢直視那使者。
“你叫什么名字,從哪來,從哪得的治療功法?!?p> 一上來使者就來了一個素質(zhì)三問。
陳方冥冥之中感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要他回答下次一定。
想了想,準備回答,但他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神識籠罩全身,而這一道神識就是來自那使者。
“不要想著說謊,你的情緒有一點波動我都能察覺到!”
陳方鄒了鄒眉頭,神識放開,把使者的神識擋在身外。那使者驚訝的看了一眼陳方。
那使者還是把神識收了回來,他決定先聽一聽陳方怎么說。
“我叫陳方,那功法是我和別人交易來的,而我...來自奕天門。”說完,從懷里拿出令牌。
使者聽他說完,再看他拿出的東西,神識一探,眼睛都直了,臉色瞬間變得精彩。方弘致和方憐月爺孫女兩也是驚呆了,一時間腦袋都混亂了。
看著驚呆的三人,陳方心中暗笑,心道還是這令牌好使!
方弘致:他居然是奕天門核心弟子,我這幾天應(yīng)該沒有怠慢他吧,我的拍賣樓壞了找誰賠?不對,怎么想岔了!
方憐月:哎!他是奕天門的人?看著不像啊。
使者:草語言!
“咳咳,原來陳小友是奕天門的核心弟子啊!我就說小友一表人才,俊朗帥氣,不可能是泛泛無籍之輩?!?p> 使者臉不紅心不跳說道。
“哦,還有什么問題嗎,沒有可以把我的拍賣獎金給我了嗎?”
方弘致聽到趕忙從他的儲物戒中拿出裝著七品三轉(zhuǎn)丹的小瓶,遞給陳方。
“陳小友,這是功法拍賣得的丹藥,手續(xù)費就不需要收了。”
“丹藥???嗯...我能和你們換一換嗎?”
“??小友為何要換七品丹藥,而且我看這丹藥成色極高,很難得一見啊?!?p> 方弘致疑惑道。
陳方:“我現(xiàn)在只需要靈石?!?p> “既然這樣,那我和小友交換吧!”
使者一看有機會得到七品丹藥,主動交易。
隨即拿出一百萬靈石和兩瓶六品丹藥,每瓶有五粒。
陳方一看這架勢,立馬交換,心想我也是有錢人了!笑容滿面。
這時陳方想起一件事:“這位使者大人,剛才那個至尊搗亂的時候,為什么不第一時間阻止,還要等一段時間才出來呢?”
使者回道:“老夫姓吳,小友叫我吳老就可。我沒有第一時間出手是為了找到幕后之人?!?p> “幕后之人?”
“對,因為那個至尊是被別人控制的,就像提線木偶一般。我本來想找找幕后之人,但發(fā)現(xiàn)那人根本不在朝武帝國內(nèi),具體在哪我也無法推算,那人實力不一般啊!”
“至尊像木偶一樣被控制!”方弘致爺孫女兩人驚呼。
陳方眉頭緊鎖,看來這外面比他想的還要危險得多啊。
“物品也拍賣完了,我也該趕我的路了,再會了?!标惙奖?。
“陳小友是準備到哪?”吳老問道。
“到朝武帝都座轉(zhuǎn)送陣至尤國?!?p> “轉(zhuǎn)送陣?這個可能要讓小友失望了,現(xiàn)在朝武帝都全城封鎖了,任何人都不得進入或者出來?!?p> “???”陳方疑惑撓頭。
吳老解釋道:“聽說是帝都里的柳家好像出了事,驚動到皇宮里了。具體事因無法得知?!?p> “那我現(xiàn)在要怎么到尤國?還有哪有轉(zhuǎn)送陣到尤國的嗎?!?p> 幾人搖搖頭,陳方無奈嘆氣。
“雖然沒有轉(zhuǎn)送陣可用,但我知道有個飛獸場,離這也不遠,坐著飛獸到尤國雖然時間會久點,但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狈胶胫孪肓讼胝f道。
.....
照著方弘致給的地方,順利坐上飛獸,開始出發(fā)尤國,路上陳方感慨。
“折騰十天,還是沒坐上轉(zhuǎn)送陣,還不如那時在到達朝武之后繼續(xù)坐到尤國,這個時間也是快到了吧,現(xiàn)在又得花個十幾天,ε=(′ο`*)))唉!”
十三天時間,一路無驚無險,降落在飛獸場后,走到街道上,這時聽到了街上人群的交談。
“唉,這朝武國帝都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轉(zhuǎn)送陣說關(guān)就關(guān),我還有一筆生意沒得談呢?!?p> “誰不是啊,不過事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現(xiàn)在連奕天門分派的立天宗宗主都趕過去了?!?p> “耀宗主都去了?那看來這事非同小可??!”
陳方聽到他們的討論,走過來詢問道:“幾位小哥,請問立天宗在哪?”
“立天宗都不知道,這位朋友不是東域的本地人吧?看那,那三座高峰下面就是立天宗了?!币蝗酥钢?。
“多謝?!标惙秸f完拿出幾塊靈石給這幾人,然后向著立天宗方向走去。
那些人看到這些靈石,眼睛瞪大,心想這點靈石比得上兩三年的生意了,一塊靈石對一個普通人就是半生財富了。
到達立天宗山腳下,看著高聳入云的山峰,正要走進門內(nèi),兩道身影擋到他身前。
“請問您是陳師兄吧?”
陳方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那兩人繼續(xù)說道:“太上長老叫我們在此等您多時了?!?p> 陳方恍然大悟。
隨后陳方和這兩人進入立天宗里,被帶到一座房子前。
兩人說道:“太上長老,陳師兄已帶到?!比缓缶碗x開了,留下陳方一人在這。陳方看了看兩人離開的方向,又轉(zhuǎn)回頭看向這房子的大門。
陳方剛走近大門,正要敲門之時,大門自己打開,還傳出一道聲音:“進來吧!”
進到門里,一老者閉眼盤坐于髙座,在陳方進來之后,睜開眼睛。陳方不由自主的看向老者的眼睛,他猶如看到了宇宙星辰,一顆太陽的出生然后到毀滅,一團星云的誕生到泯然于宇宙間。
陡然清醒,陳方后背一陣冷汗,深深吐出一口氣,暗道:“這人好恐怖!”
“這是掌門讓我給你的。掌門說讓你按掛鎖上的錦囊做任務(wù)?!?p> 老者的聲音把陳方從胡思亂想中拉回來。
老者把錦盒拋向陳方。
看著手中不到兩個巴掌大的錦盒,陳方滿臉疑惑。
“這上面有掌門放放置的陣法,不是特定的物品無法打開?!?p> 仔細看了看手中的錦盒,上面四個角和正面都有一把鎖和一個陣法。
鎖上掛著錦囊,陣法又把鎖罩住,正當陳方要研究怎么打開陣法時,老者又說道:“還有,掌門說要把你的令牌收上來。”
“什么?”陳方驚呼。
一臉郁悶的陳方走出房子,令牌還是被收走了,還得了一個不知道怎么解開陣法的錦盒。
離開立天宗,找到一個客棧,拿出錦盒又研究了半天,還是沒有任何頭緒。從小到大,他都只是單純的修煉,什么陣法、煉丹、煉器等等這些東西他是看都沒看過。
現(xiàn)在這種情況氣得陳方直接喚出游龍劍,一劍劈在盒子上。正當游龍劍要劈上去時,錦盒正面的陣法發(fā)出紅光,包裹住游龍劍,陳方見此,欲要抽回,但無論怎么用力,無法撼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