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倉伸手進(jìn)去的瞬間,他感覺自己的神識似乎穿越無限的時間和空間,再清醒時,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蓮荷葉上。
荷葉飄在湖面上,周身盡是荷葉和盛開的蓮花,夜色從空中灑下,在清澈的湖面上倒映出優(yōu)美景色。
柳倉坐在荷葉上,隨著湖水緩慢地流動而漂流著。
時間流逝,讓柳倉似乎忘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自己的名字、自己的感情、甚至是意識,最后好似連自己都忘了自己。
“你是誰,你在這干嘛?”
右邊一道聲音響起,柳倉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道中年身影坐在他旁邊的荷葉上,跟著他一起漂流。
“我不知道,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p> 柳倉一臉茫然。
“那你想當(dāng)什么或者想干什么?”
“我不知...我不想當(dāng)怪物?”柳倉有些自問自語。
陡然驚醒,所有意識回歸,柳倉一身冷汗地大口喘著氣。
“想起來了嗎?”
聽到聲音,柳倉看著那中年人,樣貌有些普通,臉上還有些胡茬。
柳倉猜測此人應(yīng)該是“羅圣印”的締造者,而“羅圣印”又是天階高品的武技,這人絕對是位大能。
“前輩,小子偶然得其機(jī)緣,希望前輩成全?!绷鴤}恭敬道。
雖然剛才思緒被抽離的恐怖感讓他后怕不已,但現(xiàn)在他的心里卻沒那么害怕了。
如此大能,想要害他何必那么啰嗦,如果是想要奪舍他...他也想看看這人能不能鎮(zhèn)得住那怪物。
“哦,原來如此,那你還記得你從一開始漂流下來的路線嗎?”
中年人又問道。
柳倉聞言一愣,他哪會去記什么路線,而且剛才意識全沒了那還能記得住。
看著柳倉這幅模樣,中年人也是了然,接著道:“想要修煉“羅圣印”,先給我記住你漂流的線路?!?p> 說完,一揮手,把柳倉送到之前他剛清醒時的地方。
這次,柳倉全神貫注的記著漂流的路線。
然后在同一地方,再次遇到那中年人。
看到此人,柳倉迫不及待道:“前輩,我記住了,路線我記住了!我能修煉“羅圣印”了嗎?”
聞言,中年人一愣,心道:“又一個裝模作樣的!”
“既然你已經(jīng)記得漂流的路線,那么“羅圣印”你自然就會了?!?p> 中年人說道。
說完不待柳倉要說什么,一揮手,柳倉身體緩緩上升。
柳倉急了,連忙道:“前輩,我還沒學(xué)呢,我怎么就自己會了,前輩!”
可惜,他的身體越升越高,前輩也不理會他。
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印在湖面的影子隨著身形的上升越來越大。
看著自己的影子,柳倉心中一動。
將自己記的漂流路線和影子重合,隨后柳倉心中震動。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多謝前輩!哈哈哈!”
“我名羅圣,此武技乃我當(dāng)年生死之際所悟出,是為我?guī)p峰之作,曾有五位至尊被此技所斬,如果你真的學(xué)會,望你不會辱沒其名聲!”
......
光團(tuán)之外,黎元閑和伊念寒兩人看著入定的柳倉,都是松了口氣,沒有第一時間被排斥,就表明有獲得武技傳承的資格。
他們也不知道這個天階武技傳承需要多久,有的天階傳承可能要長達(dá)幾個月,短則幾刻時就可以,所以他們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看著。
閉眼站直入定的柳倉突然身體一震,隨之睜開的雙眼盡是恍惚和迷茫,但十息之后眼中開始清澈。
“原來如此,以湖為面,印路為脈,怪不得那位前輩一直強(qiáng)調(diào)路線,那漂流的路線印于湖面上的影子,就是修煉“羅圣印”的脈路。”柳倉心道。
這時,柳倉看向那光團(tuán),在他獲得其傳承后,光團(tuán)逐漸變得暗淡直至消失于天地間。
至于后面在柳倉神識退出光團(tuán)時,前輩說的話,柳倉只能說盡力吧,指不定哪天自己變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或者變成某只妖獸的糞便也說不定。
柳倉心里如此想到。
一旁的黎元閑和伊念寒看著回過神的柳倉,隨即走上前問道。
“什么樣,成功了嗎?”
柳倉笑著點(diǎn)頭:“成功了,不過只是得到了修煉之法而已,想要修煉得更進(jìn)一步,還需要多加練習(xí)。”
“沒有一位修行者的實(shí)力是無端得來的,多練習(xí)不是壞事,而且這武技的修煉還得靠你自己,畢竟我們對這武技完全不熟,能給你的指導(dǎo)少之又少?!崩柙e說道。
柳倉也是明白,所以對于修煉這武技,他心里做好了所有可能的心里準(zhǔn)備。
…………
“唉~,想我堂堂一位至尊,居然會在此當(dāng)起店小二!真是深山不知迎春風(fēng),小巷無名霾至尊?。 ?p> 一名年約二十五,短發(fā)灰衣的青年坐在一石墩上,右手搭膝蓋,左手撐下巴仰天搖頭長嘆。
“啪”
“哎喲!”
正在感慨的青年被一個大巴掌拍在頭上,轉(zhuǎn)頭看到來人,立馬笑臉相迎。
“輝哥,你怎么來呢?”
來人比起青年看似大個五六歲,面容剛毅,一頭披散的長發(fā)顯示他的驕傲不羈。
“又在這感嘆呢?行了啊,吃完午飯趕快回去接待客人,今天客人很多啊,不然小心我扣你工錢。”
叫做輝哥的笑罵道。
“知道了,馬上馬上?!鼻嗄赕移ばδ樀?。
說完,輝哥又叮囑幾句,轉(zhuǎn)身回到飯館中。
看到輝哥回去,青年又是無奈嘆了口氣。
青年正是陳方,當(dāng)日在天羅森林大戰(zhàn)的最后,成功依靠空間鐲逃跑,但被那三人奇怪的招式封印所有修為,最后落在一個荒無人煙的老林里。
而且在大戰(zhàn)之時,他的體內(nèi)也是受傷嚴(yán)重,隨后修為又被封,然后又在傳送空間里搖搖晃晃,最后直接昏死過去。
不過好在至尊的肉身強(qiáng)度也是不一般,好幾頭妖獸在陳方昏迷時想要吃口便飯,結(jié)果牙都被崩壞幾顆,也只是撕開他的衣物而已。
隨后被一好心的冒險(xiǎn)隊(duì)救下,醒來之后跟著冒險(xiǎn)隊(duì)一路來到這個叫做朝玉城的地方。
打聽之后才知道這是朝武國的一座城池。
而自己破爛的衣物和糟亂的頭發(fā)讓人誤以為乞丐,對此陳方心中充滿不屑。
有那么帥的乞丐?開玩笑!
不過有一說一,這些饅頭確實(shí)好吃!
一連要了...白嫖了幾天的饅頭,終于嫖到了一份工作。
如此不要臉的功法,也讓此條街的人對他都是刮目相看。
而在此期間,陳方也嘗試了各種解除封印的方法,不過都是勞而無功。
扒完碗中最后一口飯,又回到自己的工作中。
一回到店中,絡(luò)繹不絕的招呼聲響起。
“陳小二,上一壺烈酒,再來兩斤獨(dú)角牛的肉?!?p> “哎喲,客官啊,獨(dú)角牛今天已經(jīng)賣完了,要不試試花豬?這肉也是個極好的下酒菜??!”
“嗯...那就這樣吧。”
“那客官您稍等啊。”
“陳小二...”剛招呼完一處,另一處又出聲道。
玉米加辣
話說,我這小說有人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