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穿越者的行動很是順利,在一段時間的海上行動之后,他成功的到達了一個海島,一個無人的,只有奇怪動物發(fā)生怪叫的海島。
“明明是海島,為什么還會有這么大體型的動物呢?”
穿越者站在沙灘上因為林中傳來的巨大聲響而畏懼不前——穿越者可不想在沒有醫(yī)生陪伴的情況下深入?yún)擦?,雖然說自己有統(tǒng)在身,但是萬一中了什么厲害毒物的話,沒有復蘇或者鮮血藥劑的自己要靠熬來熬到毒藥效果解除嗎?
“事件:不友善的接觸結(jié)束
獲取:遺物:空酒囊設(shè)計圖/遺物:血腥利刃設(shè)計圖
遺物:空酒囊:1萬金幣,1萬素材解鎖mod:好色龍獲得以酒來戰(zhàn)斗的能力
遺物:血腥利刃:一把被鮮血和靈魂充分浸潤過的利刃,可以對敵人的靈魂造成巨大傷害,可以通過吸血被繼續(xù)強化
血量上限獲得減半/靈魂獲得數(shù)量大幅增加“
奇怪,所以說船上的那個酒囊是被系統(tǒng)作為素材吸收了嗎?
好色龍的卡組確實非常強力,但是它非常依靠酗酒,好色龍通過喝下更多的酒來獲得酒精,用酒精作為代價獲得力量,投毒,爆發(fā),回血,全體進攻,隨機進攻,對單一敵人多次進攻的戰(zhàn)術(shù)目標,甚至還有積點卡這種打出6次就能獲得一個全新遺物的奇妙卡牌。
但是這個解鎖需求是什么意思?
穿越者感受到了來自系統(tǒng)的逼迫——也就是說,我只能選擇那把血腥利刃設(shè)計圖了是嗎?
奇怪,為什么系統(tǒng)會希望我獲得這把血腥利刃呢?
穿越者感覺事情似乎有些不對,但是又沒發(fā)現(xiàn)哪兒有問題——這么說的話,大概是系統(tǒng)覺得我的輸出不夠了嗎?
穿越者選擇了血腥利刃的設(shè)計圖,但是他很快又感覺自己似乎是上了當——明明金剛杵的設(shè)計圖說的很清楚,應(yīng)該使用多少素材,多少血量上限,在怎樣的條件下能夠被消化,為什么血腥利刃的設(shè)計圖卻沒有這些信息呢?
他思考了一下,想起了殺戮尖塔的初始遺物和強化遺物設(shè)定——似乎確實是有這種設(shè)定,比如說戰(zhàn)士在斬殺了第一層之后能獲得黑血,獵手能在殺死一層boss之后獲得蟲子戒指,機器人能獲得擴充工程臂……
好像確實是這樣,自己拿到了殺戮尖塔系統(tǒng),就應(yīng)該有一把初始遺物……沒錯,確實應(yīng)該是這樣!
穿越者選擇在這座島上走走,也許能找到一些合適的,用來試刀的對象——不是說自己能夠獲得更多的靈魂了嗎,那么到底是多了多少呢?
然而超出穿越者想象的是,沿著這座島的沙灘前進了許久之后,穿越者居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隱蔽的碼頭——奇怪,為什么這座島上會有一個隱蔽的碼頭?
“上次變裝島的偷渡一次就夠了,別想讓我再去第二次!”
聽到了奇怪的東西呢!
穿越者找到了一個自覺合適的地方躲起來,然后偷偷的探頭去看聲音的來源,居然是一個拿著電話蟲在與人交流的馴獸師?
“都是你們這些蠢材做的不好!
我和我的手下已經(jīng)成功的把偷渡客送過去了,我親自送那些籠子下的船,還特意讓你跟你的金毛狗通了話確認了這些事兒!
是你們那些蠢材手下們接貨不當導致的意外,而且那些偷渡客送到變裝島的時候都是完好無損的,你們已經(jīng)確認過了的!”
偷渡客?
變裝島?
你們的手下?
穿越者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在變裝島上聽到的那兩句話:
{“哈?變裝島上怎么可能會有什么所謂的珍獸!”
“這座島都是我們海軍生造出來的,島上的動物除了老鼠就是老鼠,你該不會是把老鼠當場珍獸了吧?”}
所以說,當初那些籠子里的所謂珍獸都是偷渡客,自己是撞破了那些偷渡蛇頭的偷渡行為所以被那些蛇頭……
“蠢材——我叫你們蠢材,有意見嗎?
整個黑暗世界,難道只有你們依靠我來偷渡嗎?
為什么其他人的偷渡什么問題都沒有,就你們的偷渡出了問題?
想要偷渡人手去攻打海軍手中的覺醒劑工廠居然不做好保密措施導致行蹤走漏,一次失敗不夠還想再來一次?
天天瘋狂跪著舔你的那只金毛蠢狗死掉之后,你這只臭鮑終于因為沒人舔你所以開始生蛆了,蛆蟲爬進了你的腦子里吃空了你的大腦嗎?
先找到你手下海軍的臥底吧——大海上的海鷗都沒有海上的海軍多,你居然以為你的手下沒有臥底? ”
所以說,變裝島上有海軍的覺醒技工廠?
覺醒技是什么東西?
穿越者不由得想起自己當初玩兒dnf時候使用的覺醒技來——奇怪,難道說海軍們能批量生產(chǎn)出來貝亞娜變身(戰(zhàn)斗法師一絕)然后給精英使用嗎?
沒聽說海軍還會這種技能啊!
只知道海軍有六式,練完了個個能跑能跳能空中滯留,沒聽說海軍還有覺醒技用,難道是我孤陋寡聞了嗎?
“大家都是在黑暗世界里面打滾的蛆蟲,就別想威脅彼此了——想要再來一次,除非給我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
穿越者的思路被馴獸師大喊大叫的聲音打斷了——誠懇的說,雖然穿越者在此之前從來沒見過馴獸師,但是當穿越者見到這個人的時候完全無法想到有任何其他詞能夠取代馴獸師來形容那個正在氣急敗壞的男人。
他雖然穿著白色的袍子,留著光頭,大胡子,未曾露出正面來,但是穿越者卻像是剛出生的嬰兒懂得尋找食物一樣意識到那個人是馴獸師。
奇怪,我為什么會知道這個人是馴獸師呢?
穿越者試圖思考,但是卻忽然被馴獸師的叫嚷聲給吸引了注意力:
“我是馴獸師,是偷渡大師!是約翰馬戲團的團長!
我不是你們這些吃禁藥吃壞了腦子的禁藥販子!
就算是賺再多的錢,我也絕對不可能跟你們一起去搞覺醒劑的銷售——那可是海軍的覺醒劑工廠,海軍的錢袋子,不是什么小雜碎海蛇的垃圾堆,我寧愿把你們偷渡到洛克斯海賊團的船上去,也不愿意再為了錢去送死了!”
穿越者看著那個揮手跺腳,指天喊地,滿頭流汗的馴獸師,感覺他整個人似乎像是被用狗尾巴草撩撥過的烏龜一樣好斗而憤懣:
“你們以為這點錢就能收買我嗎?
別想再撥通這個電話蟲了,臭鮑溫蒂——你這卑劣的魚人禁藥販子,你的名聲和你的身體一樣散發(fā)著鮑魚的惡臭,別想再一次讓我因為你的臭氣和愚蠢而嘔吐!
我很心動,但是我的腦子還在!
要知道大海上比海鷗還要多的是海軍,比船底船蛆還多的是海軍的臥底!
我根本沒有把握再完成一次那樣的偷渡——我沒有借口了你懂嗎?
錯過機會就是錯過機會,沒有下一次了!
去變裝島表演這種借口用一次可以,用第二次就是在侮辱海軍臥底們的智商了!
現(xiàn)在還有一些船員在問我那批死掉的珍獸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為什么他們不能嘗嘗看那些珍獸的味道呢,我還敢再那么運輸一批你手下的魚人嘍啰?”
馴獸師終于不耐煩了,在聲嘶力竭的一頓吼叫之后,他將手中的電話蟲扔向海水,嘴里發(fā)出了最后的告別:
“臭鮑溫蒂,祝你死前像是你的鮑魚同族們一樣把腸子從嘴巴里吐出去!”
隨著電話蟲落水的一聲輕響,馴獸師癱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煩悶的……
“看了這么久的好戲,滿意了嗎海軍的臥底?”
?。浚???
“我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的,不知道我投靠海軍后的待遇……”
馴獸師站起后轉(zhuǎn)身面對了正在因為被當成海軍臥底而不知所措的穿越者,場面變得非常難看:
“哈克船長,為什么你會出現(xiàn)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