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柳月如裝委屈帶節(jié)奏!
評委的投票結果出來后,觀眾的眼里滿是驚訝。
柳月如面色難看的盯著時夭,眼里劃過一抹嫉恨,就連手指甲掐進肉里都毫無感覺。
為什么時夭的實力比她還要高一點?
明明她只是個花瓶不是嗎?
難道是時夭和那些評委之間有什么不可見人的關系?
想到這里,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剛才問話時,傅盛淮對時夭的獨特態(tài)度。
眼里劃過一抹了然,拳頭捏的更緊了。
看來是時夭攀上了傅盛淮這課大樹,靠著傅影帝拿到了這次比賽的主題,偷偷的練習。
所以才獲勝了,手段果然夠卑鄙無恥。
她一定不會放過時夭這個賤人的。
云夢月并沒有關注柳月如的表情。
看著投票結果,面上仍然不可避免的染上了幾分驚訝。
努力的定了定情緒,開口宣布結果:“恭喜時夭選手再次以全票通過這次比賽!”
還沒有等她接著說,柳月如就一臉虛偽的走到了時夭的面前。
裝作一臉柔和的說道:“時夭,你沒有學過古琴,都可以獲得全票通過?!?p> “我學了這么久,卻連一票都沒有獲得,看來學習這個真的需要天賦?!绷氯鐕@了一口氣,眼眶微微有些發(fā)紅。
話里說著恭維時夭的話,實際上暗地里的意思卻是時夭都沒有學過古琴,憑什么可以獲勝?
她很聰明的沒有提起自己懷疑傅盛淮透題的事情,而是引導觀眾誤會。
果不其然,聲音剛剛落下,觀眾席突然傳來陣陣討論聲。
隨后眾人一臉不滿的盯著時夭。
討論聲逐漸大了起來。
“對啊,柳月如學了這么多年的樂器,實力怎么可能還比不過時夭一個花瓶嗎?”
“對啊,我也覺得有點奇怪,你們說,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內(nèi)幕?”
質(zhì)疑聲越演越烈,但始終沒有人敢開口點明是評委偏袒及作弊。
柳月如聽著觀眾的聲討,眼里劃過一抹得意,掃了一眼時夭。
好像在說,就算你贏了又怎么樣?
別人還不是覺得你的實力比我的差?
時夭冰冷的視線落在一臉得意的柳月如身上,眸光微微發(fā)涼。
直接順著柳月如剛才說的話開口道:“你說的有一句話挺對的?!?p> “學樂器確實是需要天賦……”說完,便輕蔑的掃了柳月如一眼。
雖然時夭并沒有把話說完,但柳月如卻理科明白時夭這是在嘲笑她沒有天賦。
面色瞬間變得鐵青,用滿是殺意的眼神盯了時夭一眼,剛想開口怒罵,但隨后突然停住了。
因為出道以來,公司給她定的是知性溫柔的人設。
所以在面對時夭的譏諷的時候,她絕對不能表現(xiàn)出和人設不符的行為來。
否則就會和林芊芊一樣落到人設崩塌,被粉絲脫粉回踩的下場。
想到這里,柳月如只能強迫自己擠出一抹笑,回復著時夭:“你說的對,可能真的是我天賦不夠吧?!?p> “所以才會失敗的連一票都拿不到?!绷氯缯f著說著,眼眶里瞬間積滿了淚水。
看著無比的惹人憐愛,瞬間激起了再場不少觀眾的保護欲。
紛紛怒罵著時夭。
“時夭,月如只是謙虛而已,你這個不知道靠著什么骯臟手段獲勝花瓶還敢嘲諷月如?”
“你給我滾下舞臺,滾出這個節(jié)目組!”
“月如姐姐別傷心!”
一時間抨擊時夭和安慰柳月如的言論鋪天蓋地的從四面八方傳出來。
但在這些聲音中還夾雜著一些力挺時夭的聲音。
時夭的視線在面帶得意的柳月如身上掃視,眼里的冷意逐漸濃了起來。
突然朝著觀眾冷聲說道:“所以你們是覺得我沒有柳月如有天賦?不應該獲得評委老師的票是嗎?”
“你們是覺得評委老師給我造假是嗎?”時夭連連兩個發(fā)問。
詢問聲瞬間把觀眾席的那些觀眾問的啞口無言。
她們確實是懷疑時夭的實力,但是絕對不會懷疑那些老師給她投假票。
畢竟那些評委老師都是各行各業(yè)里面的泰斗人物。
柳月如見時夭把那些出過言的人問的啞口無言,面色微微有些不悅。
但仍然還是一臉假惺惺的走上前,湊到時夭面前。
做出一臉溫和的模樣,開口勸解道:“時夭,她們只是對你從花瓶轉變成才女有些驚訝,說話才激動了點。”
“你沒有必要發(fā)這么大的火氣吧?這樣多少會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绷氯缬脺睾偷恼Z氣說著。
但她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在說傅盛淮小肚雞腸,愛和別人斤斤計較。
而在場的觀眾也因為柳月如的這段看似維護的話再次對她產(chǎn)生了好感。
時夭銳利的視線突然落在了柳月如的身上,眼里帶著幾分探究。
冷聲開口道:“你的意思就是說,在別人張口閉口是你是做假的情況下?!?p> “還要對著那些人笑臉相迎是嗎?那你可真大度啊?!睍r夭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譏諷。
柳月如被懟的面色一陣難看,一時之間沒敢接時夭的話。
畢竟要是她同意了時夭的言論,那以后遇見那些無理取鬧的黑子,她豈不是還要做到笑臉相迎?
但如果她不同意時夭的說法,就是和剛才說的話大相庭徑了。
不就是活脫脫的自己打自己臉嗎?
時夭直接無視了柳月如面色難看的臉。
對著觀眾接著說道:“如果你們質(zhì)疑我的實力,那請你們指出我曲子里的不足?!?p> “但是你們說不出來,就請你們閉嘴,不要質(zhì)疑我的實力?!睍r夭的聲音越發(fā)的冷了起來。
不少觀眾因為時夭的話開始回想起了剛才的曲子。
但她們?nèi)匀徊辉敢獬姓J一個花瓶轉變成一個才藝雙全的藝人,臉色難看。
懂行的人早就沉浸在剛才那首曲子的意境中,完全沒有參與剛才的鬧劇。
不懂行的不愿意接受時夭是真正有實力的這個事實。
嘴硬的說道:“我們又不懂這些,怎么可能指出里面的不對?”
“你不就是欺負我們不懂行嗎?”小部分觀眾的聲音變的一有些尖銳起來。
另外一部分觀眾則是皺著眉頭,看著明顯是在無理取鬧的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