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擊到是讓我傾盡全力,那可是連淬巖境后期都無法輕易接下的一色奇術(shù)啊?!惫软频?。
陳逸安微微搖頭,接下來也沒有他的事了,所以回到休息室與黃辰天一同去找到月沐雪離開了這里。
“辰哥哥,逸安哥哥你們的肉體好強啊,甚至比我見過的許多奇獸都要強悍?!痹裸逖┞冻龀绨莸男⊙凵瘢?。
“以肉體之力,投機取巧罷了,若是那個谷砥沉穩(wěn)一些的話,恐怕我不是當場隕落就是重傷昏迷?!标愐莅残α诵Γ瑢⑼壬系男潭ê?,道。
“老陳,剛才我看你似乎有引動奇力啊,這是怎么回事?”黃辰天注意到的東西自然與月沐雪不同。
“玄荒印并非是純粹的強化肉體,而是強化肉體的同時能夠引動天地奇力,強化我們?nèi)怏w的原因恐怕也是為了承受住這些并不屬于我們的奇力吧。”陳逸安看了一眼黃辰天,繼續(xù)道:“明日比賽把我叫醒?!?p> 陳逸安也不等兩人回話就在床上盤腿而坐進入清泉鍛魂法之中了,黃辰天則是繼續(xù)日常的訓練,月沐雪也不甘落后回到房間中修煉去了。
一處瀑布之中陳逸安坐在瀑布之下的石盤上,感受著那些水擊打在身旁的感覺,約莫一個時辰后陳逸安突然睜開眼睛看向天空,因為他感覺這種瀑布對他的淬煉已經(jīng)沒有明顯的作用。
“一直這么修煉也不是辦法,這清泉鍛魂法既然是老師的東西,應(yīng)該不會只有這一種強度吧,不然老師怎會如此強大。”陳逸安起身手觸摸這瀑布,分出一道精神力向探索一下上方究竟是什么,結(jié)果被一股強大力量給打回來了。
“既然這樣行不通,那便試試娘親交的方法。”說著陳逸安便開始了攀爬。
也許是經(jīng)歷過這種訓練的原因,陳逸安的攀爬速度要快上許多,不過精神力的攀爬與肉體攀爬不同,肉體攀爬是水打在身上然后隨著身體流下去,而精神力則是水打在身上流不下去只會越積越多。
噗通。
陳逸安從懸崖上落在水池中,隨后起身苦笑的道:“真不知道老師那柔弱的小體格是怎么爬上去的?!?p> 陳逸安隨口說了一句之后,便繼續(xù)向上爬,在這途中陳逸安唯一的感受就是疲憊,現(xiàn)在除了疲憊就是疲憊,陳逸安都能感覺到自己在這懸崖峭壁上睡著。
不過這都不是陳逸安現(xiàn)在該考慮的事情,現(xiàn)在陳逸安就如一具毫無意識的行尸一般,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靈魂,一步一步的向上爬。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陳逸安終于爬進了那濃密的云層之中,一股清流從四肢流遍全身,一下子將之前得疲憊感給沖刷干凈了。
“終于上來了。”陳逸安一屁股坐在云層上,隨后苦笑道:“我都爬這么艱難,老師開始的時候不會也是如此艱難吧?”
說著陳逸安想了想,隨后搖搖頭道:“也不一定,老師是什么天才啊,說不定她一躍而上的地方我還在慢慢爬呢?!?p> “不過這第二層的水流似乎更加龐大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呢。”陳逸安拍了拍腦袋,隨后將目光放在瀑布上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感覺現(xiàn)在有一種桎梏將自己困在這里,而想要打破這個桎梏恐怕需要更強的沖擊,面前的這道瀑布倒也合適。
陳逸安笑了笑,直接做出藝高人膽大的行為,直接跳進瀑布之中,結(jié)果直接被那強大水流給沖到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我去,翻水水了?!标愐莅矑暝呐莱鋈ブ?,苦笑道。
因為這里的每一層的水流沖擊都是以幾倍增長,第一次進入若不謹慎一些的話,恐怕就會吃一些苦頭。
這次陳逸安沒有像第一次一樣直接跳進去,而是一步一步的挪進去,然后盤腿而坐。
很明顯這一層給予陳逸安的壓力遠超于第一層,而陳逸安也不是什么心性軟弱之輩,雖然壓力很大,但也不是不能堅持。
時間約莫過了兩個時辰,陳逸安的身體已經(jīng)搖搖欲墜,不過還是沒有離開瀑布的范圍,雖然這些壓力能夠直接攻擊陳逸安的精神力,但此時的陳逸安卻是無比清醒,也就是說這根本就是單方面的折磨。
但再堅韌的意志也會被時間磨滅,陳逸安也最終堅持不住而倒下,但陳逸安的肉身卻是發(fā)出刺眼的白光,隨后盤坐在床上的陳逸安便一頭倒在床上了。
“老陳,醒一醒,今日你有比賽啊,決賽了?!秉S辰天將陳逸安拍醒,道。
“我休息了多久?”陳逸安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道。
“加上修煉一天一夜吧,因為昨日你的對手招惹了其他勢力被鏟除了,所以你昨日輪空了,我就沒有叫你,今日可是你我還有兩人進入決賽之日啊?!秉S辰天走到門口,道。
“運氣這么好?”陳逸安簡單洗漱之后,與黃辰天來到大街上,向比武場走去。
“那是你可不知道你這運氣真是惹得好多人吐槽上天不公吶,我都覺得你干脆直接跳懸崖找山洞繼承絕世奇術(shù)算了?!秉S辰天笑了笑,道。
陳逸安笑了笑,并未回話,因為他現(xiàn)在感覺完全不同,平時只能模糊的看清數(shù)十米之外的物體,現(xiàn)在卻是看的一清二楚,這讓他也是多出了一道疑惑,自己難道是得什么病了嗎?
正想著的陳逸安突然回頭,目光鎖定住一處簡陋的茶樓,從開始他便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看,只是這種感覺有些模糊,所以他也沒有在意,但經(jīng)過這個茶樓的時候,陳逸安明顯的感覺有人盯著自己一行人看,但這種感覺在他回頭時便消失不見了。
“錯覺嗎?”陳逸安喃聲道。
“老陳快走,你可是要比賽的?!秉S辰天拍了拍陳逸安的肩膀,道。
后者微微點頭,目光掃過茶樓旁邊的小店之后便向前方走了,在陳逸安離開不久,茶樓的二樓陽臺便有一位被黑袍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子出現(xiàn),女子眸光看向不遠處的陳逸安,似是輕笑了一聲,隨后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