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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7開始

第七章: 寡婦

重生1987開始 你為什么憂傷 2632 2022-03-03 00:03:00

  金錢的魅力,是無窮的,盡管只是三分錢。

  為了那三分錢一斤的臍橙,婦女親自下場,拿著一個化肥袋就在臍橙堆里扒拉了一大袋。

  雖然剛剛二舅說了只要大個的,但是農(nóng)村婦女的小心機,在這點上,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她根本顧不得先前的話,不管大小,幾分鐘便扒拉了一大袋臍橙。

  二舅看到這,眉頭皺了一下,想開口說幾句,被身后的葉懷安拉扯了一下,這才沒說話。

  十來分鐘,婦女便已經(jīng)扒拉了四大袋臍橙,每一袋足有七八十斤,見二舅背著袋子出去的間隙,婦女依舊沒放棄,繼續(xù)拿著化肥袋便想扒拉死勁裝。

  一旁葉懷安見地上還剩下三分之一左右,連忙朝婦女喊道。

  “嬸子,我看夠了,留點給娃兒過年吃嘛!”

  婦女一邊扒拉,一邊含糊的笑著回應(yīng),頭也不抬,繼續(xù)拿著化肥袋繼續(xù)裝著。

  “山上還有呢,娃娃都不愛吃,你們多賣點錢也好!”

  葉懷安挺無語的,也沒在說話!

  雖然說了要大個的,但是這些臍橙其實大小相差不算太大,能摘回家的,大多個頭不算太小。

  何況農(nóng)村這些婦女啥心思,葉懷安都一清二楚,他現(xiàn)在更在乎的是時間,而不是這些細(xì)節(jié)。

  何況本來他們就得賒賬,這還是人情,先打好關(guān)系再說。

  忙活了大半小時,終于一起六大袋臍橙被搬出地窖。

  婦女很麻利地拿來了稱,趕緊過稱,四百五十五斤,算四百五十斤,三分錢一斤,一起十三塊五。

  葉懷安連忙記賬,二舅在一旁說先賒賬,回來再給錢,婦女臉色明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再說話。

  葉懷安也有些尷尬,上一世自己欠過幾百上千萬,這一世欠十幾塊錢,到有些尷尬。

  好在葉懷安很快適應(yīng)過來,連忙笑著朝婦女喊道。

  “嬸子,錢過幾天就給您,您看趁著沒下雨,有時間去山上再摘一點,說不定賣完以后,我們還得再來收點!”

  婦女對這話嗤之以鼻,并沒有多少興趣,顯然對二舅的銷售能力沒啥信心。

  葉懷安也不多說,七八十斤的一袋臍橙,他彎腰背在肩上,感受肩上的重量,本來就營養(yǎng)不良的他,感覺有些頭暈?zāi)垦?,但是很快便穩(wěn)住。

  這具身體只是營養(yǎng)不良,并不是虛,甚至他感覺肩上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重,再過三十年,別說七八十斤,就是二十斤,手提著都酸。

  兩人來回幾趟,把臍橙背到拖拉機上,小建科按照葉懷安的指示,還拖來十幾個稻草堆,墊在拖拉機倒斗中防止擠壓。

  一番折騰后,終于全部搞定,二舅有些潮紅的臉頰上,明顯有些興奮。

  二舅的腿雖然有些瘸,但是并不算特別嚴(yán)重,左右各背一袋臍橙,也只是臉頰有些泛紅,他這具身體基礎(chǔ)還在。

  搞定第一家后,接下來第二家的收購,二舅明顯自然許多。

  和第二家說明來意后,對方夫妻露出如剛剛婦女一般的燦爛笑容,雙方很順利完成交易。

  接著便是第三家,第四家,第五家,不到一個小時,一拖拉機,便滿滿當(dāng)當(dāng)裝滿了化肥袋子,算了一下,足有三千三百多斤,最后葉懷安擔(dān)心安全,主動喊停收購,這才作罷!

  其實從第三家開始,已經(jīng)不需要二舅去敲門了,大伙聞訊而來。

  很快這個小山村便熱鬧起來,聽到有傻子三分錢一斤收購臍橙,大伙幾乎沒有二話,麻利地拿著化肥袋去自家地窖扒拉臍橙去了。

  其中葉懷安還看到站在人群中,那一臉陰沉,面無表情的大舅。

  外婆聽到消息,還站在村中沖著二舅罵了大半小時,大概就是敗家子,只會便宜別人之類的話。

  好些村民在一旁偷笑議論著,一旁二舅脹紅著臉,一聲不吭。

  二舅盡管和大舅關(guān)系很差,但是老娘還得養(yǎng),每年幾百斤稻谷準(zhǔn)時送過去,甚至逢年過節(jié),還買過幾身衣服鞋子過去孝敬。

  葉懷安不想和老人多說,拉著二舅便回去了,外面天氣這么冷,她還能罵一天不成?

  果然,半小時后,外面再無半點聲音,二舅一聲不吭,抽著煙打開房門,拿出雨布和葉懷安兩人把拖拉機后斗蓋上。

  二舅又仔細(xì)檢查了拖拉機,確定一切就緒后,這才沉著臉回屋了。

  對于那些議論,葉懷安從來不想過多評論,上一世人情冷漠,他早已經(jīng)嘗夠了,何況這點風(fēng)言風(fēng)語。

  真正讓人崩潰的是表面風(fēng)光,背地里只能當(dāng)孫子,那種恥辱和痛苦,才是最折磨人心的。

  因為你每次看到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背后的紅于黑,可你卻無法開口。

  這一世,自己只想清清白白,活出自己想要的精彩,何須他人評價?

  晚餐是二舅在忙活,葉懷安燒水簡單洗了一個澡,坐在門口,看著遠(yuǎn)處的山峰發(fā)著呆。

  此刻已是黃昏,村里各家各戶都繞繞炊煙升起,還有婦女站在村中,嘴里喊著“格格”的喊聲,招呼自家雞趕快回籠。

  偶爾還有幾聲不大不小的怒罵聲,孩子們的哭喊聲,煙霧嬈嬈,一副八十年代的田園農(nóng)村畫卷在葉懷安面前緩緩展開。

  端在不遠(yuǎn)處的大智拿著一根黑色木炭,正在墻角畫著什么,葉懷安站起身,輕輕站在大智背后,看著大智正在一塊墻壁處,畫著一個頭像。

  葉懷安斜著看去,到像一個女人頭像,仔細(xì)看,還挺有神韻的,難道這是媽媽嗎?

  葉懷安笑著拍了拍大智肩膀,隨意問道。

  “大智,你這是畫的是誰呀?”

  大智手上動作沒停,依舊很專注,聲音卻是憨憨地回道。

  “是艷青姐姐呀!”

  “艷青姐姐?”

  葉懷安腦海中一時之間有點迷糊,過了足足三秒,他腦海中突然像是炸響似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身姿豐潤的身影。

  沈艷清,艷青姐,曾經(jīng)少年時的一個遺憾。

  葉懷安上輩子真正出現(xiàn)在他生命中的女人很多,不管是那種發(fā)生關(guān)系的,還是沒發(fā)生過關(guān)系,真正能給他留下深刻回憶的,寥寥無幾。

  而這位沈艷清,絕對算得上是他曾經(jīng)記憶深處最難忘的一位白蓮花。

  沈艷清是一位知青,一位命運多舛的女人,她的身世算不上多好,在城里的父母,在她下鄉(xiāng)那幾年雙雙去世。

  后來下鄉(xiāng)又遭遇到不公,被迫嫁給了村里一個大隊會計,葉懷安還喊堂叔。

  按照輩分,葉懷安還得喊她嬸子,兩家相隔幾十米,可惜那位堂叔命薄,八三年去縣城修水庫,被放炮的啞炮炸死,留下沈艷清和一個四歲的女兒沈小朵。

  沈艷清身高一米七六,在這個農(nóng)村女性身高一米五左右的年代,沈艷清的身高有些鶴立雞群的感覺。

  加上她身材豐潤,面容天生白皙,那雙大眼睛,如同年輕時候的謝大腳,完全不同于這個年代的農(nóng)村女性。

  從她成為寡婦的那一天,她那命運多舛的人生便已經(jīng)注定。

  這樣一位女性,還是寡婦,在葉懷安的青春記憶里,這位艷青姐,幾乎是荷爾蒙的代名詞。

  不止葉懷安,葉家溝的男性,沒有人不對這位寡婦垂涎的,但是或許垂涎的太多,反而讓她多了一層保護色。

  村里哪個男的,敢對她有什么實際行動,都將遭到全村男人的圍攻。

  這里面自然包括葉天德,葉懷安好像還記得有一件事,有一次葉天德傍晚故意賴在沈艷清家里不走,后來被村里幾個男人拉扯才不情不愿回去的。

  當(dāng)天晚上,葉家的窗戶被人用石頭砸了四次,那次經(jīng)歷也把葉天德嚇得不敢再去招惹沈艷清。

  但是對于一個美艷寡婦,村里那些男人明面上不敢去騷擾,暗地里,卻做了不知道多少齷齪事。

  如果說男人的騷擾,還算外傷,那她婆婆對她的惡意中傷,才是真正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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