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開瓢
兩塊錢一到手,閻埠貴就回家了。
而林向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系統(tǒng)上。
關(guān)于借錢或借物給別人,也有限定,首先要在四合院內(nèi)。
由于系統(tǒng)綁定了四合院,所以,若是在四合院外借錢給人,系統(tǒng)可不記錄。
另外,必須是別人主動開口借。
最后,打卡累計(jì)不足三十天,系統(tǒng)每天只記錄一次,當(dāng)打卡累計(jì)三十天,系統(tǒng)每天可記錄兩次,打卡累計(jì)六十天,系統(tǒng)每天可記錄三次……,以此類推。
剛才已借了兩塊錢給閻埠貴,今天再借錢給人也不被系統(tǒng)記錄了。
至于欠條,沒有。
不過,三十天之后,林向東直接找閻埠貴要債,若是閻埠貴欠債不還,系統(tǒng)就會對其進(jìn)行懲罰。
“對了,我的垂釣技術(shù)是什么等級?”林向東問系統(tǒng)。
穿越到這世界之前,林向東雖然是個肥宅,但偶爾也會釣個魚。
【叮,宿主并無垂釣技術(shù)?!?p> 系統(tǒng)的回答讓林向東扎心了。
也就是說,林向東的垂釣技術(shù)還沒達(dá)到低級。
可惜了。
要是得到閻埠貴的中級垂釣技術(shù)就好了。
不對,閻埠貴不一定就是中級垂釣技術(shù),也可能是高級垂釣技術(shù)。
系統(tǒng)能夠懲罰中級垂釣技術(shù),只能說明閻埠貴至少擁有中級垂釣技術(shù),卻不一定僅限于此。
要是不局限于四合院,以及系統(tǒng)每天無限記錄,可就爽了。
話說,系統(tǒng)給林向東的人設(shè)就是熱心腸,這也方便了他。
……
“爸,你是撿到錢了?”閻解放看到他爸一臉高興的樣子,也是好奇。
“林向東借了我兩塊錢?!遍惒嘿F笑著說。
“他借錢好像喜歡讓人寫欠條。”
“那是秦淮茹和傻柱笨,我怎么可能寫欠條?也沒說利息和還款日期。”閻埠貴壓根就不打算還,他想來個不了了之。
這時,閻解放眼一轉(zhuǎn),心中在盤算著。
忽然,許大茂在閻家門外經(jīng)過。
許大茂怒氣沖沖,往中院而去。
林向東也看到許大茂陰沉著臉。
“許大茂這是去找傻柱算賬?”林向東心中一動。
這段時間,許大茂走背字,失去了放映員工作,婁曉娥也不待見他了。
而婁曉娥的父母都對許大茂沒了好臉色,就是許大茂的母親去婁家也沒用。
可以說,許大茂和婁曉娥已經(jīng)沒可能了。
當(dāng)?shù)弥獖鋾远鹫疫^傻柱,許大茂也就明白了。
雖說婁曉娥的成分不好,但畢竟年輕漂亮,家境還好,要不是大環(huán)境,根本不可能嫁給許大茂。
許大茂也是用心不良,他就是圖婁家的錢。
解放前,婁振華可是被稱為婁半城,可見一斑。
軋鋼廠以前是婁家的,還有幾個工廠和醫(yī)院,以前也都是婁家的。
而婁振華對祖國的貢獻(xiàn)也是不小,是個愛國商人。
也是因?yàn)閵湔袢A就一個女兒,但凡他有個兒子,許大茂都不一定想娶婁曉娥。
隨著放映員工作丟了,娶到婁曉娥就對許大茂更重要了,于是,一得知傻柱在背后給他攪了,也就氣壞了。
這一刻,許大茂弄死傻柱的心都有。
來到傻柱家門外,許大茂一腳就踹開了門。
闖入了傻柱家,就見傻柱喝著小酒,吃著油炸花生米。
從廠里帶回家的剩菜接濟(jì)了賈家,但傻柱并不在意。
傻柱這小日子真是不錯,就說花生米,在這年代可不是隨便就能吃到的。
國家規(guī)定,每戶(不是每人),每年也就半斤花生和二兩瓜子。
半斤花生才多少花生米?
要知道,半斤花生和半斤花生米可大不一樣。
所以,一般來說也就過年時才會吃點(diǎn)花生和瓜子。
這不年不節(jié)的,傻柱就能吃到油炸花生米,雖然花生米不多,也足夠讓人羨慕了。
至于傻柱喝的酒,也就是普通的散白。
“許大茂,你搞什么?”傻柱不滿的看著許大茂。
本來傻柱的心情還不錯,可許大茂突然踹門闖入,可就把傻柱的好心情破壞掉了。
“你對婁曉娥說我壞話了是吧!”許大茂怒聲,手指向傻柱。
婁曉娥?
傻柱先是愣神,然后就想起來了。
“別人來找我打聽,我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你缺德冒煙還不讓人說了?”傻柱笑道。
“你個傻啦吧唧的才缺德,我和你沒完。”
怒火讓許大茂失去了理智,自不量力的就動手了。
“嘿,還來脾氣了?!鄙抵⒉挥X得理虧,也不會讓許大茂,就豁然站起身。
“砰!”
許大茂的攻擊被傻柱輕松化解。
四合院戰(zhàn)神傻柱,這可是四合院的戰(zhàn)力天花板。
哪怕一只手,傻柱都能吊打了許大茂。
沒幾下,許大茂就趴在了地上。
“就你這兩下子還敢對我動手?”傻柱嘲笑著。
這時,大著肚子的秦淮茹也走來。
看到許大茂找傻柱麻煩,秦淮茹也有點(diǎn)擔(dān)心,傻柱可是她的長期飯票,萬一出點(diǎn)事可不好。
當(dāng)秦淮茹來到傻柱家,戰(zhàn)斗已結(jié)束。
“傻柱,怎么回事?你怎么和許大茂打起來了?”秦淮茹問道。
“這孫子闖入我家,還對我動手,我能慣著他?”傻柱說。
“因?yàn)槟阍诒澈笙拐f,我對象沒了?!痹S大茂憤怒的瞪著傻柱。
本就是死對頭,許大茂心中對傻柱的仇恨更深了。
聽許大茂所說,秦淮茹驚訝的看向傻柱。
“姐,你來評評理,許大茂的對象找上我,打聽許大茂這個人,我還能不了解許大茂?當(dāng)然實(shí)話實(shí)說了?!?p> “難道要我昧著良心說許大茂是個好人,熱心腸,這才真是瞎說?!?p> “我說實(shí)話還錯了?”
“這完全就是許大茂無理取鬧,我就是揍他一頓也是他活該?!?p> 傻柱是理直氣壯,而許大茂卻越聽越生氣。
“許大茂,這你可怪不了傻柱,他也是實(shí)話實(shí)說?!鼻鼗慈銕椭抵f話。
“還是秦姐明事理。”傻柱豎了個大拇指。
也就在這時,許大茂從地上爬起身,順手抄起個凳子就砸向傻柱。
傻柱大意了啊!他沒想到許大茂會偷襲。
沒能閃開,凳子砸在傻柱腦門上。
這一下,傻柱被開瓢。
“撲通!”
傻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傻柱!”秦淮茹驚呼。
這時,許大茂也回過神了,手中的凳子掉落在地。
看到傻柱額頭上有血,許大茂也是嚇壞了。
萬一傻柱有個好歹,他許大茂這輩子也毀了。
動手時也沒想太多,就是沖動了,現(xiàn)在,許大茂冷靜了不少。
被開瓢,傻柱還清醒著,就是感覺天旋地轉(zhuǎn),身體也使不上力。
對門,本在納鞋底的賈張氏也連忙跑來。
還有易中海,林向東和閻埠貴也都來了。
一看到傻柱躺在地上,額頭還有血,易中海也是心中一慌。
以前易中海指望賈東旭給他養(yǎng)老,當(dāng)賈東旭嗝屁,他就看好傻柱,想著讓傻柱給他養(yǎng)老。
要是傻柱出事,他易中海的養(yǎng)老問題怎么辦?
“先送醫(yī)院?!绷窒驏|說。
易中海也趕緊搭了把手。
接著,林向東就背起傻柱去醫(yī)院。
三大爺找了個平板車來。
林向東背著傻柱剛跑出胡同口,三大爺就推著平板車追上來了。
把傻柱放平板車上,林向東就和三大爺一起推著送醫(yī)院。
易中海也跟了上來。
……
大院里,聾老太太拿著拐杖就追著許大茂打。
聾老太太可是把傻柱當(dāng)親孫子,許大茂竟然把傻柱開瓢了,護(hù)短的老太太也就不放過許大茂。
被老太太追著打,許大茂不敢還手。
這可是四合院的老祖宗,要是許大茂敢還手,也別想在四合院住下去了。
好在老太太腿腳不好,幾下都沒打到許大茂。
一直追到了四合院外,看許大茂跑遠(yuǎn)了,老太太這才不情不愿的放下拐杖。
沒多久,老太太讓劉海中背著她去醫(yī)院。
劉海中黑著個臉,不情不愿的背起老太太。
……
距離南鑼鼓巷最近的醫(yī)院,其實(shí)也就是個小診所。
“大夫,怎么樣?”
易中海交了費(fèi)用,見醫(yī)生檢查好了,也就連忙問。
“輕微腦震蕩,不是大問題?!贬t(yī)生說。
“老易,我就說不會有事?!遍惒嘿F笑著說。
易中海也就松了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了。
只要傻柱沒事,他易中海的養(yǎng)老就有著落。
明天傻柱是不能去上班了,他要休息個幾天。
“柱子,明天我會幫你請幾天假的,你就好好休息,把身體養(yǎng)好是最重要的。”易中海對傻柱說道。
“麻煩一大爺了?!鄙抵?。
“你這就見外了。”
“這次是我大意了,等我好了再收拾許大茂。”傻柱說。
吃了這虧,不報復(fù)一下許大茂,傻柱的念頭也不通達(dá)。
“許大茂!”易中海瞇著眼,也在考慮給許大茂個教訓(xùn)。
又過了一會,劉海中氣喘吁吁的背著老太太來到醫(yī)院。
知道了傻柱沒什么大事,老太太這才放了心。
一番折騰,時間也不早了,外面的天色都黑了。
林向東晚飯還沒吃,也就先回家了。
回到家就忙晚飯,當(dāng)林向東吃好,劉海中又背著老太太回到大院。
后院,許大茂家沒人。
老太太拿著拐杖就敲碎了許大茂家的玻璃窗,這才出了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