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全院大會
“柱子,通知一下,晚上開全院大會?!?p> 煙抽完,易中?;砣徽酒鹕韥?,就轉(zhuǎn)頭對不遠處的傻柱說。
一聽易中海要開全院大會,傻柱也是詫異。
“一大爺,怎么突然要開大會了?有什么事嗎?”傻柱不無好奇的問。
“我家丟了十五斤肉票和二十塊錢。”易中海嘆了口氣,回答道。
聞言,傻柱也是驚訝。
十五斤肉票非同小可,而二十塊錢可比廠里很多人工資都高。
一下子丟了十五斤肉票和二十塊錢可不是小事,易中海打算開全院大會也就很正常了。
“這么大的事,是該開大會?!鄙抵c頭,就去挨家挨戶的通知了。
沒多久,傻柱就通知了大院各家。
林向東也接到了通知,晚上七點,在前院開大會,每家至少一個人參加。
忽然要開全院大會,林向東稍一尋思就明白了。
肯定是易中海發(fā)起的。
因為林向東要債失敗,易中海失去了十五斤肉票和二十塊錢,為此,有必要在院里開個大會。
沒個鐘表,林向東也不知道確切時間。
只能從天色來判斷時間,雖然無法精準(zhǔn),也能有個大概。
因為就住在前院,林向東就看到院子里的人越來越多。
三大爺家的桌子和凳子都被搬到院子里了。
二大爺雙手負(fù)后的走到前院來,就像領(lǐng)導(dǎo)來視察工作。
跟在二大爺身后的二大媽拿了些瓜子來。
瓜子放桌上,三個管事大爺就坐。
一大爺易中海坐中間,左邊是二大爺劉海中,右邊是三大爺閻埠貴。
幾十個人站在大院里。
除了后院的聾老太太,可以說都來了。
林向東不緊不慢的走出家門,站在人群中。
看到人也來的差不多了,三大爺首先開口:“這次開全院大會是因為一大爺家丟了十五斤肉票和二十塊錢。”
當(dāng)三大爺?shù)脑捯粢宦?,一片嘩然。
“事情也就是這么個事,咱們大院……出賊了,出大賊了?!倍鬆斦f。
易中海面沉如水,觀察著在場的每個人。
當(dāng)發(fā)現(xiàn)家里少了肉票和錢,易中海首先懷疑的是棒梗,可經(jīng)過他的觀察和試探,似乎并非棒梗所為。
“會不會是外賊?”秦淮茹問易中海。
“我們這四合院可一直是標(biāo)兵,多年來就沒丟過一針一線?!辟Z張氏也說道。
隨著賈張氏的話音一落,在場的一些人就眼中閃過鄙夷。
多年來沒丟過一針一線?
說起來,賈張氏自己就手腳不太干凈。
而賈張氏教育出來的賈東旭,還有棒梗,都有些小偷小摸。
就說棒梗,可沒少去傻柱家偷東西,當(dāng)然,用賈家的話來說是拿。
“應(yīng)該不是外賊,要不然我家就不是只丟十五斤肉票和二十塊錢了,只會失去更多?!?p> “我琢磨著,可能是咱們大院誰家的孩子不懂事?!?p> “要是孩子鬧著玩,把肉票和錢還給我就行了,孩子帶回家好好教育?!?p> “主要是咱們大院的風(fēng)氣不能歪,一點肉票和錢倒是小事。”
易中海一臉平靜的說著。
聽著易中海所說,大部分人都覺得一大爺就是深明大義。
“一大爺就是一大爺,這也是為了我們大家好?!鄙抵鶎Υ蠹艺f。
“畢竟不是小事,還是要防微杜漸的?!比髬屨f。
“反正我家棒梗和小當(dāng)都是好孩子。”賈張氏說了一句。
“老嫂子,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你家孩子是好孩子,合著我家孩子就不好了?”二大媽不滿的看著賈張氏。
“這我可沒說?!辟Z張氏一撇嘴。
一時間,眾人是你一言我一語。
大家磨嘴皮子,卻沒人站出來承認(rèn)。
林向東就看著熱鬧。
不少孩子就看著三大爺在吃瓜子。
二大爺讓二大媽拿了些瓜子來。
易中海沒心情吃瓜子,劉海中也沒吃,而閻埠貴卻沒客氣。
見遲遲沒人站出來,易中海面色就不好了。
“明早之前要是沒人找我,我可就報案了。”易中海站起身來,沉聲說道。
“誰干的就站出來,要是一大爺報案了,事也就大了,到時查出來,咱們大院可容不下這樣的害群之馬?!眲⒑V幸荒樀膰?yán)肅。
“可不能影響咱們大院評先進。”閻埠貴說。
還是沒人站出來,這會也就開不下去了。
于是,大家也就散了。
林向東也不擔(dān)心,系統(tǒng)還是給力的,就是易中海報案,也肯定查不到他。
這事也只能是不了了之。
……
賈家。
賈張氏,秦淮茹,棒梗和小當(dāng)一起回到家。
“棒梗,你和我說實話,有沒有去一大爺家偷肉票和錢?”秦淮茹無比嚴(yán)肅的看著棒梗。
秦淮茹可是知道棒梗有些小偷小摸,得知易中海家丟了十五斤肉票和二十塊錢,她就擔(dān)心是棒梗干的。
若是棒梗現(xiàn)在承認(rèn),秦淮茹還能去找易中海私了,可要是死不承認(rèn),等易中海報了案,查出是棒梗,可就糟了。
“有你這樣當(dāng)媽的嗎?竟然懷疑自己的兒子,棒??墒呛煤⒆樱蛐【吐斆?,不會偷東西。”賈張氏一雙三角眼瞪著秦淮茹。
“媽,我沒有偷一大爺家的肉票和錢?!卑艄Uf。
和棒梗對視,秦淮茹也放了心。
就棒梗的反應(yīng),秦淮茹可以確定不是棒梗干的。
更不可能是小當(dāng)。
既然不是自家,秦淮茹也淡定了。
……
不僅是秦淮茹,家里有孩子的都有擔(dān)心。
躺在家里炕上,林向東搖了搖頭。
易中海少了十五斤肉票和二十塊錢就這樣。
等老虔婆失去金戒指,還不知道她會這么鬧騰呢!
唉,往后這四合院可會越來越……熱鬧了!
林向東也不想太多了,先把他自己的小日子過好才是真的。
有了放映員的工作,再加上系統(tǒng),日子就越來越有盼頭。
還差個老婆孩子熱炕頭,但林向東也不急,過幾年找個媳婦就是。
如今還鬧饑荒了,自己想每天吃飽都不容易,娶個媳婦干什么?
就林向東這條件,還怕娶不到個好媳婦?
原劇中,傻柱遲遲找不到對象,并不是他太差,而是有人從中作梗。
當(dāng)傻柱要找對象,許大茂肯定要搞破壞,秦淮茹也不想失去長期飯票,再加上易中??芍竿抵B(yǎng)老。
而劉海中和閻埠貴等人都見不得傻柱好。
因為接濟秦淮茹,傻柱的名聲都差了。
棒梗偷了許大茂家雞,傻柱背鍋,也就成了個偷雞賊,雖然在大院里解決了,但未必沒傳出去,這就使傻柱的名聲更差。
傻柱自己活該,沒什么好說的,而林向東可不傻。
……
一夜無話。
天亮了,新的一天。
易中海一大早就起來了。
沒人承認(rèn)偷了他家肉票和錢,昨晚開的大會沒用。
雖然易中海不想報案,但也不得不報了。
嘆了口氣,易中海都沒吃早飯就出門了。
而大院里一些人都看到易中海出去,知道易中海是去報案。
也沒人說易中海,畢竟易中海家丟了十五斤肉票和二十塊錢,易中海也給了機會。
十五斤肉票和二十塊錢足夠立案了,于是,公安也就來四合院查。
當(dāng)公安到四合院時,林向東已經(jīng)去廠里上班了。
時間一晃就幾天過去。
幾天下來,公安沒查出易中海家丟了的十五斤肉票和二十塊錢去向。
也就只能是不了了之。
而林向東每天都在四合院打卡,他隨身空間中的欠條就越來越多。
放了學(xué),棒梗背著個小書包回到四合院。
“也不知道是誰偷了一大爺家的肉票和錢,太厲害了?!卑艄;氐剿暮显壕涂戳艘谎垡字泻<?。
他棒少也只能去傻柱家偷幾?;ㄉ祝鴦e人能去易中海家偷肉票和錢,讓他這個四合院盜圣甘拜下風(fēng)。
可惜不知道是誰,要不然棒梗可要取取經(jīng)。
“難道是奶奶干的?”棒梗心想。
棒梗的小偷小摸是賈張氏教的,因此,棒梗也就覺得他奶奶有點‘高深莫測’。
雖然懷疑奶奶,但棒梗卻沒說出來。
不過,棒梗卻決定要多向奶奶學(xué)習(xí)。
要是賈張氏知道棒梗的想法,不知會做何感想了,會欣慰?
正坐在家門口納鞋底的賈張氏看到孫子回來,也是高興,她家這孫子打小聰明,隨根。
“奶奶,還沒查出是誰偷了一大爺家的肉票和錢嗎?”棒梗問。
“沒?!辟Z張氏笑道,她有些幸災(zāi)樂禍。
雖然易中海也接濟賈家,但卻摳摳搜搜的。
傻柱工資還不到易中海的一半,可接濟賈家是最多的。
所以,賈張氏看不慣易中海。
而賈張氏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落在棒梗眼中就是……得意。
“果然是奶奶嗎?”棒梗心想。
而棒梗也知道問不出的,他奶奶不可能承認(rèn)。
回了家,棒梗把小書包一扔,然后就帶著小當(dāng)出去玩了。
小當(dāng)還沒上學(xué),一般都是在家里或院子里玩。
沒多久,棒梗就帶著小當(dāng)出了四合院,很快便來到胡同口。
一群小孩在胡同口玩耍,有滾鐵環(huán)的,有跳皮筋的,還有扔石子的。
不過,愿意和棒梗一起玩的卻沒幾個。
看到別人滾鐵環(huán),棒梗眼中還有著羨慕。
當(dāng)一個孩子有奶糖,棒梗就不爭氣的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