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攜秋水攬星河(三九)
其實白景不懂愛,不明白愛,不知道愛,甚至在遇到云衿之前,連心動的感覺都未曾有過。
但莫名的,他就知道愛她,怎么愛她,怎么將一顆心都給她。
心甘情愿,任她填滿。
白景低眸看著她,一雙眼里盛滿了溫柔的愛意。
起先他怕他的身邊危險太多,怕她受傷,怕她待在他身邊不安全。
所以他刻意疏離,刻意冷漠,刻意裝作……不去愛她。
可……他做不到真的徹底將她推開,他舍不得,他不愿意。
他又怎么會保護不好她呢?
即便她永遠在他身邊,拼了命他也會保護好她,照顧好她的。
沒有人比他更能對她好,更會保護她了。
白景和她說。
和我在一起吧,留在我身邊一輩子,讓我永遠用愛保護你呵護你。
用他的一生去對她好。
小姑娘彎了彎眸,抬起一張漂亮的小臉看著他,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她道:“好?!?p> ……
夜幕低垂,落地窗的窗簾被人拉了上,室內(nèi)是一片燭光所發(fā)出的微弱的光芒。
云衿和白景相早坐在了對面,桌子上是云衿親手煎的牛排。
白景千攔萬阻都沒能把云衿擋住,被她美名曰照顧傷患給拒絕了個徹底。
嗯……其實說實話,白景自己也想吃。
云衿撐著下巴,一雙眼眸笑意盈盈地看向了對面的男人,舉起了手旁的紅酒,“親愛的白警官,cheers?!?p> 少女一襲紅色吊帶連衣裙,緊致地身材被勾勒的完美,帶了些卷翹地發(fā)尾垂落至胸前。
性感而動人。
白景呼吸都忍不住放慢了幾分,僵著身子舉起了手邊的紅酒。
原因無他……
只是因為少女的那一雙晶瑩剔透地玉足正疊搭在了他腿上,晃啊晃啊的,讓他心神蕩漾。
云衿抬手將紅酒一飲而盡,任由著那一滴紅珠順著白皙的脖頸兒流進寬大的衣襟里。
云衿瞇著一雙美眸,抬起腳尖,點在了男人的胸口處,嬌聲媚氣地道:“白警官,你不走心……”
白景看著眼前那風(fēng)情萬種,千嬌百媚的少女,哪里還知道什么是心了?
他一把握住了那在他胸口胡亂的點著,點的他心尖都發(fā)顫,亂到了極致的玉足,眸色愈沉。
“衿衿……別鬧我……”
畢竟他對她向來是沒有理智存在的……
云衿歪著頭,嬌笑了一聲,從白景的手心里抽出了那雙玉足,隨后光著腳丫,走在了地毯上。
她一手握著酒杯,另一只手的指尖在纏繞著發(fā)絲。
云衿走至了落地窗邊,單膝跪搭在了飄窗上,松開了那只纏繞著發(fā)絲的手,將窗簾一拉,看著醉人的夜色。
隨后揚起了手中的紅酒微微抿了一口,聲音微微發(fā)啞,白景坐在桌前,看著少女那緊致的背影,一時晃了眼。
下一瞬,他便聽到了少女說:
“白警官,你看啊……這燈火闌珊,寧靜而美好的城市,被你照顧的很好?!?p> “你是百姓的大英雄?!?p> 云衿手中的紅酒晃啊晃,隨后落在了唇邊,一飲而盡。
她發(fā)自內(nèi)心,溫柔地笑道。
“可你更是我一個人的白警官?!?p> 下一瞬,她的身子便被人從后面給擁在了懷中。
云衿驚訝地回過神,看著身前的男人,眼里是掩不住的震驚:“你……你……”
白景垂下眸,看著少女白皙的臉頰微微染上紅暈,一雙眼里帶了些醉意,忍不住勾唇笑了笑,“衿衿,我已經(jīng)好了?!?p> 云衿卻聽出了話里的另一層深意。
還未等她來得及開口,唇瓣便被男人堵了住。
白景曲膝,將她抵在了落地窗上。
一身亮眼的紅色連衣裙掉落在了地毯上。
云衿心里一驚,連忙推了推男人,“起、起來……窗戶……有窗戶……”
白景一雙手緊緊地握住了少女,話語輾轉(zhuǎn),“嗯,我知道?!?p> 云衿又羞又氣,有些急了,一雙手使勁兒地推著男人,掙扎著。
下一瞬,手腕之處卻突然多了一雙冰涼冰涼的東西,扣在了手上。
“你……你!”
云衿瞪著一雙媚眼看著白景,氣喘吁吁地斷斷說了兩句。
該死的白景!他怎么敢的!怎么敢扣她!
白景拉過她那被禁錮住的一雙手舉過了頭頂,吻住了她未說完的話。
“別怕……玻璃的單面的。”
這個小傻子,他怎么舍得讓她被別人看了去。
云衿狠狠地偏過頭不配合。
她在乎的是這些嗎?!她在乎的是手上的東西!
再怎么說!也應(yīng)該是她扣他才是!
白景低眸看著小姑娘,眉眼上帶了笑,貼在了云衿的耳邊吹著熱氣,低聲道。
“等等換你來?嗯?”
這話一出,云衿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臉上泛了些紅,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先前那一杯紅酒,令她泛起了幾分醉意。
云衿那一雙白皙的大長腿一伸,勾住了白景的腰身,那風(fēng)情萬種的模樣勾人極了。
她腿上一用力,白景倏然超前傾了頃身子。
“白警官可要說話算話呢,等等……換我上?!?p> 白景勾著唇,用僅存的幾分理智一把托住了云衿的臀上,擁著她回了房間。
整個客廳空蕩蕩的,只剩下了聞聞在撓著門的聲音。
白景怕他壞事兒,早就將他鎖在了了一個屋子里。
進了主臥,白景抬腳將門“嘭”得一聲關(guān)了上。
將云衿丟在了床上,隨手將那白凈的襯衫往地上一丟,向來淡漠孤傲的白景,徹底卸下了一切冷靜。
為她瘋狂。
他傾身過去,抬手將少女手腕上的東西另一半扣在了床頭,垂下眼簾看著她,隨即低頭吻住了她那句……
不是說好讓我來的嗎……
冰冷觸碰到了溫?zé)?,使得冷熱交替的兩個人忍不住顫了顫。
濕軟片片緩緩落下,云衿不大舒服的動了動身子。
緊緊的咬著唇瓣,手上掙扎著卻又無可奈何,隨后唇瓣微松,她斷斷續(xù)續(xù)道。
“白警官……別鬧了……”
“別……”
隨即,傳來了男人不清不楚的含糊話語。
白景嗡嗡地聲音低沉又迷人,使得云衿唇瓣更松了。
他道:“乖衿衿……喊我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