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筠沒想到女帝竟然不顧姐妹親情,真的要鎮(zhèn)壓她。
供奉院的高手實力不弱于她,尤其六人同時出手。
女帝身邊竟然不留任何一個人保護她。
林婉筠苦澀一笑:“你就是吃定了我不會傷害你,不是嗎?”
林婉兮黛眉一挑:“你作為一國公主,該有公主的樣子。怎可隨意出宮?!?p> 林婉筠說道:“你以前曾說過,你更喜歡我做一名修行者,而不是一個籠中鳥的公主?!?p> 話音剛落,供奉院的高手的攻擊已經降臨。
兩股王境氣勢威壓,兜頭兜臉的壓下來。
林婉筠身形爆退,從床榻下拿出一把紅色的五品劍兵,一道劍氣縱橫而出。
供奉院的高手有些為難。
因為這不是生死廝殺,他們必須要留手。
雖然皇帝沒讓他們護駕,可他們也不敢大意,所以圍攻太平公主林婉筠還是有些麻煩。
尤其林婉筠是主修劍道的玄王,出招狠辣。
幾招拉扯,供奉院的六大高手就把她圍在了皇宮高樓之上。
林婉筠看向下方追出來的女帝。
“宋家圖謀不軌,你就不要與他們過多接觸了。”
說完,林婉筠便全力逃跑,原地頓氣一股氣浪,沖天而起。
隨后身形化作一抹劍影,直沖天際,很快消失不見。
供奉院的六名玄王境高手倒是能追,但都是嘗試了一下作罷。
他們都是老油條了,不說每個都能追上,追上來又得打,打又不能放開手腳,沒有結果事。
裝裝樣子,糊弄過去算了。
畢竟,女帝又不是修行者。
六人追了一陣,卻又皺眉起來。
這林婉筠竟然是全力劍遁,他們回過神來才發(fā)現,哪怕他們全力追趕,也未必能追上。
六人互相對望一眼,好不尷尬。
這下是徹底跟丟了。
六人回去復命,林婉兮看見皇姐竟然跑了,心里很是不爽。
但她沒為難供奉院的人,因為這種時候再去為難他們也沒用了。
“立刻派人去追?!?p> 林婉兮撂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而出逃的林婉筠,漫無目的的在皇都內行走。
“真是倒霉,沒問到關于宋家的事,無法跟那個高人交代?!?p> “妹妹竟然還要鎮(zhèn)壓我?!?p> 林婉筠十分苦惱,她該上哪里去找宋家的把柄?
沒有把柄,高人不給她解藥,那真是完蛋了。
正當她糾結的時候,忽然看見一頂宋家的轎子。
轎子正往城外走去。
林婉筠并沒在意,因為這出城的轎子不代表什么。
但是,她發(fā)現有人悄咪咪的跟著這轎子。
竟然還是皇帝最近新封的御林軍統(tǒng)領,徐文姬。
她一身便衣,背負布料包裹的武神槍,小心翼翼的跟在那頂轎子后面。
林婉筠所幸來個黃雀在后,也去看看,這是不是瞎貓撞上死老鼠?
此時,正在城中到處找宋家問題的白子陵,也很頭痛。
白子陵嘀咕道:“昨天的事不能怪老大,老大已經給我了明示,是我去慢了,讓宋家有了防備。”
“今日一定要找出證據來,我不能讓老大失望!”
“咦?那不是嫂子嗎?她在跟著誰?”
白子陵偶然一眼,看見林婉筠鬼鬼祟祟的跟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白臉。
白子陵很愕然,心道:“怎么回事?嫂子怎么會跟蹤一個小白臉?難道老大……不不不,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我得跟去看看。”
于是,宋家的一頂轎子在前頭走,徐文姬跟在后面,然后林婉筠又跟著,最后就是白子陵辦作路人跟上。
不過,半路上宋家的下人時?;仡^,確保他們沒有被什么人盯上。
徐文姬十分謹慎和警惕,倒是沒有露出破綻。
反而徐文姬總感覺被人跟蹤。
她時不時回頭偷看,結果什么都沒發(fā)現。
因為玄王境的林婉筠很快的改變了自己的氣息,還路邊順手掏了一頂斗笠戴上,扮作路人。
但林婉筠也感覺被什么人盯上似的。
她也時?;仡^,難道皇宮供奉院的里的高手?
白子陵察覺到林婉筠的警惕,他十分驚訝:“嫂子一個普通人,竟然有修行者一樣的敏銳,實在厲害。”
不過,他也不是白混那么多年起義軍的。
以前在起義軍做小弟的時候,他就時常喬裝打扮,進行斥候任務,跟蹤這種事對他來說不難。
尤其現在皇都到處都是人。
他混跡在人群中,輕松避開了林婉筠的視野。
然而當他們路過某招租的皇都店鋪門口時。
趙牧正在跟一個從外地來到皇都打拼的商人談租金。
他隨意一睹,看見了詭異的一幕。
徐文姬鬼鬼祟祟的跟著宋家的轎子,那個刺客七鬼鬼祟祟的跟蹤者徐文姬,白子陵又猥瑣地跟蹤者刺客七。
這一路幾個人跟蹤博弈可謂膠著。
趙牧疑惑道:“她們要干什么?”
這幾個還都是他認識的人,跟著宋家的轎子?
然后,趙牧跟租戶談妥了價錢后,也一本真經的跟在白子陵后面,他要看看這些人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