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前輩想金屋藏嬌?”
“突然感覺好惡心啊,他果然還是垂涎我的美色,還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皇都某處,趙牧介紹著一處約莫兩百平的獨棟小院。
“租金也不貴,每月十五兩銀子。”
“里面的生活用品都一應(yīng)俱全,還有一處假山廊亭,很不錯吧?!?p> 趙牧很自信的向林婉筠介紹著這一直租不出去的房子。
因為這位置不太好,旁邊都是達官顯貴,沒點身份的人都不敢亂租。
當(dāng)然也有人向他提出購買,但趙牧哪里肯。
他還要捂地,等以后漲高了再說。
林婉筠看著熱情介紹的趙牧,心情復(fù)雜。
她無法反抗實力強大的趙牧,甚至想從他身上撈到些便宜。
她可不想把自己給搭進去。
不過,她現(xiàn)在也不敢違抗趙牧,她便答應(yīng)了下來。
趙牧看她點頭同意,心中暗樂,這年頭在皇都做個房東真不容易。
他寫了憑據(jù),簽字畫押,收了押金,處理妥當(dāng)。
趙牧再回去的路上,就發(fā)現(xiàn)路兩邊的官兵很多,到處在搜查宋家的人。
顯然影衛(wèi)已經(jīng)和皇城司在行動了。
皇都這里也是人心惶惶,據(jù)說是幾大世家聯(lián)手對宋家出手。
趙牧一聽就明白,事情是皇帝要做的,黑鍋就是幾大世家背的,那就是皇帝白手套。
不過他不在乎,這次白子陵應(yīng)該升職加薪了。
趙牧在皇都最好的酒樓買了一些好吃的。
他回到家中,就看見妻子心情不錯,還哼起了小區(qū)。
“老婆,怎么了?這么高興。”
林婉兮說道:“聽說小白立功了,發(fā)現(xiàn)了宋家造反的證據(jù),還把宋家家主給抓了??匆娔切┦兰业姑?,我就高興。”
趙牧說道:“哈,老婆高興,指不定以后那些世家都得倒霉?!?p> 他心想,看來其他世家也得查一查了。
既可以讓老婆高興,又可以讓白子陵升職加薪,何樂而不為。
他還是需要找出,當(dāng)初世家出身的小弟,如果藏匿在某個世家中,那就一定是叛徒無疑。
兩人聊了一會話。
林婉兮想起明日眾藩王進京的事。
她可能要忙一整天,到時候見不到自己,趙牧難免會擔(dān)心。
而趙牧也在琢磨,宋家那些炎玄石還沒找到,不知道藏在那里,要是明天全給炸了,炸中他的房子可怎么辦?
“還得抓緊時間找出來?!?p> “搞不好要忙到明天,媳婦見不到我,又要懷疑我去怡春院了。”
兩人各懷心思,突然異口同聲道。
“相公明天我有事回娘家。”
“老婆明天我約了老羅喝茶?!?p> 兩人一開口,竟然都是要忙,又都尷尬的笑了笑。
既然大家都忙,那就更好說了。
林婉兮要回娘家省親,可能要晚點回來。
趙牧說跟老羅去釣魚,要釣一整天。
只是夜里,趙牧從床上爬起來,他看了看睡熟老大妻子,翻身下床,輕聲關(guān)上門。
黑夜中,他身形如風(fēng),在皇都的高屋建瓴之間來去自如。
朝廷針對宋家的抓捕還在進行,白子陵估計有得忙。
正好,就啟用剛得的工具人。
刺客七。
此時,某獨棟別院中。
林婉筠剛剛從刺客組織“煉獄”之中開會回來。
大周赫赫有名的開天宗死了個內(nèi)門弟子,還是玄王境的天才弟子。
有人花大價錢調(diào)查真相和元兇。
知道真相的刺客七選擇了沉默。
開玩笑,玩弄玄王猶如玩弄一條蟲子的人,林婉筠不想再感受那種恐怖的威壓。
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夜深。
她舒服的泡起了澡。
香香花瓣,素白的澡巾,她在浴桶中享受著沐浴。
突然,屋內(nèi)落下一人。
林婉筠嚇得立刻挑起衣衫穿在身上。
她一出來就看見站在庭院中的趙牧。
趙牧一愣:“這么晚了還沒睡?”
可林婉筠卻皺眉了,這男人要干什么?在她洗澡的時候門也不敲就闖進她家里?
果然,這男人饞她身子。
其實,趙牧認(rèn)為敲門會驚動在巡防的皇城司官差。
而且,他又不進屋,外面釋放氣勢,玄王境的高手一下就驚覺的。
趙牧看著渾身濕漉漉的林婉筠。
頭發(fā)散亂的披在身后。
那跟她妻子一模一樣的面容,帶著嬌羞,也帶著害怕,看得趙牧心生憐愛。
他捏了捏鼻子,道:“你可以穿好了再出來。”
林婉筠一怔,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因為水漬的緣故,這薄薄的綢緞衣衫包裹著她曼妙的身軀。
真什么都給看了。
她羞紅了臉,趕緊進屋穿好衣衫。
林婉筠心里狠狠地罵:“果然,我高看他了,他跟那些臭男人沒什么兩樣。大半夜的,在我沐浴時突然闖進來,故意的?!?p> “可惡,我現(xiàn)在成為了他的爪牙,我要怎么樣才能擺脫他的控制?”
一邊想,林婉筠一邊穿戴整齊出來。
趙牧說道:“宋家的事已經(jīng)定局。但也跑掉了許多宋家的人,那些人倒不用擔(dān)心?!?p> “只是那些安置在皇都周圍的炎玄石,一旦爆炸,后果不堪設(shè)想?!?p> “你盡快找出來。”
林婉筠道:“皇城司的人在找了?!?p> 趙牧搖頭:“他們能力有限,這種事一旦晚了,我的房子,咳咳,我的生活就會受到影響。你的效率應(yīng)該更高?!?p> 林婉筠也不想皇都被炸,對此倒是沒意見,很順當(dāng)?shù)拇饝?yīng)下來。
只是,要干活,總得有好處吧。
林婉筠說道:“能為前輩效勞,晚輩求之不得。但晚輩最近有修行上有些困惑,完事后不知能否請前輩幫忙解惑?”
趙牧眉頭一挑,哦豁,也不是省油的燈。
趙牧想起之前在江南道簽到獲得的劍法,他還沒時間開始修習(xí)。
正好拿你這工具人來試一試。
他當(dāng)即說道:“好?!?p> 離開了林婉筠這里,趙牧回到家中,鉆入妻子被褥之中,又是一個平靜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