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死刑?
最終,她被黑斷請了出去,被迫洗了澡后被黑斷帶去了更衣室。
進去一瞧,可把她看呆了,長長的更衣室里,兩旁,中間都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禮服。
里面有位女員工看到希言進來了很意外,一般進來的都是女明星,或者上層女領導。
“服裝師,麻煩幫這位女士換一件剪彩儀式禮服。”黑斷說完這句話就關上了更衣室的門在門口等候。
竟然是秦深澤貼身保鏢帶來的人,服裝師笑臉迎了上來。
對希言一陣夸贊身材漂亮等等禮貌語言,一邊介紹禮服一邊量希言的尺寸。
希言只能假裝客氣迎合,心里卻想著“剪彩儀式”這四個字,秦深澤為什么帶她去這么正式的場合?
她腦袋轉了轉,突然想到,秦深澤好像說過要給自己一個身份,合法的去手術。然后這個身份,這個身份可能就在剪彩儀式后會公布!
希言就在胡思亂想中換好了禮服。
“哎呦,您這身材,能壓垮一半模特呢,穿什么都好看,穿上件出去,不迷死一半男人算我輸。”
希言迎合得假笑了一下,心里卻沒想到這服裝師這么會拍馬屁,她干這行,手上一定有不少客戶資源吧。
希言肯定不知道服裝師怎么想的,更不知道服裝師的想法已經逆天了。
因為服裝師自己在這里干了這么多年,沒見過一次是秦深澤貼身保鏢帶進來的女人。
搞不好繁忙中的秦深澤已經想通了,要娶一個嬌妻回家安定日子。如果現(xiàn)在不把沒進門的老板娘伺候好了。進門后就有自己好受的。
穿好的禮服希言被黑斷帶到一個會客廳,然后她就被關在會客廳里面。
希言一個人默默地坐在沙發(fā)上,無聊的扣著手指,等待剪彩儀式的時間到來。
不知多久,她聽到門外走廊的腳沉穩(wěn)的步聲,當腳步聲停在會客廳門口的時候。
聽到了門外的守衛(wèi)齊齊的喊了一聲“老板。”
她往門口望去,立馬警惕起來。
當門被打開的一瞬間。
“啪!”一聲,會客廳燈熄滅。
嚇了她一跳,立刻起身。
會客廳的門外燈光照射進來,可見沒有停電,是人為關的。
在微暗的光線下,可以清楚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會議廳門口。
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大步進來,順便關上了會客廳的門,在沒有燈光下的秦深澤,他還是能摸得清洗言在哪個位置,眼睛像裝了夜視儀一樣。
黑暗使恐怖的氣息更甚,她心涼了半截,這讓她想起上次被銬上的經歷,那種熟悉的壓迫感,那張俊美的臉上顯現(xiàn)出的幽深。
他又在找獵人的樂趣了嗎?
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不知道他是不是彎著眼,彎著唇?
不,印象中,他是冷漠的,眼里只有工作,沒有一絲感情。寒到讓人發(fā)冷,冷漠中帶著殘忍……
希言在腦中無數(shù)遍分析著他此刻的表情,就因為在這該死的黑暗中,她不知道,也不清楚,讓瞎摸。
神秘才是最讓人害怕的,她不得不一步一步后退,而秦深澤在窗外的月光照出了大概的輪廓,則悄無聲息跟向她。
直到一步又一步退得不能再退了,退到墻角縮著。
秦深澤黑壓壓的人影就壓了過來,希言的眼眸子因為恐懼縮小到極限。
幽暗幽靜中,使人感官聽力加倍,如聽到狼人的呼吸,一聲比一聲重。
忽然,眼前黑壓壓的人影動了,托起她的下巴。
嚇得墻角里的希言起了一個激靈,任由他托起自己的臉頰,懼怕得閉上眼睛。
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下,希言聽到了男人越來越大的喘息聲,好像,他已經彎腰了。
他到底要干什么?
這個想法一直繚繞著她的頭腦,連呼吸的急促起來。
因為未知,所以害怕,極度緊張到,想讓人把背后的墻扣爛逃出去。
秦深澤的頭挨得越來越近了,她感覺到他呼出的氣體了,被他壓得沒有一絲空間,氧氣越來越稀少,陷入窒息。
她終于破防了,迅速脫口而出:“對不起,是我錯了。”
一位美人輕聲顫語,在這種幽靜封閉的環(huán)境下,最容易勾起人的邪念。
“錯了什么?”男人用著磁性的聲音輕輕一問,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還有一絲愉快。
“我…我錯在……”
希言頓時被噎住了,說不出口了,對?。∷e了什么了?
錯在逃出他的魔掌?還是錯在掛了他電話?
她這是被他逼得精神錯亂了?可是這種情況,她不示弱能怎么辦?
雖然她看不起他的臉,但是她明顯的感覺到秦深澤此刻在享受著,聞著,戲弄著……一個即將入口的食物,以此讓他興奮,刺激。
“放…過我……”她無助又絕望地擠出三個字。
秦深澤明顯得感覺到面前的人兒,畏縮著,呼吸急促,求饒的聲音顫抖又小到極點,就像一個細小的蚊子聲音傳入耳中。
他嘴唇勾起弧度,眼神卻依然幽深冷淡,伸出雙手,圍向希言的脖子。
她的肌膚因他的觸摸,立刻激起驚顫,啊了一聲。
男人皮膚冰涼的溫度,就像魔鬼一樣,慢慢地將她纏繞。
直到一一
一個更冰涼的東西碰到她脖頸上。
這是什么武器?
希言本能反應,迅速做出防御,觸摸脖頸,她才發(fā)現(xiàn),秦深澤正在給她帶項圈!
項圈中間一個圓形的東西,有著光滑的觸感,周圍圍上去,有很多菱變形觸摸感,如果猜得沒錯的話,應該一條珠寶項鏈,不像科技感的追蹤器。
居然,沒有虐待自己?她不可置信。
“去剪彩的必需品,給我好好戴著,不用還。”他的語氣很淡,但是還是讓人感覺到被命令著。
“……好。”
享受完的秦深澤,從她面前移開了那高大的身姿,就像獵人放生了獵物般。希言只感覺危險氣息陡然散了…
他轉身走說道:“走?!?p> 希言微微松了一口氣,愣愣的跟著秦深澤來到了一個會展廳。
一開會展廳的門,希言跟著他剛進來,各種媒體的攝像機閃光燈噼里啪啦響。
她的眼睛都快被閃瞎了,只能死死的糾緊自己的禮服裙子,跟隨著秦深澤上了臺。
臺上有很多擎聚集團的股東和高層領導,鼓著掌迎接秦深澤的到來,當然,跟在后面的女人自然吸引了全場人的目光。
無人知道這位小姐是誰,但是目光焦距在她脖頸那條項鏈上,這條項鏈不是轟動拍賣會的頂級珠寶嗎?
被秦深澤買走后,竟然戴在了這位小姐的脖頸上。
那些爭先恐后的媒體,相機都要被他們拍爛了。連續(xù)噼里啪啦。
因為他們心里清楚這位走在秦深澤的為人,身后的人對他們來說都是意外,媒體更是爭相報道。
臺上的股東,高層領導在彩帶面前排成一排,讓出中間兩個位置給秦深澤希言兩人。
在主持人一頓開場白后,把話筒權讓給了秦深澤。
秦深澤宣布了擎聚集團實現(xiàn)了機器人在元陽星獨立建造基地成功,為開啟新的大陸做鋪墊,感謝了社會各界人士的支持……
說道結尾,秦深澤拉著希言手舉了起來,希言心瞬間一顫,感覺自己的魂都被他拉了起來。
接著,秦深澤說道:“借此機會,同時我也宣布一件關于我個人的喜事,我身邊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
這句話一出,場面一片嘩然……
喜事?未婚妻?
這三個字在希言看來,如同雷炸耳,腦中陷入一片空白,心臟猛猛的被刺了一下。
迅速轉頭看向秦深澤,又迅速看向媒體,手都不知道擺哪好。
驚慌失措和神情恍惚的樣子差點被媒體拍了下來,她立馬忍住了。
本來心臟不好的她,現(xiàn)在開始隱隱發(fā)作了,然而在這種場合絕對不能失態(tài),僅平一絲意志,她一而二,二而三的拼命的忍住,再忍住。
如果不是時常被秦深澤嚇,稍微能抗一些,要不然現(xiàn)在肯定失態(tài)。
但是冷汗還是直接希言頭上流了下來,包括手心冒汗。
秦深澤牽著希言的手捏緊接著說:“下個月,我將舉行婚禮,希望各位來捧場?!?p> 全場,響起了鼓掌和祝福聲。
秦深澤說完,把話題給了主持人,主持人宣布剪彩儀式開始。
希言手抖得接過剪刀,歪歪扭扭的剪了下去……
最終,儀式結束了,希言愣愣地跟著秦深澤走,像個機器人般跟著主人走。
那天,他口中的“合法身份”就是妻子?希言做夢都沒想到。導致今天手足無措。
可是怎么想都感覺不對,明明一開始他是想把自己隱藏的,為什么讓自己暴露在公眾面前?
難道他轉變了策略,這樣對他來說更有利益?
其實她清楚,秦深澤繞彎的操作就像獵人,對待獵物一樣,圈養(yǎng)起來,給點甜頭,不讓獵物餓死,等過節(jié)時,再宰了吃。
就像現(xiàn)在,秦深澤早已松開了自己的手,只顧著自己在前面走,絲毫不管因為驚嚇,而心臟受刺激冒冷汗的希言。
在觀眾面前做做樣子,到了后臺一臉冷漠。
她不強求獵人的憐憫,不吭一聲,強忍著剛才的余波刺痛。
她感嘆,幸好自己是個孤兒,沒有家人可牽累。幸好自己的生命也所剩無幾……
秦深澤把腳步停在了辦公室門前,頭也沒回的對身后的希言說道:“現(xiàn)在你可以回家了,一個月后,我來迎娶你。”
希言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好,秦深澤也不等她有什么話,開了門就進去了,黑斷跟上進去把門一關。
走廊上只剩下希言一個人,她終于松解了下來,捂著胸口,每一步都扶著墻,摸索著去更衣室拿藥。
回到家路上,她頭趴在車窗口,看著路過的風景發(fā)呆。
不敢看手機,因為只要她打開,就會看到手機彈出的一波又一波新聞,都是報道她和秦深澤的事。
她覺得這輩子,都沒有在生命快結尾時經歷得多。
不知道為什么,她現(xiàn)在有點想念云別塵,大概,是沒有傾訴對象,又或許是懷念他懷里的安全感,有個堅實的肩膀依靠,尋找那一絲絲慰藉。
只是,是她拋棄了云別塵。
一個機器人流浪的話很容易被奸商拐賣拿到第二次售賣,或者他走向了荒蕪人煙的地方,走了很久直到沒電了,倒在了那……
在生命的末尾,什么都沒有了,唯一給她一點慰藉的機器人也被拋棄。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所作所為,云別塵即使懷疑是內奸,但總比秦深澤要好太多了。
機器人當內奸也不是他的本意,是被控制的,而且自己又沒實際證據(jù),就去指控。
想到這希言眼神更加空洞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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