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p> 沒有詢問緣由,目暮警官立即帶著眾人向高杉家趕去。
他知道就算是自己不問,工藤新一最后也會主動說出來,所以還是先把事情做好再說。
反倒是毛利小五郎,剛上車就忍不住問了出來:“喂,你這個小鬼,倒是把話說清楚啊。”
“我想要去看看,能不能從高杉龍也家的電腦上找到什么痕跡?!?p> 雖然毛利小五郎語氣不善,并且態(tài)度極其惡劣,但工藤新一還真拿這位沒辦法。
想要裝做沒聽到都不行,只能把自己的想法給和盤托出。
誰叫眼前的大叔不僅是小蘭的父親,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暴躁大叔,至少在錘自己的時候,就沒見對方有過絲毫的猶豫。
他能夠這么頭鐵,對方的拳頭可謂是功不可沒。
其實對自己的想法,工藤新一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因為這只是一種猜測而已。
根據(jù)已有的線索,他推斷出永井達也的照相機,應(yīng)該是特意進行過偽裝。
所以那失蹤的照相機體型就不會太大,甚至很可能只具備最基本的拍攝功能。
這樣一來的話,想要看到里面內(nèi)容的話,就需要將數(shù)據(jù)導(dǎo)入到電腦里面。
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兇手會在事后帶走照相機。
不然直接現(xiàn)場查看,然后更換儲存卡不是更好嗎?
所以他去高杉家的目的,就是想要借機查看高杉的電腦。
得益于鄰居住著一名善于發(fā)明創(chuàng)造的博士,所以工藤新一對于電腦這種新興事物的了解,要遠比普通人更多一些。
知道只要有使用過的痕跡,哪怕事后進行過格式化,都可以通過特殊手段進行復(fù)原。
也就是說,他賭的是高杉不知道這一點。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以高杉是兇手為前提,如果不是的話,那就成了無用功。
不過工藤新一覺得,就算自己猜錯了,那也沒有什么損失,反而還排除掉了一個嫌疑人。
當(dāng)然,要是能在高杉家直接找到那臺照相機,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jù),但他心里面隱隱有種感覺,這件事一定和高杉龍也脫不掉關(guān)系。
這是……名偵探的直覺!
接到警方電話的時候,高杉正無聊的坐在教室里,撐著下巴發(fā)呆。
時隔多年再次坐進教室,他發(fā)現(xiàn)這比他想象的更加難熬。
講臺上老師講的東西,對他來說跟天書也沒什么區(qū)別,都是一樣的讓人不明覺厲。
所以在接到警視廳的電話后,他立即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不過心里面同時也有些好奇,這通電話打來的時間,怎么比自己預(yù)料的要早這么多。
對于警方的傳喚,高杉自然不會沒有準備,但他所預(yù)估的時間最早也是今晚,甚至明后天都有可能。
唯獨沒有想過的,就是自己會在上午就接到這通電話。
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他在學(xué)校也待得難受。
剛好借助這個機會解脫出來,不過是時候想一個不用上課的理由了。
思索著這個問題,請好假的高杉,就騎著自己的踏板小摩托回了家。
而當(dāng)他在自己門口看到‘三人組’以后,瞬間就解開了心里的疑惑。
還以為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變故,沒想到是整個過程都脫離了劇本。
有工藤新一這家伙在場,那事情的發(fā)展自然就跟他所預(yù)料的不一樣了。
高杉雖然不懼怕工藤新一,但也必須得承認這家伙在偵探方面的天賦。
再加上還是注定的主角,要不是高杉的掛也夠強力,他早就變賣家產(chǎn)跑路了。
反正高杉要是一個普通人,那他絕不想跟死神做鄰居,就算是住在一個區(qū)域都不行。
他可不想哪一天,自己突然人就沒了。
“毛利大叔,你也在啊?!?p> 心里暗暗腹誹著,高杉笑容滿面的向毛利小五郎打了一個招呼。
沒辦法,就這么一個認識的人。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臭小子?!?p> 對于高杉的問候,毛利小五郎翻了個白眼。
在等待高杉的空隙,他已經(jīng)趁機了解了案件的具體情況,所以也明白了為什么會懷疑高杉。
不過毛利小五郎對此不想發(fā)表意見,在他看來永井達也那種人死有余辜。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連破案的心思都淡了幾分。
他雖然在破案方面有些奇葩,但也清楚像是永井達也這樣的人,要不是有這次的意外,那很有可能永遠都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就算是會被發(fā)現(xiàn),但等到那時,對方已經(jīng)造成了多大的罪孽呢?
高杉沒在意毛利小五郎的反應(yīng),笑了笑后就將目光看向了在場其他人。
那個身穿黃色風(fēng)衣,還帶著一款同色帽子的中年胖子,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老弟果實能力者’——目暮十三。
倒是旁邊車上,那個聚精會神看著什么的年輕男警官,讓高杉略微思索了一下,最后才鎖定在了高木涉身上。
沒辦法,不管怎么看,都覺得這家伙長了張老實人的臉。
視線繼續(xù)轉(zhuǎn)動,可惜掃視了一圈后,高杉并沒有看到自己最想見到的警視廳之花。
這讓他微微有些遺憾,不過想到遲早有機會見面,這種遺憾感也就消退了下去。
“你好,高杉同學(xué),我是警視廳的目暮十三,這次找你過來,是想了解一些事情?!?p> 就在高杉打量完眾人后,目暮警官便開口了。
當(dāng)然,開場白還是那套招牌式的自我介紹。
“沒問題,警官盡管問就好,我知道的都會如實相告。”高杉笑著說道。
說話的同時,他的表情格外誠懇。
“不知道你昨晚八點后都在哪里,有誰能夠為你證明嗎?”
依舊是剛才詢問西谷小姐的問題,只是現(xiàn)在被詢問的變成了高杉。
“昨晚天黑前我就已經(jīng)回家了,直到今天早晨才出門去上學(xué)?!?p> “不過沒人能幫我證明,因為我是一個人居住。”
“那你不介意我們?nèi)ツ慵依锟匆幌掳??!?p> 對于高杉的回答,目暮警官并不意外,不過他也沒指望問出什么,隨即說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要不是沒有明確的證據(jù)指向高杉,他哪里還需要這么費勁,早就直接讓人進去搜查了。
“當(dāng)然沒問題?!?p> 高杉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走過去把院門打開,對著門口眾人做個了‘請’的手勢。
“請吧,各位!”
但見眾人進到院門后,沒用目暮警官下達命令,那些隨行的警員就已經(jīng)三兩一組的開始到各處檢查了起來。
高杉看了一會,見這些警員動作很有分寸,也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反正該處理的東西都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也不需要為此擔(dān)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