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北梨以為顧墨起晚了,還沒醒,于是只是象征性的敲了兩下門,推門進(jìn)去了。畢竟平時顧墨都有生物鐘,生物鐘不響,他就什么也聽不見,傾北梨在這件事上有經(jīng)驗。
有次她起早了,在外面站了會兒,見顧墨沒出來,就去叫他,見半天沒動靜,以為出事了,推開門一看,才發(fā)現(xiàn)顧墨縮在床邊睡的極其死,根本叫不醒,那時她也就七八歲,顧墨也懶得說規(guī)矩,于是她當(dāng)時就硬生生的把顧墨推醒了。
“師……”
“別……”
兩人同時開口,然后都僵住了。
顧墨正在換衣服!
雖然只光著上半身,但傾北梨還是驚到了。
顧墨見這丫頭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耳根瞬間爆紅,惱怒道:“還不快出去,站著兒作甚?!!”
傾北梨回過了神,臉頰也漲紅了,她轉(zhuǎn)頭就向外跑,還順帶“啪”的一聲把門拍上了。
傾北梨跑到外面大口大口呼吸著,她的手拍打著紅紅的臉蛋,試圖忘掉剛才看到那一幕。
可結(jié)果卻恰恰相反,剛才明明沒敢細(xì)看看現(xiàn)在想來卻越發(fā)清晰。
六塊腹肌……
勁瘦的腰……
停!
打住!
她都在想些什么東西?!
那可是她師父!
師父!
傾北梨抬頭深呼吸,手拍著臉,不停地讓自己清醒。
大約三分鐘后,顧墨從屋子里出來了,聲音平淡無波的說:“走罷?!币蝗缤?。
可傾北梨卻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般,眼睛亮閃閃的盯著顧墨的耳垂。只見顧墨晶瑩剔透的耳朵已經(jīng)被霸道的緋紅盤踞。
師父居然如此不禁挑逗啊!傾北梨心想。
而走在前面的顧墨卻腳步一頓,說:“還不走?”
“哦!哦……”傾北梨反應(yīng)過來,連忙答應(yīng),向前跑過去同顧墨齊平。
顧墨暗自送了一口氣,向前走去,也沒管剛才傾北梨與他并肩的事,只是自顧自的大步往前走。
走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不對勁,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傾北梨正提著梨黃色的裙子往前跑,試圖追上自己的步伐。
顧墨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往回走。
傾北梨見他往回走,跑的更快了,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子,猛的向前傾去!
顧墨面色一變,跑上前去,抱住傾北梨,結(jié)果他高估了自己……
“嘭”的一聲,她們兩個一起摔倒了。
傾北梨在上面,顧墨在下面,因為兩人的身高差,傾北梨的額頭直接磕在了顧墨的下巴上。
這本來不算什么,但傾北梨趴在顧墨身上的瞬間,一股淡淡的花香傳進(jìn)了顧墨的鼻子里,然后……
顧墨面色一變,立馬將傾北梨推開,皺著眉頭,立馬起身,頭也不回的往回走。
傾北梨莫名被推開,然后就看見顧墨頭也不回的回去了,腳步好像有些凌亂,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奇怪,剛才好像有什么東西……
因為這件事,傾北梨和顧墨一上午沒出去,傾北梨回去后,顧墨已經(jīng)回到了房間,她喊了兩聲,顧墨就讓她去澆樹。奇怪,明明昨天師父就澆過了啊——傾北梨覺得奇怪。后來顧墨從房間里出來后,也沒再出門,而是和傾北梨一起收拾了一片荒地,打算種些梨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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