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有仇必報
而這會畫面轉(zhuǎn)至佛教當中。
當初與秦思怡大戰(zhàn)之時,還逃脫了六位佛教菩薩。
這6位菩薩也只是佛教當中如今僅存的菩薩,他們正處于一處山脈當中,這里氤氳七彩氣息,不斷飄緲圍繞,先天靈力十足。
他們所處這山脈十分挺拔,高聳無比,山峰之巔,已經(jīng)涌入云峰當中,若是沒有一定修行之人,豈能輕而易舉,進入這座山峰。
他們6位菩薩正是以踉踉蹌蹌的步伐,慢慢的攀爬到山峰之顛。
不知走了多久以后,他們終于趕到此處。
山峰之顛竟是一個足足有方圓百里的平臺,而在這平臺的正中央,竟長著一顆偌大無比的千年古樹。
但不知為何,這古樹所擴散的氣息十分死寂,但時不時又傳來一陣生機勃勃的氣息,讓人感到甚是不解。
在這千年古樹的周身,還立著總共12位石碑。
12座石碑之上,還刻著不同字體的符文,但是外形大多都長的一致。
每座石碑的后邊,竟還印著不同的法印。
可想而知,這些法印便是那魔教當中12位菩薩各自相對應(yīng)的反應(yīng),大羅金剛印等等。
那6位菩薩,突然跪倒在地,對著這千年古樹態(tài)度十分虔誠的行五體投地大禮。
“佛教圣僧們,如今魔教實在猖狂,對我們佛教以及天下蒼生不斷施加惡力,原屬于佛教的南天州,以及太清州,如今也帶入魔教之手。”
“這魔教大逆不道,如此猖狂,得了我佛教兩大洲,竟依舊糾纏爛打,還將我佛教門人斬殺無數(shù),對我們實施屠殺?!?p> “若不是轉(zhuǎn)世圣佛正在閉關(guān)時期,需要些時日,才能出關(guān),替佛教爭一口氣?!?p> “我6位師兄弟心中琢磨好久,這才貼一下臉皮,請求諸位圣僧能夠出手相助,替佛教解除這段恩怨,鏟除魔教勢力?!?p> “懇請諸位圣僧,能夠護我佛教?!?p> 嚕嚕嚕?!?p> 只聽一陣險惡聲響逐漸傳來,在那千年古樹之上,竟冒出一道金光虛影。
在那金光虛影當中,逐漸走出一位風華正茂,面容和睦眉清目秀的少年。
可想而知,這聲竟是由他口中發(fā)出。
“阿彌陀佛。”
那和尚緩緩睜開深邃雙眸,又說了句佛號。
………
畫面又轉(zhuǎn)至天潤城的一家客棧當中。
此刻的蕭凌云十分熱情好客的替鬼魅以及血孩等人倒酒。
見到這副景象,在場眾人都覺得這位姑爺好生熱情,看起來屬實不錯,挺好相處,也沒什么價值。
但其實有所不知,蕭凌云這么做也只是對鬼魅和血孩等人感到十分愧疚罷了。
他們在此聊些天文地理,又聊到一些星象命脈,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江湖瑣事,可以說是無話不談,什么都聊。
但是,在場眾人聊著聊著又回到了那最鮮明的話題,當中天外飛仙像是眾矢之的,又吸引到了她們的興趣。
那四大鬼王當中,一位年紀較大,面惡兇煞的男子,唉聲嘆息道,“這天外飛仙,果然名不虛傳,那日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我是真不敢相信啊!”
“原本我以為我的劍術(shù)已是天下無敵,但自從那日,我見得他的功法,竟能使得天地為之黯然失色,與羅剎神君打起架來,毫不費吹灰之力,這天外飛仙,恐怖如斯?”
四大鬼王當中另一位,滿臉刀疤的男子,冷聲一哼道,“即便如此那,那又如何管他能夠穿天入地,但凡與我魔教為敵,他便逃不了一死,我魔教教主英明神武,武功蓋世,即便他再怎么猖狂,也無法敵過我家教主?!?p> “這些日子,就任其在外囂張跋扈些時日,等到日后我與那佛教解決完恩怨過后,必向這位天外飛仙討回公道。
這些話剛說出口,蕭凌云心中百般無奈,哭笑不得道,“至于你們說的那么夸張嗎?好像聽你們口中說這天外飛仙,似乎也沒有傷害任何魔教的一兵一卒,也只是偷了一個魔教教主的天仙殘盒,至于你們說的這么夸張,致人家于死地?”
聞言,那鬼魅,則是嘴角勾勒出一抹戲謔的弧度,“姑爺,你是有所不知,這魔教總舵乃是我大羅魔教的圣地,里面不單有千萬種奇珍異寶,更重要的是,它還象征著我歷代教主的靈位所在,若不是魔教教主親自請入,沒有任何人能夠進去,就連鬼婆這一代的元老級人物,都別說能夠進去瞧一眼了?!?p> “這人不單單犯了我魔教禁忌,闖入魔教總部,偷走了教主的寶物,還將四大鬼王他們幾兄弟打成重傷,其實四大鬼王的事倒不成大礙,只不過他進入魔教總做這件事必須討回公道。”
“當初他救下幽冥鬼王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還了這個大恩大德?!?p> “如今與他所剩下來的,便是無盡的仇恨?!?p> 聞言,蕭凌云心中不禁顫抖起來說道,“真有這么嚴重嗎?”
平時話不多的血孩,此刻也插話說道,“姑爺,此乃深仇大恨,私自闖入魔教禁地,雖遠必誅?!?p> 蕭凌云此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聽她們口中這么講,難道這件事情真的無法化解的嗎?
再撐兩個月的時間,他就可以向夫人道出所有的事實了。
可聽她們這么一講,該不會到時會惹得夫人不高興,興許還會一氣之下,把我給休了?
算了,天無絕人之路,相信夫人對自己的感情,絕非這種小事能夠沖擊的。
到時候再向夫人告知自己是無意闖入魔教禁地,相信夫人應(yīng)該能夠理解自己的吧!
按理來說,夫人這么百般理解自己,理應(yīng)不會因此事跟自己發(fā)脾氣。
這么一想,這蕭凌云便心中篤定,秦思怡一定不會計較此事。
他又沉吟半響過后,蕭凌云跟大家都喝得差不多,開口說道,天色不早,早去早回。
他便從服飾中掏出一些銀兩,放到桌子上,與店小二訴說之后,便趕回了蕭家。
一剛走回蕭家之時,映入蕭凌云眼簾的便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