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琴不是實物,乃是琴道之力凝結(jié)所化,可隨心變化,收放隨心,與其主人心意相通,乃是至寶。
“心琴不是琴詩姑娘的嗎?怎么會聽從李二的?”
在場的人一個個滿是疑問,因為大越文道不昌,更別提琴道這種小道了。
“要么是琴詩姑娘傾心于他,要么他也是有望琴道一品!”清水博文強記說道。
“這琴詩姑娘真是瞎了眼了!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清風越想越氣!
李開心隨手撥弄幾下,因為文運加身,記憶力大幅提高,前世無數(shù)半生不熟的東西在玄妙的文運的滋養(yǎng)下,讓李開心無師自通的彈出了旋律。
李開心曾追過一個愛好古琴的女大學生,上過一個速成班,一首鳳求凰練了幾天,成功上壘后就再也沒碰過琴。
“這調(diào)子沒聽過啊!”大廳內(nèi)看著玩琴的李開心意外道。
“倒是好聽!怎么停了!”
李開心發(fā)現(xiàn)這琴好像除了加了特效之外也沒啥特別的,和普通木琴一樣,頓感無趣隨手扔了回去。
心琴圍著李開心繞了幾圈,依依不舍離去,回到高臺之上。
“這李二彈了一半,這不是搞我心態(tài)嗎!”大廳里面的人紛紛不樂意了。
李開心才懶得理會:“想聽老子彈琴,你們也配?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大廳內(nèi)頓時啞火了!威武侯府能惹的起的著實不多?
梨花:“李郎這曲子好聽!”
李開心:“晚上彈給你聽!”
一句話哄的梨花面若桃花,嬌嗔不已,一顆心蓬蓬亂跳,看向李開心的眼神越發(fā)甜蜜。
“琴詩姑娘怎么還不出來!”
“剛剛破鏡,應該是在調(diào)息吧!又便宜李二那個衣冠禽獸了!”
高臺上影影從從,帷幔撤去,一個小丫頭站了出來:“琴詩姑娘請李公子閨房一見!”
大廳內(nèi)眾人:“這就完事了!最起碼給看看臉??!現(xiàn)在臉都不漏!這屆花魁可太行了!”
“人家現(xiàn)在有望一品,不一樣了嘍!人比人氣死人!”大廳里理智的人還是比較多的。
花蝴蝶趕緊帶著剩下的花魁補上,再搞下去,這青樓還開不開了!
梨花:“李郎,琴詩姑娘等你呢!”
李開心看著那幽怨的小眼神,頓時招架不住:“她讓我去,我就去,誰知道長得有沒有我家小寶貝好看呢!不去!不去!”
“李公子!驚鴻姑娘有請!”一個小丫頭悄咪咪跑過來說道!
李開心頓時臉色不斷權(quán)衡,“驚鴻姑娘自然是國色天香,只不過……”
“驚鴻姑娘說有精彩的獨舞只請公子一人觀看!”小丫頭說道!
李開心臉色一苦,心中掙扎起來。
“好了。李郎,奴逗你的,你心里還有我,奴就知足了!”梨花靠在李開心身上柔聲道!
“都是苦命的人,李郎去吧!別讓妹妹等急了!”梨花擺出大姐姐的架勢說道。
“我就去看看,馬上回來!”李開心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
“晚上給我留門?。 崩铋_心拍了拍梨花的豐潤大腿說道!
“哼!最多留個窗戶,愛來不來!”梨花紅著臉小聲說道。
李開心跟著小丫頭離去。
羅瓊也懶得管他,“這路三段怎么回事!安排個人盯丁兆仁怎么這么久都不回來?”
“羅大人!我回來了!”馬左劍反而先一步回來復命!
“查到了?”羅瓊問道!
“禮部的賬目上顯示丁兆仁調(diào)了一批梨花家具出庫!說要給大昭國使團更換一下!”馬左劍低聲道!
“有什么貓膩?”羅瓊皺眉道。
“其中有一個鏡架是之前放龍紋鏡的!”馬左劍道。
羅瓊頓時迷起了眼睛!
“看來這丁侍郎還真是狼!東西拿到了嗎?”
馬左劍呲著牙花!
“拿到了!但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羅瓊皺眉,煙霧彈?
“你去通知路三段直接把人拿了,不用盯了!”羅瓊說道。
馬左劍領命而去!
不一會兒,馬左劍一臉慌張的跑了回來:“大人,出事了!”
羅瓊頓時一驚!
“老路被人重傷,丁兆仁死了!”
“清水!叫人!”羅瓊殺氣外放,一臉冷色!
清水虛空勾出一道靈符沖天而起!
夜色下無數(shù)人形從屋頂,樹上,街上,水中,土中,人群中走了出來!
“繡衣使緝拿要犯!抗命者殺無赦!”
轉(zhuǎn)眼間飄香樓被圍的水泄不通。
大廳里正加價的嫖客們紛紛抱頭瑟瑟發(fā)抖,更有人瘋狂暴起,意圖逃走!
可在繡衣使的屠刀下,很快就涼涼了。
“幾個通緝犯!砍了送神捕司!”
繡衣使宛如一張大網(wǎng)一般,牢牢束縛著所有不安分因子。
羅瓊看著丁兆仁胸口的匕首一陣沉默。
這是一把大昭國風格的匕首!
“這件事果然不簡單了?”羅瓊深吸一口氣,帶上了皮套,開始驗尸!
“還中了劇毒!刀刺破心臟!真狠?。 ?p> 羅瓊看著對方不留活口的狠戾架勢感慨道。
“老路真是命大,揀回一條老命,等老路醒了,速速報我!那魯安嚴密看押,若再出什么岔子!紅衣大人那邊可不好交代了!”羅瓊一道道命令發(fā)布道。
“是大人!”馬左劍領命而去。
“李開心那小子人呢?”羅瓊一時間理不清頭緒問道。
“管那廢物干嘛!”清水不屑道。
“找他回來,我們這邊忙的要死,他看花魁跳舞,想的美!”羅瓊說道。
“也是!我去抓他回來!”清水頓時開心起來。
李開心很快被兩個繡衣使架了過來!
“大爺?shù)模《济摰阶罹o要的一件了,你們禮貌嗎!”李開心罵罵咧咧的說道!
清水臉色通紅,真想給他閉麥!
“不要臉的東西,看那種東西!”
清水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著驚鴻姑娘一件衣不蔽體的紗衣飄落,只剩肚兜在大鼓間飛舞的場景!
“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叫藝術(shù)!”李開心義正嚴辭的說道!
“好了!別吵了!你過來看看!”羅瓊看著準備擼袖子的二人說道。
“不是吧!又看尸體!我不愛看這個!”李開心一萬個不情愿。
“不看是吧!破魂針那事有點小問題,關與你怎么判斷李四有問題的點,我準備再查查,你準備一下回地牢報道!”羅瓊陰測測的說道。
“我看還不行嗎?”李開心頓時慫了!
李開心忍著惡心說道。
丁兆仁身穿白色內(nèi)襯,衣襟大開!胸口一把匕首插的很深,血液透后背。
“以我看來死者死于他殺!”李開心一臉肯定的說道!
羅瓊等人:“……”
“你他媽可真是個天才!”
羅瓊捏著拳頭說道:“這還用你說!你再這樣我可不客氣了!”
“皮一下!不要當真!兇手應該是個女人!”李開心趕緊說道。
“哦?”羅瓊思索道。
“為什么?死者可是三品高手,被人一刀斃命,能做的人可少之又少,你怎么肯定是女人所為!”清水說道。
“你看看他一臉淫蕩!衣衫不正,一看就是正準備那啥時候被人那啥了!”李開心說道。
清水:“……”
“就算是偷襲也不可能一點聲響都沒有,更何況有路三段在暗處,兇手怎么可能同時攻擊兩個人!”清水忍不住說道。
“什么老路也死了!”李開心頓時有點難過,那悶葫蘆怎么說也是熟人。
“受傷昏迷,有得救!”羅瓊解釋道。
“死者身上中了毒,老路身上沒中毒,兇手可能是多人所為!”羅瓊推測道。
“大人!老路醒了!”馬左劍匯報道。
“走!”
一行人來到包房內(nèi)。
路三段一臉菜色:“大人,我失職了!”
“先談談情況!此事以后再議!”
路三段沉聲說道:“那人速度很快,端著藥水,穿著龜公的衣服,彎著腰看不清臉,只知道他的刀很快!”
“當時屋內(nèi)什么情況!”羅瓊問道。
“那丁兆仁是裝暈,魯安離開后就醒了,叫了一個相好的,兩人在房里待了三分鐘,丁兆仁就將她打發(fā)走了,然后就是兇手過來,再后來就不知道了!”
羅瓊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丁兆仁醒著!這兇手就算先下毒再殺人,能讓丁兆仁一點動靜都沒有察覺的干掉老路,起碼也是三品以上的武夫,大遼三品以上的探子!好大的手筆!
“那相好的是誰!帶過來!”
羅瓊說道!
一個可憐楚楚的女人被拎了過來。
“彩云姑娘?”李開心不由一愣。
“你認識?”羅瓊問道!
“樓里的清倌人,按理說賣藝不賣身的。沒想到??!”李開心摸著鼻子說道,他記得這小娘子還拒絕過他前身,印象深刻。
彩云姑娘癱坐在地上一臉的不安:“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和丁兆仁是怎么回事?”羅瓊問道。
彩云姑娘猶豫不定。
“看來你是想回繡衣使大牢再說了?!?p> 彩云姑娘頓時臉色蒼白,一個勁的求饒:“大人!我都說!事情是這樣的!幾年前!我賣身到樓里給我家里尋條活路,本想當幾年清倌人就贖身,可那丁兆仁糾纏不休,前些日子找了我弟弟一個錯處,威脅我委身于他。”
“所以你就給他下毒嘍?”羅瓊說道。
“我沒有下毒,我沒有,他答應納我為妾,讓我弟弟進書院,我怎么會殺他呢!”彩云一臉的驚恐。
“你撒謊!你身上有落拓草的味道!”羅瓊喝道。
“你是如何下的毒!還不從實招來!”
彩云姑娘一臉委屈!
“落拓草是什么?我不清楚?。∥以┩靼?!”
“一開始我也摸不準什么毒如此隱蔽猛烈,見了你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松鶴針加落拓草才會生效的混合毒!”羅瓊冷哼道!
“給她上刑!”羅瓊大手一揮道。
“慢著!我來問問!”李開心朝羅瓊?cè)映鍪У钠苹赆樥f道!
“你問就問,札我干嘛!”羅瓊郁悶道。
“走個流程!心機之蛙模擬肚子!”
名偵探李開心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