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來啦!熱氣騰騰的二更哦!深夜看鬼故事才有感覺啊,哦呵呵呵
?。?p> “賤貨!看我怎么收拾你!”周曉萌恨恨地低語著,連連回頭朝那個房間投去兇惡的一瞥。
丈夫和小保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偷情,這簡直是她周曉萌的奇恥大辱!
想當(dāng)初她作黎富辰的情人還是金屋藏嬌,避諱著貝思思,但姓李的這個保姆卻是窩邊的草,黎富辰這個不挑食的兔子竟然選了這么沒品的一個女人上床,對她周曉萌是一種侮辱!
心中暗暗盤算著等明天黎富辰去公司之后,她要好好的羞辱一番小保姆,然后讓那個賤人打包滾蛋!
邊思量邊往自己的房間走,周曉萌的心思全都放在明天怎么收拾小保姆上面了,沒有注意到自己竟然偏離主道走到了樓梯邊上。
“媽媽!”突然,從黎貝瑩生前的房間里傳來一個孩子的叫聲。
周曉萌的呼吸一窒,耳朵都要豎起來了,不敢轉(zhuǎn)頭看那個房間,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瞥向那個已經(jīng)幾個月沒開過的房門。
福靈瓏奇怪地看著身邊的瑩瑩,那個女人是瑩瑩的媽媽嗎?可為什么瑩瑩臉上的表情卻是扭曲的仇恨。
一直站在福靈瓏身邊的瑩瑩扔下手中的破爛玩具兔,朝背對著她們的周曉萌走去。
“媽媽。”瑩瑩又叫了一聲。
“瑩瑩?!备l`瓏拾起那只壞掉的玩具兔想追上前面的瑩瑩。
聽到福靈瓏的叫聲,瑩瑩轉(zhuǎn)回頭。
啊!破兔子又掉到了地上,福靈瓏呆呆的看著那個已經(jīng)“面目全非”的瑩瑩。
一半孩子的臉、一半只有幾縷發(fā)絲的骷髏,那個蝴蝶結(jié)堪堪的扎在骷髏頭上。
“靈瞳,你過來啊?!爆摤摮l`瓏招了招手,伸出來的那只手赫然是無肉的骨架。
像著了魔似的,福靈瓏朝瑩瑩走去。
“我們來玩?zhèn)€新游戲好不好?”瑩瑩發(fā)出咯咯的笑聲,有著面皮的一邊臉是天使的笑容,沒有面皮的骷髏部分卻是陰森的黑洞。
“什……什么游戲?”福靈瓏的嘴不受控制的問出來,但她的心底卻有個聲音在喊,“不要問!不能玩兒!”
瑩瑩轉(zhuǎn)向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定在樓梯口不動的周曉萌,陰惻惻地說:“我們來玩滾樓梯的游戲吧?!?p> 冰冷而硌人的骷髏掌骨抓著福靈瓏走向周曉萌。
周曉萌在樓梯口站了半天,發(fā)現(xiàn)那個聲音沒再出現(xiàn),便開始懷疑是自己的錯覺,但當(dāng)她剛想回自己房間時,那個聲音又響起來,“媽媽?!?p> 這次她聽得真切了,這個聲音是黎貝瑩的!是那個不堪忍受自己毆打跑出書房失足摔下樓梯的黎貝瑩!
周曉萌困難的吞咽了一下。人常說,心虛的人才怕有鬼,而她正是那個心虛的人。
“不……不可能,這世間沒有鬼?!敝軙悦纫恢皇肿o(hù)著肚子,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僅僅是幾秒鐘的時間,她卻冒了一層細(xì)密的冷汗。
再次抬起腳準(zhǔn)備回自己的房間,周曉萌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站在了樓梯口的位置,也許是方才過于氣忿沒有看路吧。一想到黎富辰和小保姆的奸情,周曉萌又重新被妒忌之火所啃噬。
“白雪公主的后母有一面魔鏡,她每天都喜歡對著魔鏡問同樣的問題,魔鏡啊魔鏡,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小孩子誦讀故事書的聲音像深夜的水滴,在寂靜中格外的清晰,那聲音直達(dá)到大腦深處,刺激得讓人以為那是自己腦海中發(fā)出的聲音。
“是……是誰!”周曉萌這一次相信自己絕對沒有聽錯,真的聽到小孩子的聲音了!
她在講故事,講白雪公主的故事!
“后母讓獵人挖出白雪公主的肝帶回來作為殺死白雪公主的證明,后母真壞!真壞!”小孩子憤慨的聲音回蕩在屋子里。
“黎貝瑩?黎貝瑩!”周曉萌抱著自己的頭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瞪大眼睛看著房屋的四周,可二樓的走廊上只有四盞微弱的夜燈掛在每個房間的門前。
因為夜深了,大燈都關(guān)掉了。
黎富辰和小保姆偷情的房間里發(fā)出慌亂的腳步聲和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不大一會兒,披著睡袍的黎富辰便從房間里沖了出來,而他出來的瞬間正好看到周曉萌向空中虛無的抓了一把,然后摔下了樓梯。
骨咚咚……人的身體與樓梯臺階碰撞所發(fā)出來的聲音在長毛地毯的作用下變得很是沉悶。
時間也許很短,也許很長……直至歸于平靜,黎富辰和小保姆都站在房間門口眼睜睜的看著周曉萌像個球一樣滾到了樓下,在落地的瞬間她哀嚎了一聲想挺起身子,但只是四肢抽搐了幾下便倒了下去。
福靈瓏看著自己的手,看著將周曉萌推下樓的那雙手,正在微弱的燈光中顫抖,然后周圍歸于一片黑暗。
“謝謝你,靈瞳。謝謝你和我玩游戲,呵呵……”瑩瑩的笑聲聽起來特別刺耳。
“不……不是我……不是我……”福靈瓏收回手仔細(xì)的看著,小小的手掌慢慢變大,她……又變回了27歲的福靈瓏!
難道?難道她靈魂出竅,用自己的靈體和瑩瑩的鬼魂合力將黎富辰的妻子周曉萌推下了樓?真的是她干的?
不,不可能!黑暗中的福靈瓏跪倒在地,抱著自己的身子瑟瑟發(fā)抖。
“靈瓏!靈瓏!快醒醒!醒醒??!”有人在叫她,叫她的名字——靈瓏。
福靈瓏抬起頭,覺得眼前一片黑暗,然后漸漸撥開黑霧開始清明起來。
路見峰焦急地臉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而她的手正緊緊的抓住他的一只手不放。
“靈瓏,你是不是病還沒好?”路見峰見抬起頭的福靈瓏滿頭是汗,臉色煞白,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
病?福靈瓏一激靈,馬上松開路見峰的手,脫掉鞋子向上拉起褲管。
一條暗紅色的血線已經(jīng)延伸到了膝蓋下方,像丑陋的老樹盤根一樣猙獰地纏繞在福靈瓏的小腿上。
“是靜血曲張嗎?”路見峰蹲下身子想伸手碰觸那根紅色的血線,卻又謹(jǐn)慎的收回手抬頭看著福靈瓏。
愣了愣,福靈瓏放下褲管撐著桌子站起來,卻在右腿傳來錐心的疼痛時一栽。
身側(cè)有人及時的扶住了她,正是路見峰。
將發(fā)沉的頭靠在路見峰的肩窩里,福靈瓏閉上眼睛輕嘆道:“黎家的事,好像真和我有關(guān)系?!?p> 話一說完,福靈瓏便感覺到路見峰的身子一僵。
“我送你回家?!甭芬姺宄聊私环昼娮笥液蟪谅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