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哪里抵得過保鏢,人很快被經(jīng)理的那幾個保鏢,將她從辦公室直接帶去了藏酒室,然后將推車給了蘇凝。
“這些酒,今晚賣不掉,不準回家!”
經(jīng)理毫不客氣道。
蘇凝知道不能硬碰硬,便好言道:
“經(jīng)理,我那天賣出去的酒錢,還沒找慕少要回來,難不成那兩瓶酒,要便宜慕少么?”
經(jīng)理知道,蘇凝口中的慕少是慕晟宇,當然,他更是沒想到,蘇凝會賣酒買到了慕晟宇面前。
“慕少的酒錢以后再說,把今晚的先賣了!”
蘇凝哪還時間賣酒,直接拒絕:“我不會……”
“她不會替你賣酒!”
話被一路追來的秦牧野打斷,他踱步進來,拉著蘇凝就朝外走。
“你是誰?你不能帶走她,告訴你,蘇凝跟我簽了合同,如若她不履行合同替盛唐會所賣酒,我是會告她的!”
“隨你便!”
秦牧野不以為然,丟下一句,就消失在了門口。
一路將蘇凝從盛唐會所拉了出來,然后再次劈頭蓋臉的罵蘇凝:
“蘇凝,你口口聲聲說賺到了錢,就是來這種地方賣酒賺錢嗎?!”
蘇凝大方的承認,“對,我就是來這里賣酒賺錢了。我不偷不搶,掙得干干凈凈。”
秦牧野氣的咬牙,“你知不知道,這種地方魚龍混雜是你不該來的地方!”
蘇凝冷笑,“監(jiān)獄也不該是我去的地方,我還是走了一遭,所以,秦牧野不要管我的死活,從今以后我不想再欠你任何!”
她是真的不想將秦牧野,拖進她不堪的人生里來。
更何況,厲薄言明確警告過她,不準讓她靠近秦牧野。
說完,蘇凝就繼續(xù)朝盛唐會所走去。
秦牧野沖著蘇凝的背影大喊,“你不就是想找慕少嗎?我知道他,我知道他在哪里,我?guī)闳?!?p> 聞言,蘇凝頓住腳步轉(zhuǎn)過身看著秦牧野,“真的?”
秦牧野邁開了步子,“上車!”
聞言,蘇凝急步跟上。
黑色賓利里,蘇凝上車后,秦牧野開門見山問,“你認識慕少,為什么找他?”
“他欠了我兩瓶酒錢?!?p> 不假思索的話,頓時讓秦牧野蹙緊了眉。
無力的嘆息了一句,“蘇凝,慕少不是你隨便能惹的人?!?p> 秦牧野知道,慕少是江市有名的花花公子,一旦對那個女人有了興趣,必須要得到她。
根本不是蘇凝這種涉世未深的單純女生隨便染指的。
“我沒有想惹他,只不過他欠了我的錢,我只想找也要回來而已?!?p> 聞言,秦牧野不再做聲,發(fā)動引擎。
——
夜色酒吧。
蘇凝跟著秦牧野找到慕晟宇的時候,慕晟宇左擁右抱正坐在包間的沙發(fā)上喝酒。
“慕少,欠我的三萬六給我!”
蘇凝在慕晟宇面前站定,開門見山直接道。
包廂的光線昏暗,十幾個人在一起喝酒,劃拳聲,唱歌聲還有嬉笑聲。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蘇凝是個陌生的面孔,都將她當做了服務員。
直到聽到她的聲音,慕晟宇才緩緩的抬起了丹鳳眼。
鷹隼般犀利的目光,倏然落在了蘇凝的臉上。
昏暗的燈光下,他認出了蘇凝。
“賣酒妹?!?p> “對,就是我,把錢還給我?!?p> “呵呵?!?p> 慕晟宇冷笑一聲,隨即就將懷里的兩個美人給推開了。
“還真是神通廣大,竟然找我找到了這里來?!”
顯然慕晟宇對蘇凝的出現(xiàn),有些不可思議。
“不光是這里,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一天不將錢給我,我一天不會放過你!”
毫不服輸?shù)脑挘牭媚疥捎畛錆M了諷刺,“那晚……”
“那晚,我喝了一瓶酒,第二瓶酒我本來想放棄,可是,是你改變了游戲規(guī)則。
雖然,我有反抗過,可是,你的人還是撕了我的衣服,因此,結果還是我贏。
所以,你必須給我兩瓶酒的錢,三萬六,你給我,我馬上離開這里,否則,慕少我不會就此作罷!
我想那晚你已經(jīng)看到了我后背上的字,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激怒我到底會出現(xiàn)什么的情況,我想不用我說,你也能想到?!?p> 毫不客氣的話,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甚至,還有一些威脅的味道。
聽得慕晟宇的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面色更是陰沉了下來。
難以置信道,“你在威脅我?”
蘇凝朝慕晟宇微微頷首,語氣風輕云淡,“慕少,我沒有,我只是在陳述事實?!?p> “好一個陳述事實?”
“啪”的一聲,慕晟宇氣的直接將擺在茶幾上的一瓶酒,狠戾的摔在了地上。
真沒想到這個賣灑妹,竟然會這般明目張膽的威脅他?
那晚厲薄言用槍崩了海哥,將這個女人帶走后,就扔下了讓他付出代價的話。
他和厲薄言是商場上的勁敵,這些年來斗得你死我活,就因為這句話,他手里十億的項目不翼而飛,被厲薄言明目張膽的給搶走。
為此,他吃了蒼蠅般難受了一整天,連晦氣的盛唐會所都不想去。
卻不知,這個女人竟然膽敢主動找上門,再次對她說出這種威脅般的話?
呵呵!
厲薄言的女人,還真是跟厲薄言一樣有種!
酒瓶摔碎的刺耳聲,直接戳在蘇凝的心上,無不讓她心臟猛的一沉,渾身的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
看來這個錢很難要回來。
“我還真沒想到,堂堂江市的厲薄言厲爺,竟然連他自己的女人都養(yǎng)不起?
以至于淪落成盛唐會所的的賣酒妹,哈哈哈,還真是可笑至極!”
慕晟宇站起身來,邁著步子就朝蘇凝走了過去。
一米八六的慕晟宇,在蘇凝面前站定。
骨節(jié)分明的手,倏然捏住了蘇凝的下巴,但卻被蘇凝躲開。
男人一把拽她的手臂,咬著牙關道:
“不就是三萬六嗎?我慕晟宇輸?shù)闷?,也給的起。”
他布滿陰鷙的臉靠近蘇凝的臉,一字一頓的話,就那樣劈頭蓋臉的砸在蘇凝的臉上。
“至于你,要不要得起,就看你自己了?!?p> 說完,他倏然松開了蘇凝,甚至,還將蘇凝推出了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