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蕓再次命令。
候在一邊的傭人,趕快按照鄭秋蕓的吩咐,找來了所有的東西,放在了她面前。
鄭秋蕓蔑視的看著蘇凝,沉聲命令,“給我在凳子上趴下!”
蘇凝沒有聽,纖細(xì)的身子直直的站在那。
但她心里知道,她是逃不過的!
見蘇凝不動,果然,鄭秋蕓讓保鏢粗魯?shù)膶⑺丛诘首由希乱幻?,兩條裹著枕頭的厚棉被就落在了蘇凝的后背及腰里。
緊接著,粗粗的棍子,一下接一下,狠狠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給我打,給我往死里打!”
鄭秋蕓就像個地獄般的女魔鬼一般,吩咐著傭人們,狠戾的打著蘇凝。
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害死了她的女兒,竟膽敢教唆她的孫女對她出言不遜!
本就恨蘇凝恨到了極點(diǎn),此刻逮到機(jī)會,不活活打死這個賤人,難解她心頭之恨!
被人壓制著,她到要看看這個賤人還怎么反抗!
蘇凝本來身體就不太好,又極其瘦,根本經(jīng)不起棍子的暴打,即便身上被壓著棉被和枕頭,蘇凝還是承受不了。
但她卻沒有叫出聲,死死咬著后槽牙忍受著!
可在被打了三十棍子后,終究承受不住,整個人開始昏昏沉沉了起來。
最后,徹底的暈死了過去。
傭人看著蘇凝趴在那一動不動,似乎死了一般,心有余悸,嚇得渾身有些哆嗦了。
“夫人,再不能打了,再打她可能就會死了?!?p> 另一個傭人也及時(shí)提醒,“夫人,厲爺說了,在這個家里絕對不能動用私刑,否則……”
“給我閉嘴,今天的事情,只有我們幾個知道,只要你們都不說,我姐夫是不可能知道的!”
沈沐瑤謾罵了兩個傭人一句,眼底全是對他們的不屑,甚至,還在嘲笑他們愚蠢。
鄭秋蕓符合道,“對,只要你們不說,我兒子永遠(yuǎn)不知道?!?p> 她就是因?yàn)榧啥U兒子的話,才會想出用厚厚的棉被裹著枕頭,墊在蘇凝身上打她。
因她研究過這種酷刑,一般都是宮斗劇中,后宮的妃子才會用的私刑。
而這種私刑,根本不會在蘇凝的身上留下一絲痕跡。
但是,會將她的五臟六腑給全部打爛。
所以,即便她用這種方法,將蘇凝給打死了,兒子厲薄言也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
“可是,要是這個女人死了呢?”
“那也跟你們沒關(guān)系?!?p> 鄭秋蕓咬牙切齒,“給我打,繼續(xù)打,打死為止!”
沈沐瑤突然阻止道,“阿姨,打死了多沒趣,我想到一個折磨她得到好玩法?!?p> 鄭秋蕓眉頭一挑,“什么玩法?”
沈沐瑤鄙夷的目光,掃過蘇凝蒼白無色的臉,低聲貼近鄭秋蕓道:
“阿姨,你別忘了,五年前您為了給我和你隆鼻子,可是從蘇凝的身上拿下來了四根肋骨。
這件事,我姐夫可是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如果我們現(xiàn)在要是就這樣將蘇凝給活活打死。
到時(shí)候法醫(yī)鑒定的時(shí)候,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少了四根肋骨的事情,肯定會驚動我姐夫。
追究起來,對我們沒有好處,所以,即便我們想要蘇凝死,也要換種方法讓她死!”
鄭秋蕓本來就對厲薄言有幾分忌憚,即便是親兒子,考慮到他的地位和身份,也不敢直接觸怒。
聽到沈沐瑤的話,鄭秋蕓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
她很清楚,沈沐瑤說的沒錯,她是個愛美的人,天生追求完美。
五年前,在喪女后,雖然看著兒子親手將蘇凝監(jiān)獄,但也難消她心頭之恨。
所以她買通了里面的人,每天對不同的方式折磨著蘇凝。
可是,她依舊不解心頭之恨。
在一次去美容院時(shí),被人提及到隆鼻的時(shí)候,聽說用肋骨隆的鼻子永不變形。
原本她的鼻子也算附和標(biāo)準(zhǔn),不用去可以隆鼻。
但是,在聽到美容院介紹的那一刻起,她突然就有了隆鼻的想法。
甚至,知道小女兒沈沐瑤的鼻子長得不好看,必須讓它更完美一點(diǎn)。
所以,她就讓人去蘇凝的身上拿來了四根肋骨,她和女兒沈沐瑤各自用了一根不說,還給她最好的姐妹,貢獻(xiàn)了兩根出去。
這種事,聽上去很滲人,覺得她心狠手辣,不近人情。
但是,只有她知道,從蘇凝身上拿出肋骨的那種痛都不及她失去女兒的痛深。
所以,她一點(diǎn)都不心疼蘇凝,總覺得這是她應(yīng)該付出的代價(jià)!
卻不知她心中的理所當(dāng)然,應(yīng)該應(yīng)要蘇凝付出的代價(jià),卻在兒子厲薄言面前成了例外。
而這個例外就變成了她的忌憚。
只要想到這點(diǎn),鄭秋蕓恨不得馬上弄死蘇凝。
她沉著目光,催促道,“快說,你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聞言,沈沐瑤就主動湊近了鄭秋蕓的耳邊,第一時(shí)間將她的想法,告訴了鄭秋蕓。
鄭秋蕓聽到沈沐瑤的話后,頓時(shí),緊鎖的眉頭舒展了開來,甚至,還豎起大拇指,贊賞沈沐瑤。
“這個主意真不錯,不愧我看中的人?!?p> 其實(shí)她最想說的是,不愧是她鄭秋蕓的女兒,就是聰明。
沈沐瑤巴不得借鄭秋蕓的手,趕走礙眼的蘇凝。
聽到鄭秋蕓夸獎的話,扯著唇笑著道,“阿姨,還不都是您教的好?!?p> 聞言,鄭秋蕓被蘇凝搞砸的心情,瞬間美好起來。
她寵溺的摸了摸沈沐瑤的臉,“放心,阿姨不會虧待你?!?p> 她就算虧待誰,都不會虧待自己的親生女兒。
說完,鄭秋蕓就對那兩個傭人命令道:
“把棉被拿走,將這個殺人犯給我丟出去,丟去外面的院子里!”
“是,夫人?!?p> 頓時(shí)兩個傭人,一人一只手,架起已經(jīng)暈死的蘇凝,拖著蘇凝軟噠噠的身體,將蘇凝丟在了院子里。
六月的天氣,就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
天公不作美,剛好下起了雨。
蘇凝被丟在院子里,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漂泊大雨落下,無情的打在她纖瘦的身上。
沒一會兒工夫,就將蘇凝的衣服全部澆透。
而昏迷的蘇凝渾然感覺不到,躺在地上好似沒了呼吸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