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汗顏,“你怕是不知道你的玉璽多值錢吧...”
推開最后一道門,房間里除了一張黑色木桌似乎別無他物,跟其它裝滿珍寶的房間一對比更是顯得空空蕩蕩。
“這是?”秦天走近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居然躺著一枚不起眼的小牌子。
整塊牌子呈菱形,還不到手掌的一半大,卻黑得發(fā)亮,放在黑色木桌上險些分辨不出。
秦天拿在手里仔細端詳,感受到冰涼的金屬質(zhì)感,牌子周邊鑲了一層淺淺的黃玉,正中間是一個淡淡的草書文字。
“狐?”秦天看了半天才認出來,“這字怎么跟鬼畫符使的?!?p> 字雖然丑,但整塊牌子看上去做工精美又不浮夸,還有幾分文人雅士的風(fēng)韻。
而且古人的字,說不定就這么丑。
“嗯,就這個了?!?p> 雖然這件東西看上去更像現(xiàn)代工藝品,也不知道是什么古董,但是既然能放在這后罩樓里的肯定不會是不值錢的東西。
最主要的是相比于后罩樓里的其它寶物,這塊牌子可以說是最低調(diào)的一件了。
能換個一千塊錢也不錯,秦天心里預(yù)估。
......
退出靈域的秦天躺在床上。
他心神一動,伸出手往虛空中一探,那塊遍體通黑的牌子便出現(xiàn)在自己手里。
“老爸是怎么把東西帶到靈域里的?”秦天納悶。
自己也嘗試過帶東西進入靈域,卻沒有一次成功。
那一次本來是想讓嬴政嘗嘗荊眉做的糖醋排骨的。
“秦志遠到底是幾竅境啊...”
秦天沒有糾結(jié)這個問題太久,鍛煉了大半個晚上的秦天在靈域里找到了可以典當?shù)臇|西,心里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很快就進入睡夢。
......
第二天放學(xué),秦天來到一個巷子口。
他在沒有監(jiān)控探頭的角落換上準備好的衣服,帶上口罩和墨鏡,走進了逼仄的小巷。
這些都是網(wǎng)上和電影里教的。
在小巷子里左拐右拐,終于在某個角落的轉(zhuǎn)角處,秦天看到了一塊破舊的招牌,上面寫著一個“當”字。
這種偏僻地方的當鋪,很顯然也不是那種正規(guī)的機構(gòu)。
秦天在網(wǎng)上的“戒賭”論壇里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個地方。
“老板,換錢?!鼻靥熳哌M當鋪開口道。
當鋪老板看到秦天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的,先是一愣,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這小子應(yīng)該也是個小賊。
不過他這個地方,還就是專門收這些來歷不明的東西。
“看看?!鼻靥彀咽掷锏暮谏谱舆f給對方。
“嘶...”那遍體呈現(xiàn)出濃墨一般的金屬牌一拿出來,當鋪老板便眼前一亮。
戴上白手套,當鋪老板瞇著眼把黑色牌子湊到眼前,還從兜里掏出一只微型放大鏡反復(fù)觀看,一會又摘下手套,感受著黑色牌子的觸感,甚至還湊到鼻子前面聞了聞。
秦天覺得這塊牌子好像不干凈了。
當鋪老板轉(zhuǎn)身從鋪子里拿出一臺不知道是什么儀器的設(shè)備,把那塊黑色牌子放在里面,從儀器上的觀察口一邊看一邊嘖嘖稱奇。
“這..這是黑金啊...”當鋪老板語氣里充滿驚嘆。
黑金?秦天印象中完全沒有聽說過這種金屬。
“小伙子,你是從哪里搞到的?”當鋪老板把牌子放在兩人中間冷冷問道。
“你別問太多,對你不好?!鼻靥炜跉獠粠魏吻榫w答道。
當然,這也是網(wǎng)上學(xué)的。
當鋪老板愣了一下,似乎也被震懾住,笑嘻嘻說道,“我也是第一次在鋪子里收到黑金,確實有些驚詫,無意間壞了規(guī)矩小哥不要見怪?!?p> “這種金屬據(jù)說是世界上唯一一種絕對光滑的金屬,不管用什么儀器觀測都一樣,堪稱最完美的材料,我在黑市這么多年也只看過一把黑金匕首,當時售價是五十萬。”
當鋪老板撒了謊,當時在黑市的那把黑金匕首報價就高達兩百萬,而且在多人提出愿意以更高價格購買的時候,老板似乎意識到自己價格報低了,反而下架不愿意賣了。
事后這個老板因為壞了黑市的規(guī)矩,再也沒有人看到過他。
“這塊牌子雖然是黑金材質(zhì),但確實太小了,我只能給你五萬塊錢?!?p> 老板原本想觀察秦天的表情,看看他到底識不識貨,無奈秦天的臉被口罩和墨鏡擋得嚴嚴實實的。
“五萬?!”秦天忍不住驚呼!
原本自己的心理價位才一千塊。這一下翻了五十倍!這小牌子這么值錢?!
當鋪老板一看秦天這反應(yīng)也嚇一跳,完犢子了這小伙子看著年輕原來是道上人,識貨啊。
“額...這樣吧,最近店里現(xiàn)金也比較寬裕,你要真心想出的話我可以給你八萬...”
“八萬?!”秦天口罩和墨鏡下的嘴臉已然是目瞪狗呆。
當鋪老板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心想這小子真不好糊弄...
“十萬,現(xiàn)金!就這個價了,沒那么多現(xiàn)金了!”當鋪老板咬了咬牙。
這片黑金牌子雖然薄,但這個做工保守估計賣個四、五十萬沒什么問題。
因為當鋪老板從來沒有進行過黑金的買賣,只能大概往少了預(yù)估。
但是黑金這種稀有材料從來都是有市無價,只要能收進來怎么賣都血賺,無奈店里的現(xiàn)金只有十萬塊。
就算這小伙子到時候要贖回,不翻個幾倍狠狠宰上一刀是不可能的。
只是看秦天不說話,當鋪老板還想這年輕人是不是多少知道點底細。
“十萬真的很多了,我們干這行的也是有風(fēng)險的嘛,有時候上上下下打點什么的...”
如果這小子不愿意,那就只好去銀行再取點錢了...當鋪老板心里也沒底。
“成交。”秦天終于從十萬塊巨款的震撼中回過神來。
這可是整整十萬啊...
聽了當鋪老板剛剛的介紹,秦天才知道這小破牌子既不是珠寶又不是古董,這么一小片能賣十萬,秦天甚至覺得當鋪老板簡直就是在做慈善。
聽到“成交”兩個字,當鋪老板心里的石頭也落了地。
這種難得一遇的稀有材料十萬塊就愿意賣,甚至沒有怎么正經(jīng)還價,當鋪老板甚至覺得這小伙子簡直就是在做慈善。
兩位慈善家一拍即合,秦天把十沓整整齊齊的現(xiàn)金放進包里,居然覺得有點重。
原來這就是十萬塊錢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