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跟他回家
孩子媽媽轉(zhuǎn)過身來對江柚白深深鞠了一躬,萬般感激。
“小姑娘真的太謝謝你了,你救了我們一家人啊——太感激了?!?p> “不用不用謝,您以后小心就好,我也不用去醫(yī)院,您快帶孩子回家吧,外面太熱了。”
孩子媽媽含著淚點頭,還想說些感激的話。
林時卿顧著小姑娘身上的傷,便說:“我?guī)」媚锶タ磦拖茸吡??!闭f完點頭向她示意后,打橫抱起江柚白就往自己車走去。
江柚白被突如其來對失重感驚了下,雙手反射性的勾住男人脖子。
林時卿頓了有那么一秒,想低頭看一下小姑娘的表情,卻不想下顎好巧不巧的擦過滑嫩的肌膚。
江柚白心里有些飄飄然,若無其事般稍側(cè)了臉。
咚、咚、咚
不知道是誰的心跳聲,有些強(qiáng)烈。
兩人之間的氛圍膠和著,絲絲縷縷的曖昧。
走到車跟前了。
江柚白極軟極柔的聲音說:“放我下來吧?!?p> “不用?!?p> 男人清越干凈的聲線傳進(jìn)江柚白耳膜,磁性的——惑人的——。
林時卿一手托著江柚白大腿,騰出一只手去開車門。然后彎腰將江柚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放在了副駕駛。
自己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
江柚白靠在座椅上,心里想的確是時大美人臂力真不錯。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又man又性感。
就是這靠背沒有時大美人的懷里舒服。
江柚白啊江柚白??!你可真是飄了。
正想入非非呢,便感覺到腿旁的座椅陷了下去,然后耳側(cè)便傳來溫?zé)岬暮粑?p> 江柚白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下意識屏氣。
像有些不知所措的眨了眨清艷的眸子,一副任人捏圓搓扁的模樣。
聲音嬌軟,“有事嗎?”
男人沒說話,探身,整個上半身幾乎是俯在江柚白身上。
距離之近,江柚白動都不敢動,她怕自己動了,那肖想他肉體的心思就藏不住了。
林時卿見小姑娘既緊張又似乎小心翼翼的藏著不可言喻的期待。
不禁笑了,懶怠的眉眼愈發(fā)鮮活起來。
小姑娘一天在想些什么不切實際的東西。
江柚白還不知道自己那隱秘的心思就這么被時妖精知道了。
她現(xiàn)在沉迷在那聲低沉性感的輕笑中不可自拔。
太勾人了。
這不是在引誘她犯罪嗎??!
誰受得了。
心里嘆了口氣,艾,這世道能像她這么坐懷不亂的人還有誰呢。
真是佩服自己。
這些心理過程都在電光火石間轉(zhuǎn)瞬即過。
下一秒林時卿就將手環(huán)過她,扯下安全帶。
“咔”
安全帶系好了。
男人便慢條斯理坐了回去。
江柚白聽到那咔的一聲才反應(yīng)過來,好吧,是自己想多了。
林時卿嘴角噙著笑,姿態(tài)恣意,“我能有什么事,系個安全帶而已?!蓖现舱{(diào),無端勾人。
江柚白卻從中聽出了打趣和揶揄。
別過臉,看向窗外。
好吧。
是她慫了。
干嘛又要回答那個問題。
這道行有些高啊——
非常有挑戰(zhàn)性。
林時卿發(fā)動車子,打起轉(zhuǎn)向燈。
江柚白聽到滴滴滴的聲音,知道他要轉(zhuǎn)向。
于是問,“我們?nèi)ツ???p> “醫(yī)院。”
“不用去醫(yī)院,我只是蹭破了點皮,你要是方便的話送我到學(xué)校門口就好了。”
林時卿聞言微皺了下眉,“你手肘和膝蓋都破皮流血了,那么直直摔下來,最嚴(yán)重的是后背?!?p> 江柚白沒想到男人觀察地那么仔細(xì),心里有些甜。
但還是溫聲說:“真的沒事,過幾天就好了?!?p> 林柚卿瞟了眼小姑娘雪白手臂上那鮮紅的血跡就覺得刺眼得很。
薄唇輕輕抿起,滾了滾嶙峋的喉嚨。
妥協(xié)般,“不喜歡去醫(yī)院嗎?”
江柚白白搖搖頭,輕笑著,“應(yīng)該沒人喜歡去醫(yī)院吧。”
林時卿聽小姑娘插科打諢的聲音給氣笑了。
“你寢室有藥水嗎?”
江柚白搖頭。
“有消毒酒精嗎?”
繼續(xù)搖頭。
“有醫(yī)用紗布嗎?”
江柚白還是遙頭。
林時卿抵了抵后槽牙,“那你回去干嘛?以為自己是海膽嗎?傷口就這么自己愈合了。”
聲音說不出的危險。
江柚白小聲嘟囔一句,“那怎么辦?不想去醫(yī)院,背后的傷有些不方便。”像撒嬌般。
林時卿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這樣,小姑娘臉皮薄也能理解。
繼續(xù)問:“你們寢室有誰會包扎,處理傷口嗎?要是有人會的話,就可以買藥回去。”
江柚白聽到這個問題,眼底閃過狡黠,離自己的最終目的不遠(yuǎn)了呢。
她還是搖頭,“我的室友都挺——嗯——”
什么都沒說,又像什么都說了。
至于怎么理解就要看他了。
林時卿點點頭,也不知道懂了什么。
她不問,也不敢問。
心里默念:我親愛的顏顏,佳佳,阮阮,對不起了,為了抱得美人歸,她要對不起她們一下下了。
阿彌陀佛
車子平穩(wěn)向前行駛著,一時間車內(nèi)陷入了沉默。
江柚白心里有些沒底了。
半晌后。
聽到男人清越的聲音有些虛無,“那去我家?”
江柚白壓下內(nèi)心的激動。
茫然的啊了一聲。
紅著臉很不好意思的樣子,裝模作樣的推辭,“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嘖,不會,我家距這很近。只要你不怕就好了。”聲音慵懶肆意,蠱惑又罕見的輕佻。
此刻那雙天生含情的桃花眼像潑了墨般幽暗。
“那就麻煩你了。”聲音似摻了蜜甜軟又乖巧。
林時卿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小姑娘這是不是太放心他了,還是把他想得太正人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