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有些懵圈的看著葉沉沉問道:“你們認(rèn)識嗎?”
“不認(rèn)識?!比~沉沉紅著臉,果斷說道。
商裳眨了眨眼睛,對著葉沉沉說道:“沉沉,你臉紅了?!?p> “可能是太熱了吧?!比~沉沉解釋道。
天色近晚,商裳感受著吹拂在臉上的微風(fēng),嘀咕道:“很熱嗎……”
眼看天色不早,葉沉沉連忙對著兩人說道:“不早了,我看見就到這里吧,回去看看小禹他們有沒有什么收獲?!?p> 陳昭和商裳點(diǎn)點(diǎn)頭,同意了。
……
回到酒店后,幾人齊聚在一屋。
相佐放松的躺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
葉沉沉和秦小禹在討論今天的收獲。
一陣商討下來,并沒有什么收獲。
突然相佐說道:“我們今天碰到個算卦的,他是讓我們往東邊找?!?p> 葉沉沉聽后一愣,隨便無語道:“你能不能靠譜點(diǎn)?!?p> 相佐憤憤不平道:“這怎么不靠譜,你們找到了嗎?!?p> “別吵別吵……”眼看苗頭不對,秦小禹急忙制止二人。
兩人消停下來后,相佐在原地做了好一會,突然站起身想著門外走去。
“你要去干嘛?”秦小禹起身問道。
“屋里悶,出去走走?!毕嘧纛^也不回的回應(yīng)道
看著對方走出門口,葉沉沉說道:“你不攔他一下?”
秦小禹捂著額頭道:“算了,他獨(dú)來獨(dú)往慣了,這幾天老是和咱們在一塊,肯定悶壞了,散散心也好?!?p> “那我也要出去!”葉沉沉立馬說道。
“不許。”
“為什么!”葉沉沉臉上大寫的不服。
“教授囑咐過,要看好你。”秦小禹目光躲閃的說道。
他很少拒絕她。
“你們都是一伙的,再見!”葉沉沉恨恨的說道,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你去哪???”秦小禹連忙追了上去。
“回房間!別跟著我!”葉沉沉頭葉不會的大喊道。
秦小禹立馬停腳步。
看著這一幕,陳昭摸了摸鼻子說道:“那我也回去了。”
商裳眨了眨眼,立馬小聲說道:“我也……”
轉(zhuǎn)眼間,房間空蕩蕩的只剩秦小禹一人。
秦小禹叉腰搖頭嘆道:“人多難辦事啊……”
……
再說相佐。
出門后,心中突然想起白天算卦青年的話,下意識的朝東走。
一路上竟然暢通無阻,一路不停的走到一個十字路口,亮起了紅燈,相佐只好停下等待。
這時,路邊有輛出租車搖下車窗,沖著相佐招手:“喂,那個帥哥?!?p> 相佐聽到聲音,看向司機(jī),隨后左顧右盼,又指了指自己。
“對,就是你,帥哥你一個人嗎?”
“嗯?!毕嘧粼捳Z簡潔回應(yīng),似乎并不想理對方。
但這并沒有影響司機(jī)的熱情,只見他繼續(xù)說道:“帥哥,想不想找個地方玩玩?”
“嗯?”相佐忽然扭頭,似乎是來了興趣。
司機(jī)見對方有想法,立馬說道:“怎么樣帥哥,上車聊啊?”
相佐思索片刻,隨后打開車門進(jìn)入后駕。
出租車司機(jī)扭頭對著后座的相佐說道:“帥哥,玩牌嗎?”
這里的玩牌不是普通的打撲克,而是一般指的賭博,不是經(jīng)常玩的都聽不懂,而相佐正好對這個多有涉及。
聽到對方的話,相佐摸著下巴說道:“多大的盤子啊,太小的不玩?!?p> 盤子指的是賭場規(guī)模,司機(jī)一聽對方也是行家,立馬信誓坦坦的說道:“放心,咱這規(guī)模,在澳門也能排的上號?!?p> “咱大陸還有這種場子?”相佐將信將疑問道。
“那當(dāng)然,要不我?guī)コ虺???p> 相佐瞇著眼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行,帶路吧?!?p> “好嘞,您系好安全帶?!彼緳C(jī)立馬興奮的回復(fù)。
……
很快,司機(jī)將相佐帶到一處酒店,相佐下車后皺著眉說道:“就是這里?”
司機(jī)連忙說道:“你別看這外面是酒店,立馬別有洞天啊?!?p> “行,那就進(jìn)去看看吧。”相佐點(diǎn)點(diǎn)頭。
“好嘞,我?guī)氵M(jìn)去?!彼緳C(jī)走在前面說道。
“你還要去???”
“這里的顧客,生臉都要一個熟臉帶著,要不然人家根本不和你說這里能玩?!彼緳C(jī)解釋到。
相佐輕點(diǎn)頭。
很快,相佐和司機(jī)進(jìn)入內(nèi)部,相佐進(jìn)過檢測后進(jìn)入內(nèi)部賭場。
雖然表面不動聲色,內(nèi)心卻還是掀起波瀾。
相佐以前去過澳門,回來之后,對國內(nèi)的大小賭場都噗之以鼻,沒想到今天遇到了同級別的。
這時一個臉色黝黑的中年走了過來打量著相佐。
“第一次來?”
相佐點(diǎn)點(diǎn)頭。
“誰帶進(jìn)來的?”黝黑中年男人又問道。
這時司機(jī)立馬走了過來說道:“狗爺,是我?guī)淼?。?p> 狗爺看著司機(jī),又撇了一眼相佐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沒問題吧?”
“絕對沒問題?!?p> “行,那賞去吧。”
司機(jī)如同一個哈巴狗點(diǎn)頭,小跑離去。
隨后狗爺又沖著相佐說道:“會玩嗎?”
“玩過?!毕嘧魭熘⑿貞?yīng)道。
“行,那你自己看吧,有事和看場的說就行?!惫窢旤c(diǎn)點(diǎn)頭就要離去。
“呵呵,行。”
狗爺走后,相佐開始在大廳閑逛起來,他今天沒想賭,只是突然心血來潮,想看看。
而且,論賭,相佐從很久之前可以說是贏過不少高手,就憑自身過目不忘的天賦,相佐早就可以憑借賭博贏得盆滿缽滿。
只不過相佐從小就沒有金錢方面的煩惱,所以賭博對相佐來說,只不過是一個連愛好都不算的小游戲。
相佐來到一張牌桌前,五個玩家已經(jīng)有三家放棄了,只剩兩個青年和中年還在不斷加注。
青年手指顫抖的跟自己點(diǎn)根煙,而中年人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再加五百萬,梭哈了!”突然青年目光閃過一絲兇色,大喊道。
而中年人彈了彈煙灰,笑了笑直接說道:“我跟,亮牌吧?!?p> 相佐搖搖頭沒興趣在看,這個青年必輸無疑。
果然,青年在看到中年男人的底牌后,臉色一綠,隨后一陣蒼白,緊接著又氣急敗壞指著中年男人大喊:“你出千,你肯定出千了!”
“年輕人,玩不起就不要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千了!”中年男人皺眉,不悅的說道。
相佐見狀默默的退出,他對這場鬧劇并不感興趣。
“你敢說你沒出千?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青年又大喊。
“你說什么?!”中年人十分憤怒,指著青年鼻子罵道。
“你別特么指我!”青年一把推開中年男人。
“我操,給我揍他!”中年男人被推了一下,立馬對著身后兩個保鏢說道。
眼看場面越來越混亂,這時有人大喊道:“住手!誰在鬧事?!”
場面立馬安靜下來。
原本就要離去的相佐感覺這個聲音十分耳熟,立馬回頭看去。
看清楚來人面孔后瞪大眼睛,表情盡是不可思議。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