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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死所以戰(zhàn)斗方式很敷衍

第21章 我的實力全憑你想象

  寐城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界。

  上任守夜人離奇失蹤,身為三級超凡,至今下落不明,足以證明這里的危險性。

  呂慎初來乍到,隱藏身份,暗中調(diào)查方為上策。

  在摸不清敵人實力時,茍一波才是硬道理。

  誰也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攤牌了。

  就連白芯月都小嘴微張,一臉震驚,完全沒料到。

  我家老大,真的這么莽么?

  茍之道和莽之道,往往是兩個極端。

  茍之道,博大精深,曲徑通幽。

  莽之道,不服就干,生死看淡。

  “茍”這個字注定與呂慎絕緣。

  呂慎有自己的想法。

  面對能讓三級超凡者神不知鬼不覺消失的敵人,藏著掖著反而露怯。

  公開身份,有利有弊。

  不公開,有一種可能,就是靜悄悄的來,靜悄悄的沒,連朵浪花都激不起來。

  公開身份,反而讓對方不敢隨便出手。

  所以攤牌了,也不演了,我就是寐城新上任的守夜人。

  正如呂慎所預想的,在他自報家門那刻。

  一場心理博弈,開始了。

  在李天策腦海,閃過無數(shù)種可能性。

  這位新來的守夜人,等級似乎不高,是軍團的棄子?還是掩人耳目的計謀?

  亦或是有更厲害的人物在暗處潛伏?

  最讓李天策捉摸不透的,是那張人畜無害的面癱臉,和睡不醒的死魚獨眼。

  淡定到讓人感到反常。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深陷敵營還能這么淡定,說沒有后手,誰信啊。

  自我攻略一波后,李天策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的呂慎,就像裝上了帝王引擎。

  我的實力和背景,

  全靠你想象。

  當然,如果真撕破臉,小黃毛這身板,也就是一棒子的事。

  …………

  貴賓包廂內(nèi),酒菜備好,四人成席。

  十幾名保鏢把守出口,腰間鼓鼓,都帶著家伙。

  白芯月乖乖的,一言不發(fā),只管吃。

  俱樂部老板杜平率先舉杯,開口問道:“兄弟第一次來寐城?”

  “算是吧。”呂慎漫不經(jīng)心回道。

  “能打敗李野,你是二級超凡者?”

  “一級?!?p>  杜平懵住,不按常理出牌,我已經(jīng)往高了說,你自己給降下來,這么誠實。

  超凡一級,真特么意外之喜。

  按理說,一座城市的守夜人,最次也要二級,更別說民風淳樸的寐城,三級都有來無回。

  這次來了個這么弱的,破罐子破摔,擺爛了么。

  “山海軍是沒人了么?”李天策插話道。

  呂慎抬了抬眼,說道:“你可以把我當做使者,。”

  這句話很耐人尋味。

  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

  潛臺詞在說:我的命無關(guān)緊要,但是我死了,就代表開戰(zhàn),你面對的,是整個山海軍。

  杜平繼續(xù)套近乎道:“真的說兄弟來寐城是公事,有什么我能幫上的,盡管說,在這我也有些人脈。”

  呂慎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好像生來就是這樣。

  失眠的獨眼,人畜無害的面癱臉,很難讓人感到威脅。

  他的目光停在在李天策身上,說道:“找人?!?p>  “什么人?”

  “黃鶴?!?p>  黃鶴,是上任守夜人的名字。

  這個名字一出現(xiàn),氣氛突然凝固。

  整個包廂只剩下白芯月哧溜哧溜進食的聲音。

  李天策笑道:“黃鶴,這不是我們敬愛的守夜人么,他怎么了?”

  “失蹤。”

  “失蹤?不能吧,他可是三級超凡者,一定搞錯了,你們這些守夜人,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見個把月很正常?!?p>  李天策當即和起了稀泥。

  旁邊的杜平小心翼翼問道:“兄弟,你和黃鶴的關(guān)系很好么?!?p>  “硬要說,應(yīng)該是前輩和后輩的關(guān)系?!眳紊骰氐馈?p>  “假設(shè)他真失蹤了,找到他,你就會離開寐城么?!?p>  李天策拿起魚子醬準備吃掉,端到嘴邊,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空了。

  看了一眼正在偷笑的旋飯少女,嘴邊還掛著魚子醬。

  李天策有些懵。

  你這么旋飯,不怕我給你下藥啊。

  從始至終,呂慎沒有碰桌子上的任何食物,少女已經(jīng)吃下好幾個人的飯量了。

  呂慎不擔心白芯月中毒,蜘蛛精,抗毒天賦很高的。

  呂慎以一種老朋友聊天的口吻回道:“找到的話,要取決于他的情況,如果死了,或者殘了,那就沒得談?!?p>  李天策干笑道:“如果黃鶴真是失蹤,估計和被偷的傳奇9號賽車,砍掉少女耳朵的殺手,還有稀奇古怪的城市怪談一樣,成為寐之城未解之謎之一,最后也都是不了了之,當然,也可能就是一個意外?!?p>  “我不認為是意外。”呂慎說。

  耳朵殺手,已經(jīng)被抹除了。

  李天策盯著那只沒有感情的獨眼,不知為什么,他心里產(chǎn)生了恐懼。

  這種感覺,很奇怪。

  就好像面前明明是一只溫順的小綿羊,可那層軟萌萌的外表下,藏著某種讓人san值狂掉的恐怖存在。

  李天策壓住恐懼,說道:“這里每天都會發(fā)生各種怪事,意外也時刻都在發(fā)生,比如我在城外有個小屋,

  前些陣子那里突然失火,手下的員工也死了,我不得不照顧他的家人,讓他老婆女兒在這里賣海鮮,人生總是充滿意外,我根本不會去追究,這是格局?!?p>  呂慎淡淡回道:“那不是意外,我做的。”

  李天策腦袋發(fā)麻。

  我是在點你好不好,就算是你做的,也不要直接說出來啊,你讓我怎么接?

  “老吳和縫合怪?”

  “我殺的?!?p>  “火鍋店老板?!?p>  “也有我的功勞。”

  “王二狗?”

  “耳朵殺手么?也是我?!眳紊鞯恼Z氣平靜得出奇。

  李天策強裝鎮(zhèn)定道:“所以你一來寐城,就動我的人,能給我個理由么?!?p>  “我是守夜人?!?p>  簡單的回復,守夜人,鏟除邪惡,再正常不過。

  呂慎不亢不卑,有禮有節(jié),毫無破綻。

  李天策深吸一口氣,語氣放平緩道:

  “兄弟,我是個大度的人,什么恩怨都能放得下,就算是你干的,我們也能成為朋友,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就我本人而言,非常歡迎新的城市守夜人,未來,我們之間還有很多可以合作的事情。”

  “是么?”呂慎玩味道。

  李天策被獨眼盯得心里發(fā)毛,一發(fā)狠,說道:

  “我明跟你說,你要找的前輩,也算是寐城的傳奇,可惜路走窄了,失蹤也是必然的?!?p>  “哦?他惹到誰了?”

  “李氏聽過么?”

  “你的家族?”

  “沒錯,黃鶴認為守夜人是寐城的黑皇帝,可這里,已經(jīng)有一位皇帝了,一山不容二虎,而且傻瓜都活不長,兄弟,你不是傻瓜吧。”

  “威脅我。”呂慎身體后仰,獨眼俯視著李天策。

  “怎么會,我是好心提醒你,”李天策沖手下勾勾手:“把東西拿上來?!?p>  手下拿來一個箱子,打開,紅票票疊滿。

  白芯月有些疑惑,這不是之前答應(yīng)給我的么?

  怎么又拿出來了。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就知道騙人。

  算了,我還是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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