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好像在哪看到過
像大多數(shù)娛樂盛會一樣,眾多準備了節(jié)目的明星嘉賓上臺表演曲目,然后再進行一些有的沒的娛樂游戲。
“啊,好無聊啊,早知道都是這些內(nèi)容,我就不來了。”
看了有一個小時的節(jié)目表演,秦淵厭倦的往身后的沙發(fā)上一靠,興致缺缺。
瞥了眼旁邊無聊的都開始玩起手游的秦淵,君遷轉(zhuǎn)頭看向南清,朝他問道:“南涔的節(jié)目還要多久?”
先前在后臺的時候南涔說她今天晚上有個節(jié)目,可這一個小時都過去了,也沒見到一點影子。
不說秦淵了,連她看著都這么倦了。
“下一個結(jié)束之后就到她了?!蹦锨宓幕卮鹗挚隙ā?p> 聞言,君遷點點頭,隨后往秦淵的身邊挪了挪位置,開始觀戰(zhàn)起他玩游戲。
音樂結(jié)束,正在演唱的一首歌結(jié)束了。
然而沒過多會,全場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留了為謝未晞應援的燈牌。
只是這黑暗的狀態(tài)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在很短的時間之后,全場再次亮了起來。
而亮起的瞬間,場內(nèi)忽然尖叫吶喊聲響成一片。
這歡呼聲可比前面幾個曲目表演時要大多了,這讓原本已經(jīng)對節(jié)目沒什么興趣的君遷和秦淵同時抬頭看向了舞臺。
只見舞臺正中央的位置,一束燈光打在那里。
聚光燈之下,一少年拿著話筒站在那。
“喲,謝家小少爺?shù)那堪。@我可得好好聽聽了?!?p> 看著臺下的謝未晞,秦淵一下子提起了興趣與好奇,游戲不玩了,直接起身站在了看臺欄邊開始看起了節(jié)目。
君遷的反應倒是沒有秦淵那么大,卻也是在他起身之際,跟著一塊走到了欄邊看著臺下的謝未晞。
少年獨自一人站在若大的舞臺之上,一點怯場的感覺都沒有。
音樂伴奏響起,他舉起話筒唱出了第一句歌詞。
“你說完了的話還在心頭洶涌,笑著揮手,還沒回頭,淚水比我坦誠……”
謝未晞說話時的語氣是那種清爽的干凈,有時也會有撒嬌的軟萌。
可當他唱起歌時,卻又是另一種感覺,純凈中帶了點溫柔,
如他臺上這一身裝扮一般,白色襯衣、黑色褲子、白色帆布鞋,妥妥一校園的溫柔學長。
尤其白色的聚光燈打在他身上,仿佛他在散發(fā)著光,明亮又圣潔。
像這樣的表演曲目,君遷也看過不少,可這一次,看著臺下的謝未晞,她有一瞬間的愣神。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了,整個世界也仿佛只剩下了她和謝未晞亮兩人。
舞臺中央的聚光燈下,謝未晞在進行著一場萬眾矚目表演。
而君遷卻覺得這一幕有一些熟悉。
好像曾幾何時,她似乎在哪看到過這么一場演出。
只是時間好像很久遠了,久遠到她也不記得是不是真的有看過這么一場演出了。
“有一個只想擁抱著你的我,一瞬間落空,最后一刻其實我還沒走,看你背影越來越遠了……”
不知不覺歌曲到了尾聲,君遷就這么愣神的盯著舞臺上的謝未晞,直到表演結(jié)束,她被秦淵喊了一聲,猜回過神來。
“遷遷?君遷?”
君遷回過神轉(zhuǎn)頭看他。
“有這么好看嗎?這么入神?!鼻販Y皺眉。
“還行吧?!?p> 語氣淡淡的回了這么一句,君遷轉(zhuǎn)身回到沙發(fā)上,看向沒有跟他們一起到欄邊的南清,問:“下一個就是南涔了吧?”
“嗯?!蹦锨妩c頭。
聞言,君遷點了下頭,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口酒,視線微微輕抬,瞥向在往臺下走的謝未晞,神色不明。
沒一會南涔上臺了,一身粉色的長裙搭配一首甜甜的歌,再加上舞臺的背景也都是夢幻粉,將她襯得越發(fā)可愛,簡直現(xiàn)實版活脫脫的小公主。
南清和秦淵都在認真觀看著南涔的節(jié)目,君遷也是亦然。
只是只有君遷自己知道,她看似認真,可視線卻在某個少年重新出現(xiàn)在臺下時,時不時的看向他。
就在南涔的表演快結(jié)束時,君遷的手機突然收到一條消息。
看到這條消息,她眼睛微瞇,隨后看了眼還在舞臺上唱著歌的南涔。
轉(zhuǎn)過頭,她對南清說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估計后面的宴會我陪不了南涔了,你告訴她,這次是我失約了,日后會補償她。”
雖然君遷的語氣和神色看著與平時沒什么變化,但南清和秦淵知道這是有事發(fā)生了。
“有什么需要,跟我說一聲。”
南清望向她,語氣認真,表示有事只管來找他。
君遷沒客氣,直接點頭,然后起身。
“我跟你一起?!?p> 秦淵見狀,直接起身,準備跟君遷一起。
“不用,一點小事,能解決,你跟我走了,南涔看不到我們兩人該擔心了?!?p> 拽住秦淵的胳膊,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君遷轉(zhuǎn)身直接下了看臺,隨后以一個極快的速度離開了會場。
望著君遷消失的背影,秦淵垂在褲邊的雙手緊握成了拳。
注意到秦淵的情緒變化,南清起身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她一個人,可以?!?p> 秦淵沉默著沒說話,坐回沙發(fā)上,興致缺缺的喝了口酒,視線又往會場出口的方向看了過去。
君遷,什么時候,你才能讓我與你并肩啊。
*
原本在半個小時已經(jīng)漸小的雪忽然間又大了起來。
傘放在南涔那里了,抬頭望了眼飄在空中的鵝毛大雪,君遷直接淋雪走出會場,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坐了進去。
“師傅,華城第六女子監(jiān)獄,速度些?!?p> “華城?!”
剛準備起步的司機師傅一聽要去華城,一整個震驚住了,“確定是華城?這也太遠了吧?!?p> 華城雖說是京城的臨城,可光是開車也至少要兩個小時,更別提要去位于華城最南邊的第六女子監(jiān)獄了。
而且這中間油費高速費什么的,很費錢的。
“盡管去,所有花費我雙倍付你,這是定金。”
說著,君遷將身上所有的現(xiàn)金都掏了出來,給了司機。
司機師傅接過現(xiàn)金,數(shù)了發(fā)現(xiàn)有一千二,直接眼睛一亮,開心說道:“成,沒問題,華城嘛,小意思!”
話音一落,司機師傅直接一個啟動加速,以一個比平時要快上許多的速度出發(fā)了。
秦玖書
謝未晞唱的歌是來自印子月老師的《落空》,最近很喜歡這首歌,就加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