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嘴上長毛 二、人鳥對話

　　　　二、人鳥對話

　　王老頭說罷，錢董事又問：“那你賣五百元一對的鸚鵡鳥，它會說六國話嗎？”王老頭干巴巴地說：“它連中國話都說不好?！?p>　　錢董事失望地說：“那我要它干啥？！”王老頭沉思片刻又接著說：“那兩只鸚鵡鳥主要是缺少人鳥對話，所以它說不好人話。我給你一盤磁帶上面有六國話，你只用把磁帶放入放音機中，再把放音機放入鳥籠，讓放音機教鸚鵡鳥學說六國話。”

　　錢董事撇嘴一笑說：“王先生你的門道真不少，讓放音機教鸚鵡鳥學說六國話?！蓖趵项^揚了揚眉毛說：“錢先生，你就按我說的去做，要不了多長時間，這兩只笨鳥也能說上流利的六國話。”

　　錢董事生硬地說：“你趕保證用放音機，能教會鸚鵡鳥說上，流利的六國話。”“王老頭用手拍了拍胸脯說：“我趕保證，我就是用放音機教會鸚鵡鳥學說六國話的?！?p>　　錢董事滿意地說：“好！那我就把這對笨鳥買走，我用放音機教它學說六國話。”他說完就從腰包里掏出五張錢交給了王老頭。

　　王老頭接過錢說：“放音機放出的六國話只是讓鸚鵡鳥有一個六國話的話語環(huán)境，在這個環(huán)境里我們還要人鳥對話，還要對鳥進行逗語－－－－－－－?！?p>　　錢董事有些不懈，他問道：“什么叫逗語?！蓖趵项^說：“那就是斗著鸚鵡鳥說人話嘛！”站在旁邊的那位老先生打斷了王老頭的話說：“錢先生，你剛才見我的時候，我正在逗著鳥叫，那就是逗語?！?p>　　錢董事付完錢，他提著鳥籠往外走，這三個人肩并肩地走著說著。

　　王老頭拍著錢董事的肩膀頭說：“這人鳥對話就要像老子教小兒說話那樣，你說一句，讓鳥說一句，鳥兒往往說得急，你也跟著說得急，這就叫逗語，意思就是逗著鳥兒說話，把鳥兒要說的人話逗出來?！?p>　　錢董事提著鳥籠嘴里不冷不熱地說：“王先生為教鳥學說人話，真可謂是熬費苦心呀！”“咳！這教鳥說人話，那我們就要像幼兒的保育員那樣，耐著性子來，且不可太性急了，要循循善誘?！蓖跸壬f完。

　　錢董事把頭揚得老高，他滿不再胡地說：“這你放心，我干過保育員，我知道如何教小兒說人話?！?p>　　王老頭聽錢董事把話說完，他滿意地點點頭，又用右手拍了拍錢董事的肩膀頭說：“那就好辦了，其實，人、鳥在學說人話上都有相通的地方，只要你用心去教鸚鵡鳥，它也會象小兒那樣會說人話的。”

　　三個人一起走著說著，不一會來到了公園的大門口，錢董事握了握王老頭的手說：“不送了，我們明天見?！彼f完提著鳥籠向前走了兩步又說：“往后，我天天來公園溜鳥，我們見面的機會多著吶。”錢董事又與老先生握了握手三個人才揮手告別。

　　錢董事來到停車場上，他走到自駕車前伸手打開車門，他將鳥籠放入車內(nèi)自己也跟著上了車，不一會汽車開動了，小汽車向回家的方向駛?cè)ァ?p>　　在這以后的幾天里，他天天到公園里遛鳥。有一天錢董事來到公園里，他把鳥籠掛在樹杈上正準備與鳥對話。突然，手機響了，他伸手拿起手機問：“喂，那里？”對方說：“我是王宇呀！今天我找你有事，可就是找不到你，你在那兒？”

　　錢董事少氣無力地說：“我在公園里與鳥對話呢！”對方說：“你在公園啥位置？”“我嗎！我現(xiàn)在就站在公園三色橋東頭的林子里?！?p>　　二十分鐘后，王宇穿戴整齊地來到林子里。錢董事的臉正對著鳥籠里的那對鸚鵡鳥說人話呢。王宇走上前輕輕地拍了拍錢董事的肩膀頭說：“錢老師你可真忙??！”

　　錢董事轉(zhuǎn)過身，嘴里淡然地說：“我現(xiàn)在沒有班上了，閑著沒事做，不只能在這兒學鳥叫了?！蓖跤顫M臉微笑，他低聲細語地說：“錢老師這段時間我們雙董事長，時刻都在惦念著你，這不是他讓我來看看你。”

　　錢董事挺胸抬肚，他把頭揚得老高，他說：“你們雙董事長不會是遇到什么難辦的事了，才讓你來找我？”

　　“我今天是來看你的，我們不談工作上的事?！彼犕跤钫f完，他走過去從樹杈上摘下鳥籠他右手把鳥籠掂在手中很悠閑地說：“走吧，到我家里去我們再細說吧！”

　　王宇說：“去家里改日再說吧！我今天來一是來看看錢老師，二是給你帶一個口信，就是雙董事長他想你了，他想跟你談談話。”

　　“談什么話呀！我在他眼里已經(jīng)是無用之人了?！?p>　　“雙董事長他想見見你，你還是去見見他吧！”錢董事聽他說完，沉默不語，他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雙董事長找自己要談什么話，現(xiàn)在自己還沒有退休，還是他手下的人，眼前不去上班光這樣硬撐著也不是辦法。

　　最后，錢董事點點頭面對王宇說：“那我明天就去見雙董事長，看看董事長要給我談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