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被人給賣了。
在秦楓帶著人走后,幾位長老都氣的不行,卻又無法出手阻攔。
按照宗門規(guī)矩,身為執(zhí)法堂一員的秦楓,還真無需考慮他們的看法,直接帶著人走就行。
但白小純身負劍池,以及數(shù)柄圣劍,這就引起了幾位長老的覬覦,也想著將這個好苗子收入各自的道峰,以壯大百年后的派系。
因而,才出現(xiàn)了借勢,聯(lián)手壓人的一幕。
不過,黑甲的出現(xiàn),卻是給了他們當頭一擊,再不敢造次。
且不論他在宗門內的地位如何,就僅是那極奸極惡的傳聞,就足以令人聞風喪膽。
影閣可不是執(zhí)法堂,還與人好說好商量。
這一脈殺起人來,那是不用與任何人講道理的。
攬月宗曾發(fā)生的幾次滅族事件,可都有這些人的存在。
他們分布在各域各宗,暗中潛伏,監(jiān)查著攬月宗弟子、長老的行為動向,以免有他宗安插進奸細。
秦楓并不清楚,黑甲的底細,也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站在自己這一邊。
此刻的他已然帶著白小純回到了圣地。
獨留那幾位長老在那戰(zhàn)船上,吹胡子瞪眼,互相埋怨。
“真是豈有此理!老夫今晚定要在掌門那參他一本?!?p> “小子不會做人,事情也處理的不明白。他真以為僅憑自己就能獨吞下那些圣劍,簡直癡心妄想,看著吧,明天太上長青就會去找他談談?!敝鞣迓彘L老撫須說道。
持劍長老呵呵冷笑,轉身直接飛離了戰(zhàn)船。
……
翌日一早。
七月酷暑天氣,卻迎來了一場入秋大雪。
這在中原,乃至其它各域都是不常見的,唯獨北域入冬極早,到了八九月便已是銀裝素裹,地上雪厚的可以將人埋入半截。
今早,窗外蕭瑟,冷風刮骨。
鵝毛大雪飄進了竹院的一間偏房之中,驟降至冰點的極寒溫度,逐漸令得熟臥床榻上的光膀子青年,皮膚上附著了一層晶瑩的白霜。
不知過去了多久,他終于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抱著雙臂,看著天地一片白的窗外,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下雪了?”
白小純皺起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來。
他像往常那樣,起床打了一套活血煉精的拳法。
而后回想起,昨夜的種種趣夢。
那是與秦楓把酒言歡的一幕,最后兩人還拜了拜靶子。
但不知為何。
在中途,戰(zhàn)船上押解自己的幾位長老,開始無端抨擊秦楓下作。
于是,他便力挺秦楓,甚至還為之大打出手,可以說仗義的極了。
連往日正眼都不敢瞧上一個的圣地長老,都敢舉劍去砍了。
果真如那老者所說,自己練就了一身英雄膽。
只可惜,那是在夢里,也還好,那是在夢里……
想著想著,白小純自覺好笑,展臂抖了抖威風,一拳砸在了燈盞柱子上。
突然間。
他好似終于反應了過來。
站在原地,看著四周環(huán)境呆愣了半晌。
當目光再次觸及窗外的幾棵被白雪掩蓋的果樹后,他渾身打了個機靈,聲音近乎發(fā)顫的呢喃道:“這..這不是我家?”
再一展開聯(lián)想,白小純的背脊逐漸冒出了冷汗。
就在這時。
房門被人給打開了。
兩名蒼南峰上的雜役女弟子,雙手捧著新主子的執(zhí)事閣執(zhí)事服飾,款款走了進來。
白小純瞇縫著僅剩的一只眸子,死死的盯著來人的腰牌。
瞬間明白了一切。
“我來蒼南峰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想到這個可能,白小純如同晴天霹靂,站在原地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直到兩位面容姣好,衣著暴露的雜役女弟子,撲進他的懷里,伸手亂摸時,白小純才從愕然中反應過來,一把將兩人推開老遠。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為何會出現(xiàn)在蒼南峰上!”
他聲音近乎顫抖的說出。
帶著一半的恐懼,一半的憤怒。
兩位女雜役,便將昨晚他鬼哭狼嚎,跪在地上求著秦楓要入蒼南峰的事情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
在昨晚,秦楓將他給帶回來后,便打算公事公辦,交由執(zhí)法堂的人關押進地牢,也免得再被那幾位長老找麻煩。
而幾柄圣劍,他也順手全都給取走了。
事后大可以把這筆糊涂賬賴到圣女的幾位護道人身上。
誰也不能證明,就是他拿走了圣劍。
畢竟,人最先是幾位護道人帶走的。
而且中途白小純喝的爛醉如泥,他又能記得起什么?
只要秦楓不要臉,那么圣劍他就吞定了。
話說回來。
昨晚秦楓是一心想將白小純丟入地牢。
可奈何這小子仗著與自己塑料兄弟的關系,跪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小腿。
在執(zhí)法堂的大殿前,一邊痛哭一邊哀嚎,弄出了不少的笑料。
于是,秦楓便將這個酒瘋子,連夜登記入了他蒼南峰。
這一切都是在白小純極為配合之下,才順利完成的,而非他刻意的逼迫什么。
圣劍都已經(jīng)到手了,留不留這貨,都已經(jīng)無足輕重。
不過,若他能安分的待在自己的道峰上,倒也不失為一樁喜事。
“老子為了逃避責罰,而選擇了屈尊于秦首席的道峰下?”
想明白過來一切的白小純,徹底崩潰了。
他在昨晚醉酒的情況下,竟然加入了蒼南峰,成了一位小執(zhí)事?
那幾位護道人呢?
他們不是要搶著要收我為徒,怎么就能讓秦楓這混蛋給拐騙了回來?
兩位雜役女弟子,像是能看懂白小純眼中的種種困惑,便主動為他解釋道。
“昨夜各峰的長老都來找過您,是您自己不愿意去,非要留在咱們蒼南上,大罵他們是無恥老狗,差點惹來潑天大禍,還好秦首席出面,不然您……”
后面的話,女雜役雖然沒說,但白小純已然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然而,還不等他心里有所緩,兩位女雜役接下來的話,又是一道晴天霹靂。
“而且,昨晚您還…要了我們的身子?!?p> “白執(zhí)事~”
“以后奴家可就全仰仗您了?!?p> 說著,兩個嬌滴滴的女雜役,順勢便靠在了白小純的胸口。
兩股奇異的芳香氣味,刺激著白小純越發(fā)絕望的內心。
莫名的。
他感覺身體有些燥熱。
……
..
半炷香過后,房間逐漸陷入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