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在一定時間里遇到讓自己倍感棘手的挫敗,心中甚是不平,恨想著有著足夠能力去改變這些。不過到頭來卻是無濟于事,被慘淡的人生打擊得體無完膚。這大抵便是人在遭遇低谷期時的狀態(tài),不是無病呻吟,卻是肺腑之言。
有聰明人士會選擇充當(dāng)救世主,他們衣冠楚楚,儼然奪取著人們的視野,匯聚著人群的注目,他們粉墨登場了,還不忘將自己平生最值得炫耀的學(xué)歷恨恨吹捧,表面云淡風(fēng)輕,卻是毫不憐惜筆墨。話鋒一轉(zhuǎn),回歸正題,他們開始搜刮依據(jù),針對著低谷期的人沒有勇氣去涅槃重生,著實不太讓人產(chǎn)生敬佩之心。他們的升降不可能就寥寥幾句而已,而是暫先不管與觀眾的契合度與投機度,硬著頭皮講肺腑之言表露出來。
當(dāng)然低谷期的人不可能沒有振作過的,也就是去嘗試改變過,顯然他們的結(jié)果失敗了。自己在那種困難前無非就是以卵擊石,不堪一擊的。這時連我都產(chǎn)生疑問,更不用說其他看眾了。就是這些低谷期的人群是否將自己的目標(biāo)或者以勇氣去面對的困難定太過高大與威猛。他們?yōu)楹尾蝗ミx擇力所能標(biāo)點,而卻像夸父逐日——追趕光明(不惜獻身),顯而易見,我之所以不提將量力而行與夸父逐日相配,便是表達著我的態(tài)度。對低谷期的人崇拜夸父的勇氣與毅力,敢于嘗試,去造福萬物的大無畏氣魄。
他們曾經(jīng)面對挫折時會毫不退縮,迎難而進?,F(xiàn)在卻乎時猶豫不決,坐立不安的神情透露著此刻他們的徘徊不前。我沒有一絲資格去評頭論足,本身便是自嘲的表現(xiàn)。我還沒有勇氣去學(xué)會他們的嘗試,生活中的一部分挫折便將我試探出來的頭,一下子敲擊下去,迎頭一棒雖不是件光彩的事,不宜去提,而我還不知廉恥去訴說。無非就是表現(xiàn)著低谷期的人群此刻會產(chǎn)生疑慮的緣故分析。我想隨便一想便透徹其中的理。
遭遇過困境的人總會覺得世間確乎是不公平的,而當(dāng)自己能有能力去絕地重生時,他們便回心轉(zhuǎn)意,轉(zhuǎn)型成為嶄新的拋頭露面的人物。依然會成為勵志人物的演說者,將自己曾經(jīng)懊惱不已的境遇描繪成重生的基點。我想他們是有資格去討論這些的,我沒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鶴立雞群的卓越感與水平,平庸通俗,上不了平臺便是我該有的本分。
沒有隨隨便便的成功,須經(jīng)歷風(fēng)雨,甚至是狂風(fēng)驟雨或者電閃雷鳴的際遇,才有機會去在嘗試中突破自己曾經(jīng)的狀況,才會改變什么。這定然不是無病呻吟之舉,更不可能是杞人憂天之為。該算成是閱歷提升的展露,每個人對經(jīng)驗汲取方面與層次不一致,便產(chǎn)生的思考不一樣,隨之對癥下藥的方式截然不同。
但這些沒有人會在意,只要合法范圍內(nèi),誰能夠達到制高點,便算是成功的勵志典例,反之便落入低估,飽受著一些世人的冷眼相待。這可能說成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碑吘沟凸绕诘娜巳河兄瘸H藷o可比擬的勇氣,這便是他們的值得贊賞的一處,也許也就是他們唯一的一處。但他們居然因此而知足,人們眼里便是盲目知足,沒再有進取心的平庸表現(xiàn)。但他們執(zhí)著于知足,當(dāng)人試著去知足的時候,或許他(她)的心境便有所提升。
有人喜歡聽民謠的輕悅,有人喜歡聽搖滾的律動,而有人卻喜歡古典的蘊味。對于音樂類型便產(chǎn)生許多不一致的需求,也許人生便如此,人們追尋著適于自己的軌跡,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才發(fā)現(xiàn)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這雖是一句婦孺皆知的歌詞,卻無可置疑確是蘊含著哲理性的句子。
低谷期,他們無憾試著伸頭,甚至感謝那時的勇氣,他們找獲到人生的一絲真諦,雖是用無限的時間與精力來換取的,確乎是改變著人生的際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