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總在我的腦海里被人所牽扯出來,我可伶的姿態(tài)沒有引起他人的注目,各自忙碌著,偶爾的緩解視覺疲勞的放松行為都沒有,他們儼然成為所謂的機械化時代,可惜的是屬于他們的,沒有被鎖解放。可悲成為我此時要談的,而我又以怎樣的姿態(tài)去對待,沒有找尋可以值得信賴的答復。
躺尸般整日混沌無神,臉上的神采都是勉強表露出來的。我的人生大抵是此種狀態(tài)了,不會又有怎樣的改變的機會。近乎是我的感化被有些人所認同,他們卻是喪失理性的,我不堪與之成伍,三五成群、二三其道,我們不敢說教他人,更不敢教化了,起碼要先管住自我的行為。頭上的建筑很讓人厭惡,燈也在擺弄著,刷白的漆墻,讓我看來是多余的,內心的惡欲,失掉了上進心,對生活的形態(tài)是如此地脆弱,不堪去贊道什么。
我想找到一處只有我一個人的空曠的原野里,去吶喊什么,我想,又不知道會吶喊什么。總想將那自我認為的淤積的情緒喊出來,讓自己享受著此后的愉悅,那來之不易的釋然。但總礙于各種因素沒能成實。有時候被無奈所制服,沒有多少心力去維持什么。經(jīng)營住的心緒我想不出其能夠堅守多久,但還在努力去爭取與實現(xiàn)。
恍然間,已經(jīng)是倆個年頭的末尾,我的此后道路怎樣去走,該是碌碌無為,東碰下,西倚一下,我消失在一些友人的視線里,摸索著自我的選擇,可能連自我的質疑當初的一次一次的抉擇,茫然與惶恐,無盡的雜亂情緒被毫無穩(wěn)絮的安排一起,讓我僅是膽怯,又是努力著避開。
一日之計在于晨,早上的記憶是最為重要的,而我曾經(jīng)所謂的沉淀,顯然已經(jīng)成為過往云煙,不見一絲一縷的遺跡,我趕忙選擇暫緩,便是放棄那自我意識里所謂的寫作。我的晨間都是呼呼大睡,沒有一絲作為,而到了午間又回到極度地懊惱的初點。到底是我的人生軌跡出現(xiàn)的致命性地問題,還是人生在我的手里揮霍無度的苦果。我給不出一個滿意的答復,便只能選擇妥協(xié),釋然間的抉擇。
背負著太多的無所謂,只為著那體面的選擇。我的處境是極具挑戰(zhàn)性的,亦最為可悲的況景。景致是那么的凄淡,泛不起怎樣的波瀾。該以如何的人生形態(tài)去面對一些所謂的事物苦感,事物不受我們的擺弄,在情緒的波動下,我的內心是那么地低沉,不清楚其發(fā)生如此的緣故,但它卻是實在性地發(fā)生著。
我的感知受著無數(shù)的因素所擾亂,不被時間所證實,其繁雜,又是那般地紛雜,我們都是極度去厭棄的。人生所要經(jīng)歷的坎坷,是不受任何人的意志所影響,而是一種現(xiàn)象的體現(xiàn),一份淋漓盡致地體驗。一些感受是發(fā)自肺腑的,但更多的是人的無奈之舉。
感知性的事物是客觀性的,那么其塑造是很低的,不怎么受個人意志所擾亂。思緒飄遠,散不盡的情致,我的幻想在這段時間里潰散,不見其影跡。如夢如幻,我徹底陷入慌亂,不敢去伸張,獨愴然,綻放的花兒將見其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