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的兒子?
“京茹,我回來了。”
尷尬咳了一聲,開口說道。
秦京茹抬眼看見他,抽了抽鼻子,沒有第一時間責(zé)備,反而問道:
“餓了吧,我給你下碗面吃?!?p> 何雨柱本來以為會面臨狂風(fēng)暴雨,沒想到京茹竟然是這個反應(yīng),讓他心里越發(fā)愧疚。
“京茹,是我錯了,你咋樣才能原諒我?”何雨柱端正了態(tài)度,開始賣慘。
“我昨天就已經(jīng)說了,只要你不拋棄我們娘仨就行?!?p> 秦京茹的聲音里聽不出什么情緒,可何雨柱知道那個女人遇到這種事,心里不生氣,只是秦京茹過于老實(shí),她心里肯定是感覺不值。
“不是,媳婦,你聽我解釋?”
想了想,感覺沒那個借口比那箱金子更能解釋的通。
一把拉過京茹的手,也不顧她的反抗,直接一只手抱在懷里,另一只手提著箱子進(jìn)了里屋。
秦京茹進(jìn)來后,有些委屈的問道:“干嘛呀!都一晚上了,曉娥還沒讓你舒服夠嗎??!”
好家伙真在外面給他守門,這讓何雨柱更加羞愧了。
索性,也不再說話,直接把那一箱子金子打開,正照在京茹的臉上,本來臉都?xì)獍椎木┤阍俳鸸獾恼找戮谷换謴?fù)了點(diǎn)紅潤。
秦京茹顧不上震驚,立馬合上那箱金子,打開窗戶左看右看,跟特務(wù)接頭一樣。
發(fā)現(xiàn)四處無人,才小聲向何雨柱問道:
“那箱金子怎么回事?”
何雨柱看著這幅小特務(wù)的樣子,不禁笑了,把婁曉娥留下來的那張紙條遞給了她。
她狐疑的看著何雨柱,等到看不出什么表情后,才慢慢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紙條上。
看了一會,她才道:“所以,這些金子是婁曉娥留下來的補(bǔ)償?”
何雨柱看著她驚疑的模樣,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又補(bǔ)充道:“你不應(yīng)該看看我和婁曉娥是怎么回事?”
“我才不管你倆怎么回事,我只要這箱金子?!?p> 說著,秦京茹苦惱起來,不知道這箱金子藏哪里安全,如果可以的話,她想把這箱金子藏進(jìn)心里,由她死死的守住。
剛才的一幕對她來說,太有沖擊力了,長這么大,別說一箱金子了,連一點(diǎn)點(diǎn)銀子都沒見過。
之所以知道,還是人們口口相傳,刻在腦海里的記憶。
而且她也看到了,是婁曉娥算計了何雨柱,作為女人,也能理解婁曉娥的感受,不過,這也不代表她能原諒?qiáng)鋾远稹?p> 好在!她走了,跑到離她們好遠(yuǎn)好遠(yuǎn)的地方,不僅隔了山,還隔著海,秦京茹以為中間的山山水水可以讓她們一輩子都見不到面。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與婁曉娥很快又見面了。
看著怒氣全消,轉(zhuǎn)成化成守財奴模樣的秦京茹,何雨柱總算松了一口氣:
“這箱金子比我還重要嗎?我可是吃了大虧的,你也不來看看我怎么樣了?”
京茹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得了吧你,舒服了一夜,說不定還能有個兒子,你有啥不樂意的?!本┤阒苯臃磽舻?。
“怎么?不生氣了,有錢你就不生氣了嗎?”
何雨柱賤兮兮的問道。
“生氣,我咋能不生氣,我都快氣死了。”說話的時候如果能把臉上的癡笑收一收,何雨柱就信了。
“那如果下次還有這樣的好事,你答應(yīng)嗎?”
“下次?。『檬???。〔恍?,絕對不行,這些錢都夠我們花好幾輩子的了,再多我也花不完,我不要。”
“你現(xiàn)在是知足者常樂,在過個幾十年,你就嫌棄你手里的箱子太輕了。”
“怎么會呢?我不僅現(xiàn)在知足,以后肯定也知足?!?p> 很快秦京茹就會知道什么叫真香定律。
說完,才感覺自己入了何雨柱的套,又生氣道:
“你趕緊去做飯,你不餓我都餓死了?!?p> 何雨柱:“好嘞!咱就是天生的奴才命,忙碌了一晚上還要回來做飯?!?p> 京茹:“討厭鬼!”
……
兩人吃過飯,何雨柱還要接著上班,與往常相同,唯一不同的是,秦京茹這丫頭好像故意耍性子一樣,晚上又讓何樁機(jī)打了一晚上的樁。
連續(xù)兩夜的持續(xù)作戰(zhàn),身體吃得消,精神也吃不消,所以為了以后不產(chǎn)生心里陰影,何雨柱果斷禁欲。
至于那箱金子,何雨柱思來想去,還是放了回去,留下家里始終是個隱患,而且婁曉娥既然敢說,那說明許大茂壓根不知道有這玩意。
雖然秦京茹老大不愿意,廢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說通,然后在京茹戀戀不舍的眼光下,把箱子放回了原處。
然后,秦京茹就開始一天好幾次的往許大茂家里跑,后來被何雨柱發(fā)現(xiàn),在床上狠狠地批評她之后,秦京茹才改成每個星期去看一次。
至于怎么看,許大茂自然也知道婁曉娥跑路了,心里有些懊悔。
為什么不早點(diǎn)舉報她們一家,現(xiàn)在人家直接跑了,他許大茂的功勞沒了。
家里也沒人,許大茂直接鎖上門,這個家也沒回過,秦京茹每次都是通過窗戶看看那塊磚有沒有人動過。
又是一天摸魚的日子,可平凡的一天發(fā)生了不平凡的事。
這一天何雨柱正躺在椅子上喝茶看報,馬華急匆匆的跑過來。
“師傅,外面有婆婆抱著個小孩找你,我看她樣子挺急的。”
何雨柱的動作停了下來,馬華都不認(rèn)識的婆婆?那是誰啊?
算了,先去看看吧。
跟著馬華,一路快走,剛出門何雨柱就呆著了:
“伯母?。磕氵@是怎么了?”
丁母看起來好像老了十歲,原本烏黑的一頭亮發(fā),現(xiàn)在也多了許多白絲,現(xiàn)在手里正抱著一個兩三歲的男孩,神色焦急萬分。
看到何雨柱,一把辛酸淚忍不住的流:“柱子,你快來看看孩子發(fā)燒了,吃了藥也不見好,怎么辦??!我一個老太婆實(shí)在沒辦法了。”
何雨柱摸了摸小孩的額頭,確實(shí)燒的滾燙:
“沒去看醫(yī)生?醫(yī)生怎么說的?”
丁母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沒有,我現(xiàn)在的身份,哪能去看醫(yī)生?”
何雨柱也顧不上責(zé)備,抱著小孩就往醫(yī)務(wù)室走去。
“莫主任,你快來看看?這小孩發(fā)燒了?!?p> 正打算下班的莫主任,聽到這一聲,快步走上前,摸了摸孩子的額頭,又摸了摸孩子的腋下,打開口腔看了看孩子的舌苔。
“這孩子屬于病毒感染性發(fā)熱,看情況還有一段時間了,現(xiàn)在一般的退燒藥估計用處不大,國內(nèi)也沒特效藥,只能先給你開幾副藥,吃吃看吧。”
“國內(nèi)沒有?國外有嗎?”丁母忍不住問道。
“有,不過都是國家進(jìn)口,一般都是軍用?!?p> “什么藥?”何雨柱問。
莫主任:“盤尼西林,你在軍方有路子嗎?”
何雨柱:“沒,您先開藥吧?!?p> 何雨柱是沒路子,可他有商城啊,聽到有辦法治療,何雨柱也沒這么著急。
莫主任有些不確定:“這是你的孩子?兩年都長這么大了。”
一般人判斷不出小孩的年齡,可人家莫主任見多識廣,自然可以看的出來,這小孩差不多有三歲了。
最令她疑惑的是,這小孩跟丁秋楠長的很像,眉眼之中跟何雨柱也有幾分相似。
不過,她可是知道,何雨柱和丁秋楠是沒成的,那這孩子是那來的?
何雨柱看著懷里的小孩,看著眉眼之間跟自己有些像的小男孩,何雨柱把目光放在了丁母身上。
丁母也沒注意這些,只是心疼的看著孩子。
澤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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