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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攤牌了,我是皇帝

第二十八章:解公子何必自謙?

  夏珫聞言默然,良久,方才從嘴中吐出一字:“對!”

  徐欽大笑一聲,道:“哈哈!我就知道,去疾兄的這句行也思君,坐也思君一定會名流青史!”

  夏珫:“……”

  黃去疾眉開眼笑。

  楊恭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詩詞。

  良久,見三人也都看了許久,黃去疾出聲道:“好了,我該去交給桑依娘子了,你們擱這嘴炮一晚上,沒想到還是要被我得手了吧!哈哈……”

  說完,拿著宣紙便招來婢女,道:“寫好了!”

  婢女聞聲而來,將宣紙疊在懷中一沓宣紙里面,也沒多瞧,然后便靜待其余人了。

  見此,楊恭憤然悲呼道:“可惡,如此詩才居然在這貨身上!吾楊恭不甘?。 ?p>  “可惡!氣煞我也!”

  夏珫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這人如此才華,可偏偏樣子實在可恨至極!

  徐欽:“俺也一樣!”

  黃去疾聞言大笑不止,引得三人憤慨出聲道:

  “上天不公,竟讓此獠得了詩才!”

  “此子明明長得一副好皮囊,可為何模樣如此可恨?”

  “這樣子好生欠揍??!”

  正當(dāng)這桌人員集體聲討黃去疾時,對面桌上卻是一人站起,故作姿態(tài),大聲拜道:“解公子此詩定能得到桑依娘子的歡心!”

  這一翻做作之下,四周除了專心寫詩的人都望了過來。

  桌旁又一一位公子巴結(jié)道:“確實,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哈哈,諸位謬贊謬贊,閣樓公子如此之多,比在下文采出眾的也是多如過江之鯽,我這點文采卻是不足掛齒?!?p>  “就算恰好被桑依姑娘看中,也不過是正好寫中了姑娘的心思罷了,也不代表諸位公子就差了。”

  看到四周的學(xué)子們都朝著自己看來,解禎期連忙作揖謙虛道,只不過他雖謙虛,但實際上還是認(rèn)為除了黃去疾外,無一對其造成威脅,故而才這般言語。

  他這番姿態(tài),倒是令得周圍學(xué)子更加好奇了,當(dāng)即便有一人出列好奇道:“不知解公子所作詩文為何,可否告知?”

  解禎期宛然一笑,謙卑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倒是同桌學(xué)子看不下去,站起來吹捧道:“哎,解公子何必如此自謙?依我看,此詩之妙,勝過在場諸多學(xué)子,就算是近幾日那出名的黃詩才也不過如此!”

  “咳咳,就由在下來為解公子朗誦一遍吧!”

  “一生不悔為紅顏,只在青春無怨言。

  若問前塵何處去,但看風(fēng)雨度人間?!?p>  “好詩,好詩!”

  “好一個一生不悔為紅顏!”

  “看樣子今晚諸詩唯有此詩才能與黃公子一決高下了,卻是不知此詩何名?”

  “此詩名喚……對了,解公子,你還未題名呢!”方才朗誦的學(xué)子正欲告知之時,這才發(fā)現(xiàn)此詩尚未題名。

  解禎期面帶微笑,略作沉吟,提筆便寫,道:“便喚作贈紅顏吧!”

  “好一個贈紅顏!好一個一生不悔為紅顏!看樣子解公子這是將桑依姑娘當(dāng)作了紅顏知己啊,哈哈……”

  “郎才女貌,合當(dāng)如此,哈哈哈哈……”

  風(fēng)流才子,傳為佳話,倒是也沒人覺得與青樓名妓當(dāng)作紅顏有何不妥,又并非是娶回家中當(dāng)作正妻,哪怕是娶回家中做妾,都是很平常之事。

  名妓之所以為名妓,便是需要才貌雙全,而且妓與娼是不一樣的,娼才是萬人騎的,被學(xué)子所不屑,而妓則是名流玩物,也算是風(fēng)流韻事。

  “切!”

  正當(dāng)眾人為之慶祝之時,徐欽不屑出聲。

  “誰?誰敢不屑于解公子?!”朗誦學(xué)子倒是個耳聰目明之人,不僅聽到了徐欽不屑的聲音,還雙眼死死的盯著徐欽,分明是心中有數(shù)了。

  徐欽倒也不慫,將門之后,面對一群文弱書生,豈能敗下陣來,當(dāng)即挺身而出,大喝道:“是我!又當(dāng)如何?見爾等如此之狀,本以為是太白降世,誰知道也不過爾爾!”

  解禎期皺了皺眉,扭頭看了眼徐欽,他無意貶低他人抬高自己,可也不愿被別人貶低的一無是處。

  朗誦學(xué)子倒也不怵,當(dāng)即挺身而出質(zhì)問道:“你有何能耐,敢瞧不上解公子所作之詩?”

  “對啊,徐公子,你若是有曼妙文章不如拿出來讓吾等洗洗耳?。 ?p>  “就是,就是!”

  “怕是半天也沒作出來一篇文章吧?”

  四下見挑刺之人是徐欽,當(dāng)即哄堂大笑起哄。

  見狀,徐欽大怒,怒斥道:“吾雖文采淺薄,但也知詩詞好壞,爾等之所以稱贊解禎期所作之詩,無非是沒見過更好的罷了!”

  解禎期饒是再謙遜,一而再再而三被拿出來貶低,也忍不住出聲道:“哦?這么說你見過更好的了?”

  徐欽見正主出來,臉上化怒為喜,道:“那是自然!等會花魁娘子所喚何人進(jìn)去,爾等便知了!”

  “切!裝腔作勢!”

  朗誦學(xué)子不屑一聲。

  “徐欽所言應(yīng)當(dāng)便是黃去疾所作詩詞了!”

  “不知黃公子所作詩文為何啊,卻是不曾先去望一眼,唉,失算失算!”

  這些話也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誰都不是傻子,這話一出,在場諸位都是知道是誰的詩文才能如此。

  楊恭看著周圍這些人連看都沒看過黃去疾所作詩文,就一個個的在吹捧,咬牙切齒的看著一旁老神在在的黃去疾,心中暗道:“大丈夫,當(dāng)如是也!”

  隨著婢女將在場詩文盡皆收走之后,文人墨客們也都復(fù)歸原位,一邊等候著才魁娘子的召見,一邊開始閑聊到底是解禎期能進(jìn)去還是黃去疾能進(jìn)去,其中不乏有自信之人認(rèn)定必是自己,引得眾人大笑。

  ……

  才閣二樓主臥。

  桑依正在浴桶之中沐浴,熱水蒸氣裊裊繞梁不絕,四周都放置了屏風(fēng)以防他人偷窺,屋里屋外皆有婢子伺候一旁。

  雖是妓子,可這生活過的卻也比許多婦人要強上不少,可惜,這是一個笑貧又笑娼的年代,所以很多人寧愿貧苦也不愿作娼妓。

  桑依泡在飄滿了玫瑰花瓣的熱水之中,脖頸處潔白修長雙肩一同裸露在外,再向下去,引人入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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