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賓館外有人發(fā)出了悶哼聲。我直覺那人跟紙人有關(guān),于是控制紙片人就追了出去。
這時,我聽到了有人落地,紙片人循聲而去。看到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老頭,正從地上爬起。他的西服前有點點血漬。在我看到他的同時,他也看到了我。他手一揮扔出了幾個紙人紙虎,吐出一口血,同時念咒,那些紙人紙虎一下子像活了過來,沖紙片人就沖了過來。
我控制紙片人兩腳叉立,雙臂張開向后伸直,上身前傾,腮幫鼓起,等這十幾個紙人紙虎越來越近了,才張開嘴,一大片烈焰噴出。直接將這些紙人紙虎都燒著了!
“你!”那老頭用手指著我,憤怒的說:“你這種已經(jīng)修煉出了三味真火的地仙,為什么要參和這件事!”
聽他的口吻,就像一個小孩職責(zé)大人搶他玩具一般。
我可沒空搭理他,紙片人能吐火,是因為貼了火娃的貼紙,我不知道這貼紙什么時候會失效,要速戰(zhàn)速決。我一團火噴向那老頭,卻沒想到那老頭居然不閃不避,幾乎是一瞬間,也被燒成了灰。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老頭也是紙糊的。
我真沒看出這個老頭也是紙人,不禁心中一凜,真是人外有人。不管對方是什么人,這制作紙人的水平實在高!
老頭被燒光后,有一陣風(fēng)掛起,滿地的紙灰很快不見了。而老頭變成的那一大堆也被吹走,地面上留下了一個方形的東西。
“咦?這是什么?”我走過去,看到地面上的東西是一塊石板,這個石板二十公分見方,厚兩公分,有筆記本大小。
我用紙片人碰了一下這個石板,幾乎是一瞬間,這個石板就變成了一股氣,進入了紙片人的身體,然后又傳到了我身上。我心念一動,
這個石板直接出現(xiàn)在了我的手中。
“我這是隔空取物嗎?”我有點驚訝,又讓紙片人去拿別的東西,但這次卻沒有成功??吹剑皇俏視艨杖∥?,而是這個石板有些特殊。
我把石板先放在一邊,控制紙片人又回到了雜物堆。
這個時候,老婆急匆匆得端來了食物,她額頭見汗,氣喘吁吁。我趕緊吃了起來,終于把肚子的虧空給補齊了。
老婆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臉,哭了。我問:“你哭什么呢?”
老婆說:“對不起,我再快點走就好了,你瘦了好多!”
我說:“你哪有什么錯,辛苦你了!”
老婆抱起了米粒,說今晚我們在這陪你吧!
我想了想說道:“今晚的事應(yīng)該挺麻煩,可能一會還真得你幫忙!”
老婆溫柔地摸著我的手,嘴角蕩漾開一圈笑意:“傻瓜,咱倆之間還用說幫忙不幫忙么?”
我反握著老婆的手,說道:“有你真好!”
老婆臉紅了一下,說道:“米粒,你在這等著媽媽,媽媽去搬被子?!?p> 米粒點了點頭,然后指著我的肚子說:“爸爸,你看,葫蘆娃變樣子了!”
我低頭看,之間那個葫蘆娃身上的顏色和面目的線條已經(jīng)變得非常模糊了,看起來就像是被泡在水里很久的水彩畫。
我心中一動,說道:“姑娘,要不你再給我貼一個葫蘆娃吧!”
“好啊,好?。∥医o你貼兩個!”說著,她給我貼了一個大力娃,又貼了一個金剛娃。
同樣,隨著這連個貼紙貼上,又有兩道氣流傳到了紙片人身上。
我暗想,以后是不是該試試把郭靖或者葉問的照片做成貼紙?那我是不是就變成了武林高手。。。我突然想到,沒準郭靖和葉問還打不過葫蘆娃呢。
畢竟葫蘆兄弟雖然智商和情商都不高,但這七個是妥妥的半神啊,都是有特異功能的。
我正想著有的沒的,就聽到外面有警笛聲。一分鐘后,有兩個人走進了別墅。
“王哥你說的線索在哪里?”說話的聲音正是那個年輕民警的聲音。
我探出頭,看到年輕民警走在前面,拿著手電掃射。而他的身后,那個姓王的民警則拿著一把匕首,正要刺他。
老實說,我很看不慣年輕民警總是一副我們是專業(yè)人士的嘴臉。但真說要看著他死,我也做不到。我正準備吐口火幫他一下,就見那年輕民警
已經(jīng)回頭了,同時看到了姓王的圖謀。
“王并法你要干什么?”他大聲喊道,同時轉(zhuǎn)身就跑。
王并法一聲不吭,舉著匕首就追。我見狀,正要跟上去,就聽到叮當(dāng)一聲,確實電梯的響了。
我突然覺得不對勁,對了,這個大樓的配電箱被我破壞過,怎么電梯還能用。昨晚王大川用,我沒想到這個疑點,是因為慣性思維。而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了它的特別。
電梯門打開了,從里面出來了三個人,正是倒斗張的三個同伙。電梯們剛開,他們就看到兩個民警在他們面前搞追殺,他們?nèi)齻€的視線跟著兩人,突然眼睛向上翻白,嘴張得大大的,并發(fā)出類似野獸的嘶吼。三人手腳并用的沖向兩個民警,這動作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
倆民警見狀也顧不得互相殘殺,跑進樓梯間,然后關(guān)上門。那三個變異的挖寶人一下子撞在門上,把門撞得轟轟響。卻無法撞開門,看樣子兩民警在門后頂著門。
突然,門口傳出一聲慘叫,發(fā)出慘叫的正是那個年輕的民警。
門幾下被三個變異人撞開,接著更加凄涼的慘叫聲響起。我聽著于心不忍,剛準備吐火燒光他們。突然有三個紙人出現(xiàn),把我包圍起來。
這三個紙人一個人發(fā)著黃光、一個發(fā)著青光、還有一個發(fā)著白光,看它們騷包的造型跟之前那三個是一個風(fēng)格的,應(yīng)該是受同一個人控制。
難道那個人找到了對付我的辦法了?我正想著,之間那三個紙人來回走位,很快我四周的濕度變大了。我這才醒悟過來,原來這三個紙人是在通過某種辦法增加空氣中的濕度,從而廢掉我吐火的異能。
可惜,他們不知道,米粒又給我貼了另外兩個葫蘆娃。我裝作一副慌不擇路的樣子,直接跑向了那樓梯間,反正在場的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就把他們引到一起,讓他們狗咬狗!
三個電燈泡似得紙人跟我屁股后面,我們沖進了樓梯間。那三個變異人正趴在年輕民警身上。